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心看著這個人,竟然這般會貧嘴。
可是,就算是他笑著,伊心也能看到,他眉宇之間疲倦的意味?!斑@些天,不是一直在公司。公司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累嗎?”
“不累。抱歉,公司這些天需要重新整頓,所以沒有時間陪你。連你出院都...?!?p> 一想到那個時候,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就直接離開,他就很心疼,很愧疚。
看著他的表情,伊心也于心不忍。
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伊心拉過慕容易的手,低聲問道:“沒事。你最近還有什么需要忙的嗎?”
慕容易聽出來了女孩的話語的意思,抬眸看向女孩,“怎么了?”
“一星期以后,全國電競比賽。我這里正好缺人。你一起去吧。”
伊心把手邊的報名表拿了過來,遞給了慕容易。
慕容易看著手里面的報名表,有些意外。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眸子暗了暗。他至今記得,很久以前,也是這樣一份報名表,原本是他和她的機會,可是最后卻因為...,所以他們被迫放棄了。
而這一次...。
因為慕容易遲遲沒有給出回答,伊心以為他不愿意了,有些失望的開口:“怎么,你有事情啊?”
慕容易回過神,看到的就是女孩失望的神情,連忙拉過女孩,讓她坐到自己的懷里面,“沒有,我去?!?p> “真的?”女孩的眼睛都亮了,那眸子如同藏著萬顆星辰,閃閃發(fā)光。
“當然?!蹦饺菀c了點頭,看著女孩開心的樣子,他好像受到了感染,忍不住朝著女孩的臉頰親了上去。
真好。答應(yīng)你的,終于可以實現(xiàn)了...。
...
蘇泊爾攔住了藎興的去路。
藎興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解的看向眼前的人,“有什么事情?蘇總?”
蘇泊爾勾唇笑了笑,放下手,然后視線落在女孩的臉上,還真是一如既往地高冷刺骨?!奥犝f,你也是我的小迷妹啊。”
“哦,不知道蘇總是從哪里聽到的這些毫無邏輯的傳言?”
“是這樣啊,原來不喜歡啊。我以為,按照我以前的出名程度,像你這樣的女孩都應(yīng)該會喜歡呢?!?p> 藎興好似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開口道:“蘇總,自戀這種毛病可不好,得治。做人總歸還是不要太過于看得起自己?!?p> 蘇泊爾對于這種諷刺倒是并不在意,反而離女孩越來越近,直到湊到藎興的耳邊,才低聲說道:“是嘛。不過,你不覺得我確實也自戀的資本。”
藎興向后退了一步,又面不改色的看向蘇泊爾,“或許吧?!?p> 就在蘇泊爾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一個人的胳膊擋在了蘇泊爾面前。“蘇總,男女授受不親。我姐對你并不感興趣,還希望,你可以離她遠一點。不然...?!?p> 后面警告的話,文羨沒有說出來,他覺得意思得到了,所以便沒有必要說出下面的話。
說完這些話,蘇泊爾便摟著女孩的肩膀,向另外一個方向離去。
“姐,今天想吃什么,我做了紅燒魚。”
女孩勾唇笑了笑,像是很滿意?!安诲e。”
對于這個少年,蘇泊爾雖然不是特別了解,但是上一次,公司的事情就是這個人在中間跑腿,還有剛才聽到那一聲姐姐,蘇泊爾眸子里面的寒光已經(jīng)隱退。
這個女孩,她的故事太豐富了。明明是花一般的年紀,卻無端經(jīng)歷了這么多風雨挫折。
是的。
不了解之前,他只,她只是一個碰巧間幫助了自己的一個路人。
了解以后,他才知道,整整十年,這個女孩都經(jīng)歷什么。
他和她,只是萍水相逢??墒?,就是那么一眼,就算是當時,她是所有人口中的助紂為虐,但他仍然愿意相信,她眸子當中有著信仰。
最后,他賭對了,前不久,老首長把女孩的事跡匿名讓所有人知曉,人們這才知道,原來真正的臥底,就是她。
他們只驚嘆她驚人的意志力還有生命力??墒撬?,知道以后,只有滿滿的心疼。
蘇泊爾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終于還是勾唇笑了。
如果可以,余生,我希望你可以在平安幸福當中度過。
...
“不是,我的主編大人。小琉璃的工作再放放不行嘛,你們都準備訂婚了,還要忙手里面的工作啊。”安然哀嚎道。
其實,她倒也不是真的太心疼琉璃,而是,憑什么她那邊的工作都忙不過來了,還要去幫她跑腿警察局,不是那些罪犯已經(jīng)抓到了嘛。
電話那頭,琉璃忽然從林執(zhí)廿的手里面接過電話,有些不忍的開口,“安然,要不然你還是回來吧?!?p> 看著前面不遠的警察局,安然趕緊掛斷電話,心里面哀嚎了一聲?!鞍?,沒事沒事。這些都是我的職責。先這樣啊,我都到了。”
唉,我的大boss,有你這樣的嘛,竟然拿琉璃來壓我。還真是...。
“啊?!?p> 安然的頭猛然一痛,剛才抱怨的過了頭,以至于,她都沒有看到,前面還有人。
“抱歉。”安然低聲道著歉,然后抬頭想看看自己撞到的是誰。
只是,沒想到,再一抬頭,瞬間的她就愣在了原地。
怎么會是他。
“你怎么在這里?”
安然有些緊張的開口,“啊,我,我是來取資料的?!?p> 男人開口,“沒有資料?!?p> “什么?”安然傻眼了。這是什么意思?
“有我。邢臻...。”
——end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