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秦言第一次在首都過年。
首都的年,街道上都是空蕩蕩的沒幾個人影,而要說到鞭炮和煙花,別想了那東西太污染環(huán)境,是不準(zhǔn)燃放的。
可一大早,秦言是被煙花的聲音吵醒的。
驚訝。
她有好多年都不曾過年見煙花了。
秦言立馬掀開被子,鞋子也顧不得穿,踏踏踏跑到窗邊掀開窗簾。
外面,灰蒙蒙的一片,一點(diǎn)璀璨煙花的影子都沒有,可耳邊煙花綻放的聲音此起彼伏,未曾停過。
哪里來的煙花聲?
秦言立馬從旁邊的袋子找到昨天買的新衣服給換上,跑到洗漱間進(jìn)行打理,化了個淡妝,涂個口紅增加了氣色,這才迫不及待的下樓。
哇塞。
樓下的簾子都關(guān)著,不知從哪搞來個投影儀,在雪白的墻壁上投下各色各樣的煙花,一個個煙花像綻開的花兒,又像一個個鳥籠從天而降,壯觀極了。
秦言眼中的驚艷神色怎么也止不了。
“這是很尋常的?!背楦鑿膹N房端出菜,“我媽最喜歡看煙花了,自從知道有投影儀這技術(shù),每年過年家里都會這樣?!?p> 四周五顏六色,顏色奪目,倒是能夠照明,只是花哨了些。
楚祥歌把投影儀關(guān)了,“說了六點(diǎn)起床,現(xiàn)在都七點(diǎn)了。”
秦言立馬看向鐘表,頓時不好意思,“大概鬧鐘聲音太小沒把我吵醒?!?p> “嗯?!背楦钁?yīng)著,又去廚房端菜。
楚爸爸這會應(yīng)該也是才起,從樓上下來,看到桌上的一個個菜,便直接在飯桌前坐下。
秦言:“……”
好想坐好想吃。
可看到廚房楚媽媽忙碌的身影,只得跑過去幫忙。
“哎呀,你幫著端菜就好了,這菜我快炒好了?!奔o(jì)晨希拿著鍋鏟炒菜,手一揮一揮的看起來很忙碌。
不過這菜真不是一般的香,實(shí)在是太香了。
秦言肚子不爭氣的叫。
楚祥歌在邊上不厚道的笑。
秦言羞愧的捂著肚子。
紀(jì)晨希瞪了眼兒子,“這可是你女朋友,女朋友餓著了你個男朋友還在這笑,活該單身二十一年?!?p> 赤裸裸的鄙夷大佬直男性子。
秦言深感贊同,這年頭,直男能減少擁有女朋友的概率。
吃飯的時候,楚祥歌問道,“今年姑媽舅舅那些親戚還是照常去嗎?”
“照常?!奔o(jì)晨?;?。
“帶秦言去嗎?”
“咳咳?!鼻匮钥人裕铱?,大過年的帶去見親戚,這消息也太勁爆了吧。
她都還沒過門呢。
紀(jì)晨希注意到秦言的臉色,改口說,“待會別墅區(qū)的過來串個門,見見言言就可以了,等你把言言娶進(jìn)門了在去見這些親戚。”
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也不常聯(lián)系,沒必要讓言言去趟這渾水。
呼。
秦言呼出口氣,幸好,沒真去拜年,不過這一驚一乍的,讓她沒了吃飯的胃口,填飽肚子后就沒怎么吃了。
王媽今日不再,飯桌只能自家人收拾,楚爸爸是不做這事的,楚媽媽勞累了一個早上,光榮的把這個任務(wù)交給楚祥歌。
看著大佬被奴役,秦言決定跑過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