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讓我和你一起去!”安陌分公司的總監(jiān)辦公室里,李赭安坐在辦公桌上,毫無形象的哭訴,有那么一瞬,竟然像當(dāng)初鬧著要去拍賣會的陸拾一樣。
林澤棉四周環(huán)了一圈,見沒員工經(jīng)過,趕緊拿起遙控器關(guān)了簾子:“時裝周我可是賠了這多年交情才換來的,你必須得去?!?p> “你覺得我差這一點資源嗎?”李赭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澤棉,一副你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的樣子。
“你要是爽約的話,就是在當(dāng)初你的小弟面前丟臉了?!绷譂擅揶D(zhuǎn)著手里的筆,勾勾嘴角。
“行吧,你既然非要自己去北城,看來,我得傳授給你一點防身術(shù)了?!?p> “防身術(shù)?開玩笑!你覺得我一姑娘在賭場白混的嗎?”林澤棉翻著白眼“呵”了一下。
“讓我看看你的實力?!?p> “走起?!?p> 墨城拳擊館里,林澤棉和李赭安裝備齊全,站在對面,向?qū)Ψ骄狭艘还?p> “聽說李總之前是靠狠出名的,這小嫂子看著弱不禁風(fēng)的,能抗的住嗎?”楊秘湊到羅叔跟前,神神秘秘的小聲喃喃著。
“傻孩子。”羅叔一臉慈祥的撫著楊秘的腦袋,然后又臉色暗沉的彈了一個腦門:“懂個屁啊你?!?p> “丫頭,哭是犯規(guī)的哦~”李赭安笑呵呵的看著林澤棉,有種父親帶閨女的既視感。
“少廢話!”林澤棉上去一個掃堂腿從李赭安上方滑過,李赭安彎腰靈敏的避開,笑嘻嘻地調(diào)侃道:“行啊,小丫頭身手不錯?!?p> “你知道有人死于話多嗎?”林澤棉面帶威脅的出拳,然后李赭安靈活的避開。
接著一路打下去,李赭安只是在躲避,根本沒出手,看著林澤棉逐漸耗光的體力,心疼的想擦擦林澤棉臉上的汗,只好動手摁住林澤棉的雙臂,將她困在自己懷里。
“好了,知道你厲害了?!崩铘靼矞惤譂擅薜亩希浘d綿的語調(diào)像是在說情話,不顧底下一群人捂著臉一副沒眼看的樣子。
林澤棉氣不打一處來,狠狠踩了一下李赭安的腳,李赭安下意識后腿,林澤棉沒了支撐點,手又被扼制住,開始向后倒。
李赭安站直身體,伸出右手?jǐn)堊×譂擅薜难3种A麗的姿勢,左臂將林澤棉的手夾住,然后讓林澤棉的身體后傾,徹底失去重心。
“老實點,不然松手了?!崩铘靼病巴{”道。
“松吧,讓我死的痛快點。”林澤棉瞪著李赭安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裝裝小白兔怎么了?”李赭安調(diào)笑道。
“絕不向惡勢力低頭?!?p> “咣!”李赭安松手了,林澤棉猛地摔在地上,摔下瞬間,林澤棉放在臺下椅子上手機(jī)突然亮了一下。
林澤棉立刻爬起身,畢竟心懷鬼胎,林澤棉總是小心翼翼,顧不得李赭安在背后大喊“丫頭,說好不準(zhǔn)哭的?!?p> 林澤棉沒理會,既然有這種好理由替自己開脫,林澤棉直接拿起手機(jī)走出門。
“你以為我這么跋扈僅僅是因為性格嗎?”來自陌生號的短信。
林澤棉深吸了一口氣,大概想到這不速之客是誰了,七拐八拐甩開李赭安,也不顧自己是否沒換衣服,搭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林澤棉看著陌生號沉思良久,還是撥了過去。
“林小姐,我被雪藏了,現(xiàn)在有大把時間跟你聊。”林澤棉沒說話,摸不透的人,林澤棉輕易不敢斷論。
只聽得對面笑了一聲:“林小姐,陳阮阮畢竟沒我這個老油條玩的開,她打什么算盤,你看的出,旁人就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