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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她恃美行兇

孿生妹妹的炮灰擋箭牌(5)

宿主她恃美行兇 蘇箬衣 1026 2020-08-26 23:57:30

  阮家客廳里的沙發(fā)上,一名長相精致,優(yōu)雅得宜的年輕女子盈盈坐著,不時與一旁的阮母低聲交談幾句,引得阮母輕笑連連。

  顧流光看著這張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臉,面露恍然。

  阮洺從成年后就自請搬出了阮家老宅,住進了阮家離市中心稍遠的另一棟別墅。說起來,這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真正見到原主這位雙胞胎妹妹呢。

  幾乎在顧流光進來的那一刻,阮洺的視線就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

  阮洺綻開了一個極純真極燦爛的笑容,對著顧流光輕輕撒嬌道:“這么久不見,姐姐有沒有想我呀?”

  女孩子的聲線軟軟糯糯,動聽極了。原世界中的阮詩最喜歡的,就是阮洺這樣嬌著嗓子問姐姐想不想她的樣子。

  顧流光輕嗔她一句“淘氣”,轉(zhuǎn)身坐在了阮母的身邊。

  見姐姐并不向以往那樣捏捏自己的臉,阮洺眼中飛快地劃過了一絲失落。她耷頭耷腦地坐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像極了某種被主人遺棄的小動物。

  顧流光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她這樣甜美可愛,誰又能想到這個女孩子會在姐姐的新婚夜里,和姐夫沉迷拉燈呢。

  阮家的這對雙胞胎姐妹簡直就像是兩個極端。

  姐姐溫文恬靜,端方溫婉,在圈子里一向都有極好的風(fēng)評。妹妹在人前任性嬌憨,卻從骨子里透出一種近乎天真的乖張。

  阮父這個時候應(yīng)該還在公司。顧流光便十分放心地抱著阮母的手臂,笑瞇瞇地賣萌道:“最愛媽媽了呢?!?p>  阮洺連忙抱住阮母的另一條手臂,學(xué)著顧流光的樣子說道:“洺洺也最愛媽媽了。”

  她探出小腦袋,看了顧流光一眼,又迅速收了回去,補充道:“還有姐姐?!?p>  阮母心滿意足地享受著一左一右兩個寶貝女兒的簇?fù)?,只覺得人生圓滿。

  董事長夫人也不能逃出兩顆蜜糖的甜蜜漩渦不是?

  這一幕要是給阮董看見了,指不定多么傷心嫉妒呢。

  多叫阮夫人得意呀。

  許是因為許久沒有和家人見面了,阮洺這次回來,會在老宅住上很長的一段時間。

  阮家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無論家庭成員平時有多忙,一個月也總要抽那么幾天,聚在一起吃晚飯。

  即使是家里最離經(jīng)叛道的阮洺,也不會對這條規(guī)律置之不理。

  當(dāng)阮洺在晚飯時表示短時間內(nèi)不會搬出去時,顧流光下意識地就看了季行知一眼。

  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呢。

  #愛人要骨科,選擇不止我一個#

  這是一個多么讓阮大小姐嚶嚶嚶的事實呀。

  季行知接收到顧流光感慨的眼神,心里有些莫名。他想了想,夾起一塊冬瓜放進了顧流光的餐碟里。

  善解人意的季總十分含蓄委婉地解釋道:“清熱去火的。”

  顧流光愣了一下,等反應(yīng)過來后不由大怒。

  如阮大小姐這般花為腸肚,雪作肌膚的妙人,怎么可能火氣旺盛呢。

  火氣旺盛的明明是想多了的季總。

  顧流光泄憤似的咬了一口冬瓜,仿佛咬的是季行知一般。

  顧流光:Σ(°△°|||)︴

  想起來了,她不吃冬瓜。

  顧流光含淚咽下那一口冬瓜,覺得自家哥哥吃棗藥丸。

  阮洺敏銳地捕捉到季總眼底那一分尚未淡去的縱容,眼中不禁劃過一絲微訝。

  連著幾天都聯(lián)系不到阮洺,沈靳竟然直接守在了阮洺最常去的那家咖啡店里。阮洺剛剛走到店里,就被秘書帶到了沈靳提前訂好的位置上。

  他還算有些理智,沒有直接去阮家找不自在。

  阮洺細(xì)細(xì)品著咖啡,心下頗有些膩煩和不耐。

  沈靳并沒有讓戀人等太久,很快就坐到了阮洺面前。他仿佛是很精細(xì)地打扮過,看起來英俊極了。

  阮洺面無表情等著這個男人作妖。

  沈靳的眼眶果然紅了。

  他用一種抑揚頓挫,仿佛強忍痛楚的語氣說道:“洺洺,你愛我嗎?”

  “我本來以為,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總不是假的?!?p>  男人放低了語調(diào),幾乎要哽咽了:“可你這幾天的行為卻讓我覺得,你不要我了。”

  難為他一個大男人,竟也這么喜歡給自己加戲。

  阮洺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

  她歪歪頭,十分疑惑地說道:“所以在沈總眼里,我們應(yīng)該是什么關(guān)系呢?”

  不過是拉過幾次燈的炮友,何必做出一副被人辜負(fù)的樣子呢?

  沈靳這人的性子,往好聽了說是天生反骨,說難聽了就是男人的劣性根作祟。阮詩一心待他他看不見,反倒對性子涼薄乖戾的阮洺愛得深沉。

  阮洺抿了一口咖啡,滿足地喟嘆道:“沈總不是我的第一個情人,自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沈靳急急地打斷她,說道:“不是的,洺洺!我為了你可以和青梅竹馬的妻子離婚,甚至不惜開罪阮家!爸媽對我失望,我連今天的行程都為你推掉了……”

  這番話說的語無倫次,混亂極了,卻仿佛大大地取悅了阮洺。

  沈靳還想再說些什么,卻在情人滿含趣味的眼神中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他到現(xiàn)在才恍然覺察,自己認(rèn)定的戀人竟然從來沒有喚過他的名字。

  那句情濃時總顯得格外有情趣的“沈總”,如今卻成了對他紅果果的諷刺。

  阮洺攤攤手,似乎十分無奈:“沈總,你不該和我姐姐離婚的?!?p>  她終于在男人面前撕下了所有的偽裝,露出了原本的乖戾面目。

  阮洺嗤笑一聲,說道:“我都舍不得讓姐姐難過呢。不過一個男人,你何等何能?!?p>  阮洺就是這樣怪異的性子。

  當(dāng)她和沈靳妖精打架時,并不覺得這樣做會讓阮詩傷心。可一旦阮詩有一絲難過的征兆,沈靳都只會被她棄在一旁。

  即使在上輩子阮詩離世后,這個女孩子也始終沒有選擇和沈靳在一起。

  她看不上這個被姐姐所深愛的男人,連厭恨他都不屑。

  可阮洺一輩子都再也沒有原諒自己。

  她對阮詩的感情,甚至超過了對阮父阮母。

  阮洺拿起包,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店。

  沈靳在身后如何失魂落魄,又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蘇箬衣

“花為腸肚雪作肌膚”出自《紅樓夢》“那尤二姐原是個花為腸肚雪作肌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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