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亂啊你們,又是什么紙條啊?”王離聽得云里霧里的。
“所以說你榆木腦袋,說你死腦筋,也難怪你跟潘盼后來走成那樣?!睏罴寻琢宋乙谎鄱似鹁票攘艘豢?。
“高材生,你說你這么聰明,怎么一到這種事上就跟個智商欠費的倭瓜一樣,如果我想跟你保持聯(lián)系,還用得著你打電話給我嗎?我有你的電話,難道我自己不會打嗎?費得著我跑那么大老遠的跑過來只為了在破紙條上寫個電話給你嗎?”
“什么紙條,什么電話的,亂七八糟的,能不能說明白點,聽你這話,我酒都喝得沒勁?!卑惨参鵁煙┰甑恼f,我跟他要了一支煙點上。
“我寫了潘盼家電話的紙條,人家這位高材生把紙條又給了潘盼!”楊佳提高音量對著大家說道。
我立即就呆在了座位上,手中的煙也不自覺的捏的緊緊的。
“我返校的時候,寫了一張紙條給這位高材生,紙條上寫的是潘盼家的電話,并且讓他勇敢的給潘盼打電話,這位高材生盡然又把紙條給了潘盼,讓潘盼按著紙條上的電話給‘我’打電話說什么對不起,你說這位高材生是不是倭瓜腦袋?!?p> 周圍的他們聽了楊佳的話立即就哄笑了起來,我坐在那兒響起了那晚潘盼看到紙條后漲紅的臉頰,還有她那躲閃不定的雙眼。
“你看你也沒有白回來一趟啊,蔣回因為你回來開心過了頭還跟齊國干了一架,這要是不干架,估計你們還不一定會有今天呢?!卑惨残χf。
“高材生,別難過,我這還有她的電話呢,你要不要?”楊佳晃著手中的手機對我說。
我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我跟她一直聯(lián)系著呢,說不定我結(jié)婚的時候還要找她當(dāng)伴娘呢,對了,我可聽說了,那個趙耀還一直煩著她呢!”楊佳放下手機把杯子里倒?jié)M了酒。
“高材生,我聽說你后來也挺厲害的啊,高三那會直接搬到潘盼的旁邊去坐了,那會倒是挺有膽子的,不過現(xiàn)在怎么看你都不像有膽子的樣子?!睏罴讯似鹁票隽艘幌挛业谋?,然后仰頭將杯中的酒喝完,我也端起杯子下去了一大口。
“你說有些人也真是奇怪,總喜歡在錯誤的時間里做不該做的事,然后呢,在正確的時間里又不敢去做本可以去做的事,就比如你王離吧,明知道在學(xué)校是不能談戀愛寫情書的,非在那會給王靜寫什么情書,被老錢抓到了挨了一頓批?!?p> “你不也是,別光顧著說我?!蓖蹼x笑著懟了她一句。
“再比如說你這個高材生吧,你把位置搬到潘盼的身邊,不管你是抱著什么心思坐過去的,在別人眼里你就是垂涎人家潘盼的美色,你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里做了不該做的事,然后呢,畢業(yè)了,上大學(xué)了,可以這么做了,一個個又頭縮的比烏龜還緊,你說奇怪不奇怪?”楊佳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問。
“你才縮頭烏龜呢!”我點上一支煙沒好氣的回她,她對著笑了笑。
“潘盼現(xiàn)在怎么樣?。俊眳翘旖乐ㄉ鷨?。
“你想知道不?”楊佳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問。
我狠狠的抽著煙沒搭理她。
“你就說吧楊佳,他要是不想知道估計早跑了,這家伙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蔣回靠著椅背盯著我開心的笑著。
“人家現(xiàn)在好著呢!”楊佳看著我故意提高音量說。
“估計你高中畢業(yè)也不知道她什么情況吧,要不我簡單跟你說說?”楊佳湊過來笑著跟我說。
看著她那雙眨巴著的大眼睛,我對她做了個請的姿勢,就算我跟她說不想聽,她也不會閉上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