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哪兒痛往哪兒戳。
太致命了。
等一下!
季未溪反應一秒,藍姐?
臥槽-!
試問江城會所大名鼎鼎的藍姐誰人不知?
有名的碧池??!
季未溪驚的嘴巴都合不上了,這個消息有點勁爆,先讓她緩緩。
合著她這惡毒后媽還有隱藏身份,還是一名人!
周惠婕隱藏的夠深啊,真是個狼人。
季向東猶如當頭一棒傻眼在原地,臉色漸漸白如紙,他不可思議的瞪著周惠婕,覺得所有的血液一并沖上了腦門,喉嚨一股腥甜,渾身顫抖的如篩糠。
“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周惠婕眼神躲閃。
“怎么?自己曾經(jīng)是什么骯臟職業(yè)忘記了?”厲少陵勾唇冷笑:“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p> 周惠婕徹底慌了,她顫顫巍巍的握住季向東的手;“老公……”
季向東猛地抽了她一巴掌,嘴唇顫抖;“怪不得當時很多男人來找你,你……你……”
怪不得……他和她剛結婚的時候,總有很多男人來找她。
周惠婕說是一些債主,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年紀輕輕就出來打拼還債的凄慘女人。
他還相信了,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哪不對勁。
二十幾年了,真相終于大白。
被欺瞞了那么多年,突然知道自己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心態(tài)瞬間崩了。
虧他還一直護著她,虧他一直心疼她,為了她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作對!
季向東現(xiàn)在覺得季佳凝都不是他親生的!他心中開始對季未溪的愧疚越來越多。
季向東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指著她半天沒說出話來,氣的猛地轉身大步離開,臉面再也掛不住了。
“老公,老公你聽我解釋!”周惠婕慌張的跟在季向東身后追了過去。
一時間,長廊終于安靜下來。
季未溪好奇的問:“你是怎么知道周惠婕……以前的身份的?”
別說她了,她親爹都不清楚。
老實人本人了。
厲少陵:“朋友告訴的?!?p> “是嗎?”季未溪明顯不相信,心里怎么有點酸呢。
他是不是以前經(jīng)常出入那種花花場所啊……
不是都說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私生活都很混亂的嗎。
搶救室的門終于推開,醫(yī)生摘下口罩走了出來。
“誰是季佳凝家屬?”
季未溪走過來:“我是。”
醫(yī)生掃了她一眼:“你是她什么人?”
季未溪想了想:“仇人?!?p> 醫(yī)生:“……”
當了醫(yī)生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聽說有仇人來醫(yī)院看敵人的。
“她目前沒有大礙,但是被割傷的手腕以后不會太靈活?!?p> 言外之意就是要廢了唄?
季佳凝被推出來的時候,還清醒著,她的唇蒼白,毫無血色,要不是睜著眼,真以為她死了。
怎么辦,季未溪挺失望的。
“少……少陵……”季佳凝看到厲少陵,激動的要坐起來。
厲少陵連忙說:“別動?!?p> 這一聲別動,讓季佳凝感動的熱淚盈眶,她咬唇隱忍的哭了出來:“少陵,我就……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不對?”
厲少陵輕笑:“好好養(yǎng)傷?!?p> “嗯!”季佳凝連連點頭,像是聽到圣旨一般的乖巧:“我會的!”
厲少陵淡然開口:“下次自殺,千萬要割頸動脈,畢竟割腕死的幾率不是很大。”
畢竟割頸動脈鮮血噴射出來,挺刺激的。
季佳凝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她呼吸一滯,聲音顫抖:“你……少陵你……”
季未溪簡直要笑出聲來,但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
燈光映照下,她的眼圈已經(jīng)微微發(fā)黑,眼底發(fā)紅含著打哈欠涌上來的淚。
厲少陵心下微微一疼,疼惜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蛋,柔聲說:“回家睡覺吧。”
季未溪手掩著嘴又打了個哈欠,乖巧的點點頭,任由他牽著走。
季佳凝氣的簡直要當場去世。
該死,她用了苦肉計居然也沒有讓厲少陵回心轉意,犧牲了自己的手不說,居然還要看他們兩個撒狗糧!
她的雙手死死的捏著被單,傷口再次滲出血液,盯著被厲少陵摟著的季未溪,雙眼冒著怨火。
看來,想要厲少陵回到身邊,必須要從長計議了。
江獨歡
最近喜歡聽金圣圭的《非你不可》很少女心的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