瀾味做了個請的手勢,喬七老爺走了出去。
白燃靠在沙發(fā)上發(fā)呆,這個春苑到底是個什么場所?為什么會有那么穿著性感各種皮膚的女人?
喬七老爺看來是帶不走我了,我該怎么辦?
白燃悄悄打開門,走了出去,站在圍欄上的走廊上,樓下是各色皮膚的女人手里舉著香檳,被各種年齡段的男人摟著。
那些女人穿著比基尼。
突然肩被拍了一下,白燃回頭看見了那個臉上刻著丑字的外國女人。
“你隨我來!”外國女人穿著黑色套裝。
白燃點了點頭,乖乖的跟在外國女人身后。
下了樓,穿梭在男男女女間,白燃感覺到了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兩人走到了月牙湖邊上,上了船,船上瀾味手上舉著紅酒,拿了一個手銬,扔給了外國女人。
外國女人直接將白燃推到圍欄出,用手銬銬住了白燃。
白燃掙扎著:“你究竟想干什么?”
瀾味看著白燃臉上的表情哈哈哈笑出聲:“和你玩一個游戲!”
白燃冷冷的看著瀾味:“什么游戲?”
瀾味搖晃著吊腳杯里的紅酒:“食人魚與你!”
白燃回頭看著幾個身穿比基尼的女人手上提著一籠子食人魚。
白燃皺眉:“你簡直……”
瀾味揮手,只見那些女人將裝著食人魚的籠子放在白燃腳下,打開籠子。
白燃看著食人魚以肉眼的速度咬著自己的褲腳。
瀾味喝著酒看著眼前精彩的畫面。
白燃看見船上一個女人拿著照相機對著自己錄像:“別拍了!”
瀾味呲笑:“這么好看的節(jié)目,怎能一人獨享!”
白燃看著那些食人魚咬著自己的腳,腳已經(jīng)被咬破了流著血。
琳達在另一條船上看著這一幕,手一揚飛出幾十片刀片,那些食人魚被刺死幾十只。
瀾味回頭看見了琳達:“住手!”
琳達垂眸看著船上痛苦至極的白燃:“饒了她,她只是一個姑娘,你非要折磨死她嗎?”
瀾味從這邊船上跳到琳達的船上,揚眸揮手,那些女人將白燃腳邊的女人紛紛踢到湖里。
瀾味走過去摟住琳達的腰,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暫時放她一馬!不過你得……”
琳達在瀾味懷里笑著,手摟著眼前男人的精腰。
白燃看著對面那條船上,臉不由紅了。
臉上刻丑字的外國女人解開白燃的手銬,冷冷的說:“你得好好謝謝琳達,不然今天你將會被食人魚啃得連骨頭都不剩?!?p> 白燃看著眼前刻丑字的外國女人:“你要帶我去哪?”
臉上刻丑字的外國女人瞪著白燃:“去你該去的地方!”
白燃抿了一下唇?jīng)]有說話。
不久船從湖中心劃到了岸邊,臉上刻著丑字的外國女人帶著白燃去了之前那棟別墅,只不過這次是一個小房間,還遞給她一套比基尼,示意她穿上。
白燃看著比基尼上的豹紋,她真的要穿這個嗎?
臉上刻著丑字的外國女人瞪著白燃:“還不快穿!”
白燃顫顫巍巍的拿起比基尼,脫著身上的襯衫。
邵東在飛機上睡著了,夢里他夢見白燃愛上了另一個男人,拋棄了自己。
邵東從夢中驚醒,空姐給邵東倒了杯水:“邵先生,飛機快降落了!”
邵東看著眼前的空姐面容酷似白燃,多看了幾眼。
空姐名叫林靜,家庭是官員,哥哥是唐安縣長,林靜有些害羞。
邵東垂眸看著手上的書沒有說話。
林靜覺得有些尷尬:“邵先生,我叫林靜!”
邵東抬眼看了一眼林靜:“哦?!?p> 林靜心臟砰砰砰的跳著,捂著心口緩緩離開。
譚毓維看著手上的鉆石,嘴里說著流利的俄語和俄國總統(tǒng)介紹著。
俄國總統(tǒng)查爾斯,是一個智商超高的文武全才,精通近百種軍化武器,哈佛畢業(yè)。
查爾斯垂眸看著眼前優(yōu)雅的女人:“譚小姐,這個鉆石我買了!”
譚毓維笑著看著查爾斯:“總統(tǒng)好眼光!”
查爾斯垂眸舉起侍者托盤上的紅酒:“送你!”
譚毓維戴著黑色手套手上拿著鉆石看了一眼查爾斯:“總統(tǒng),這個鉆石價值五百億俄幣,我不能收”
查爾斯看著眼前的譚毓維:“寶石配美女,也是一件樂事!”
譚毓維看著手上的鉆石“海藍之謎”,看著眼前的查爾斯:“總統(tǒng)先生,那我收下了!”
查爾斯看著眼前女人瀲滟的眉眼,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悄悄湊近譚毓維的耳畔:“我身邊缺一個女人!”
譚毓維聞言眼神冷了下來,遲疑著怎么回答。
查爾斯看著保鏢身后的記者,嘴吻上了譚毓維的唇。
譚毓維驚訝的退后,查爾斯摟著譚毓維的腰,促使譚毓維貼近自己。
記著的攝像機咔咔咔的拍著。
白燃穿著比基尼賴在房里死活不出去:“姐姐你饒了我吧。”
臉上刻著丑字的外國女人看著白燃:矜持什么,最后還不是淪為男人的玩物!”
臉上刻著丑字的女人名叫安琪兒,她長得很美,是俄羅斯公主,不幸染上毒癮,被瀾味玩膩了,留在了春苑。
安琪兒拽著白燃,這時門突然打開了,瀾味走了進來,調(diào)笑得看著白燃:“都落到我手里了,剛才沒被食人魚吞了,留你一條賤命,就不要不識抬舉!”
白燃看著瀾味一步一步逼近自己,嚇得不由哆嗦:“求你放了我!我不認識你!”
瀾味冷笑湊近白燃,手撫摸著白燃的臉頰:“乖,呆在春苑以后你會舍不得離開!”
白燃后退,小臉通紅:“我男朋友是不會放過你的!”
瀾味捏著白燃的下巴冷笑。
白燃手推著瀾味,腳胡亂踢著,安琪兒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