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無情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季未溪的臉上,火辣又刺痛。
“你這個(gè)不孝女,真是不知廉恥,說!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
季尚東盯著面前大肚子的大女兒,氣紅了眼。
“我……我不知道?!?p> 季未溪哭了出來,小臉紅腫,烏黑的頭發(fā)披散在精窄的肩膀,搖搖欲墜。
“連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你的私生活該有多亂啊!”
后媽周惠婕在一旁抱著肩,無比厭惡的目光看著她。
“我沒有亂搞,我真的沒有!”
季未溪瘋狂搖頭,極力的解釋。
她失身了,而且,那個(gè)男人是誰她都不知道。
她唯一記得是,畢業(yè)晚會(huì)那天,她喝了酒就暈了過去,醒過來就已經(jīng)被侵占了。
她不敢告訴父親,更不可能讓一向擠兌她的后媽知道。
瞞著瞞著,肚子卻一天天的大了起來。
“沒有亂搞?你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你還說沒有!”
周惠婕刁鉆的目光剜向她,勸著身邊的男人:“老公!現(xiàn)在整個(gè)江城都知道我們季家的大女兒不知廉恥,私生活紊亂,你不能再放縱她了?!?p> 季向東抬頭看向自己年輕的妻子,“那怎么辦?”
“要我說啊,不如將她趕出季家算了?!敝芑萱脊创?,柔聲說道:“老公啊,我知道你很疼未溪,可是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如果不趕緊脫離關(guān)系,季氏集團(tuán)就完了!”
“周惠婕,你就是想把我趕出去,然后好獨(dú)吞整個(gè)公司!”季未溪咬牙。
自從她媽媽死了,爸爸立馬就娶了這個(gè)周惠婕。
從此,她的生活暗無天日。
被后媽和同父異母的妹妹欺負(fù)的體無完膚。
她失了身,肯定和她們脫不了干系。
“說什么呢你!”周惠婕被戳中心思,臉上的毒怨一劃而過:“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愛的,這么多年我把你視如己出,你這個(gè)白眼狼非但不感激我,還這樣說我!公司是你爸爸的心血,我怎么會(huì)獨(dú)吞!”
周惠婕越說越委屈,眼淚跟著掉下來,一副很傷心的模樣。
季向東心疼的將愛妻摟在懷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氣急敗壞的吼道:“你給我跪下!”
季未溪死死的捏著拳頭,眼圈通紅:“我為什么要跪下!我沒有錯(cuò)!”
她是受害者,為什么她要承擔(dān)這一切。
“混賬東西!”季向東猛地站起來,又抽了一巴掌:“你讓季家丟進(jìn)了臉,從今天開始,你不是季家的人了!”
季未溪被打的失去力氣,栽在地上,小腹絞痛,呼吸一滯。
“你,要跟我斷絕關(guān)系?”她聲音顫抖,不敢相信。
周惠婕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過來假惺惺的勸道:“老公,你別這樣,未溪還懷著孕呢,萬一動(dòng)了胎氣該怎么辦啊?!?p> 真是會(huì)做好人,剛剛還要趕她出去,現(xiàn)在又勸和。
季向東冷哼,毫不顧忌父女情面:“正因?yàn)閼言?,才丟了我們季家的臉!真是越來越像你媽,賤種!”
賤種,哈哈,賤種?
他真是無情,和當(dāng)年面對(duì)媽媽的死亡時(shí),一模一樣。
季未溪的手緊緊的捏成了拳,指骨泛白。
她可是他的女兒,他怎么可以如此殘忍。
“爸爸,我們回來啦?!?p> 一道宛若銀鈴般的聲音響起。
門口,一身白裙的女人和一名溫文爾雅的男人,登堂入室。
目光落到他們牽著的手,季未溪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她的好妹妹季佳凝,是和她的青梅竹馬莫南風(fēng)在一起了嗎?
江獨(dú)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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