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容念轍推開窗,活動活動了身體。又是新的一天,暖暖的陽光照拂在掛著露珠的蘭花上。
忽而,容念轍發(fā)現(xiàn)一片深紫色的衣角于一個柱子后露了出來,稍有疑惑,容念轍便向那個柱子走去。
“誰在那里?出來!”容念轍故作嚴(yán)肅的問。
“逸秋逸秋,你不要生氣,是阿娘啊!”越子惜突然從柱子后跳出,驚的容念轍后退了一步。
“越小姐?你怎么會在這里?你的侍婢呢?”容念轍記得顧嶼昨日說的,這越大小姐腦子有些問題,但出于禮貌,他還是問了問。
“逸秋!”越子惜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反而上前幾步拉住了容念轍的手,“所有人都說你死了,但阿娘不信,果真,果真......”
看著越子惜在他面前落下了淚,容念轍的心不知怎么回事就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是什么感覺呢?
“逸秋,阿娘給你帶了吃的呢,你來嘗嘗!”越子惜放開容念轍的手,隨即在柱子后取出一個食盒,帶著容念轍坐在了石桌前。
“逸秋,這是桂花糕,你最喜歡吃了,快來嘗嘗!”越子惜歡喜的拿起一塊糕點遞于容念轍。
容念轍看了一眼后,接過那塊桂花糕咬了一口,越子惜見狀很歡喜,“怎么樣?好吃嗎?”
雖然容念轍并不認(rèn)為越子惜這樣的人能做出什么好吃的,但當(dāng)他嘗罷才知道味道的確不錯,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呢?容念轍覺得這糕點中融含不僅僅只是屬于桂花糕的味道。
“呃?越小姐,你為什么總是問我叫逸秋呢?”容念轍問。
“逸秋就是逸秋啊,是阿娘的兒子啊。”越子惜笑著回答。
“這......”容念轍頓了頓,不知該如何回答了,“不知越小姐怎會認(rèn)為我就是......顧逸秋?”
“逸秋就是逸秋啊,是阿娘的兒子啊!”越子惜露出迷茫的眼神,又把這句話重復(fù)了一遍。
好吧!當(dāng)我沒說。容念轍也是有些失望,似是對越子惜依舊沒有恢復(fù)成一個正常人有些失望。
“容公子!”忽而一聲音出現(xiàn),打擾了容念轍的思緒。
容念轍看去,原來是越仲筌,“越宗主!”容念轍起身,朝他抱拳一禮。
“容公子不必客氣!”越仲筌虛扶容念轍一下,容念轍也順勢笑道:“那越宗主也不必喚我'容公子'了,叫我名字即可。”
“好好好。”越仲筌大笑著拍了拍容念轍肩膀。
“爹爹。”越子惜喚了一聲,隨即跑上前去,拽住了越仲筌的衣角。
“惜兒?你怎會在這里?”越仲筌問道。
“爹爹,我來找逸秋啊?!痹阶酉У馈?p> 越仲筌聽罷,看了容念轍一眼,隨即有些歉意的道:“我這女兒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她受了些刺激,所以才只有幾歲小兒的智商,讓容小弟你見笑了啊。”
“哪里哪里?!比菽钷H寒暄著。“不知越宗主今日來有何事呢?”容念轍是不信這越仲筌會無緣無故的跑過來找他。
“這,還真有一件事需要容小弟來幫一下忙。”越仲筌故作為難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