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拿下(爆更,感謝支持?。?/h1>
“肥鼠”的舉動看似沖動,可實際上,這也是他最精明的地方。現(xiàn)在這種情況,第一,他能把自己身邊的幾個人的凝聚力給提升起來;第二,他的做法會使趙天夜投鼠忌器;第三,他現(xiàn)在雖然做到與趙天夜敵對,但是如果另一邊的人想要做漁翁,那么他敢肯定,這個小伙子一定會跟他聯(lián)合起來,對付另一波人。
一舉三得的事,為什么不做呢?所以他們雖然是沖了上去,但是,該注意的,還是在注意?,F(xiàn)在這個時期,槍械已經(jīng)可以算是核武器級別的東西了,沒有人會愿意將它拱手相讓。
正如他所想的,趙天夜現(xiàn)在很受限制,這個胖子的這一招可以說用心險惡,打吧,不能快速解決那么事情就會向另一個方向發(fā)展,反正不符合他的利益,不打吧,估計自己就要被小看了,這種三足鼎立的事態(tài)就要改變了。
“這個胖子還真會挑事,一會兒鐵定要弄死他,要不然這就是一條滑泥鰍,如果不能一下子打死,估計就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肥鼠”卻不知道,因為他的這點小聰明,趙天夜已經(jīng)徹底決定殺死他了,他現(xiàn)在還有點沾沾自喜。
人已經(jīng)接近了,趙天夜還是不能破解困境,只是投降,還是說那,完全不可能。沒辦法了,趙天夜只能戰(zhàn)斗力準(zhǔn)備,先把斧頭別在身上,雙腳前弓馬,右手握拳,放于腰間,左手豎掌與胸齊,前推半尺。
“殺!”第一個人似乎在給自己打氣,上來就是一個直沖拳,帶著一去無回的氣勢向前沖來,趙天夜馬步轉(zhuǎn)化,人向后仰,但是來人去勢不減,又貼近了過來,這次,來人認(rèn)為他已經(jīng)轉(zhuǎn)化不了步伐了。誰又知道,趙天夜的反應(yīng)速度比他快,勾頭就是一個直拳,后發(fā)先至地打到了他的肚子上,這給來人很大傷害,只是這個人也是老手,他不可能把自己的空門直接漏出來,頂著難受的肚子,他又一個右勾拳打了上來,趙天夜不敢大意,馬步直接后撤成了小碎步,雙手舉起到眼前十五公分處,這是一個散打開始的前奏,碎步直接向前襲來,左右手互換交替,等靠近時,直接一個上勾拳。這種假動作在高手眼里很低俗,只是用在這里很合適,趁著敵人疼痛,準(zhǔn)補上一拳,可是后面敵人已經(jīng)來到,這次可不是拳頭,上來就是一斧頭,斧頭平掃,趙天夜前下踏一步,及時彎曲了身子,斧頭幾乎是劃著頭皮過去的。趙天夜反應(yīng)不及,被敵人強制先攻了一招,在敵人打算回力下劈時,趙天夜已經(jīng)回神,斧頭抽出,正面迎了上去,只聽“咣咣”的震響,趙天夜手臂有點發(fā)麻了。
敵人又連續(xù)對劈三次,趙天夜也應(yīng)對了三次,手感覺徹底麻木了,但是趙天夜不想認(rèn)輸,右手趁著對方?jīng)]緩過來勁兒,直接一個上劃動作,裂痕應(yīng)在了對方臉上,“呃!”對方的手還在準(zhǔn)備著劈砍,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鮮血直接從傷口處迸裂出來,人整個向后倒去。
“老伍!”“老伍!”“老伍!”
三聲撕心裂肺地吼聲震耳欲聾,外面也回應(yīng)了一些吼聲——“嗷吼!”“吼吼!”“吼!”“嗚嗚!”——密集的喪尸聲音明顯已經(jīng)來到公司周邊。
“WBD,老子,要你償命!”
“上,給老伍報仇!”
“小雜S,老子要你的命!”
這三聲語句,更能聽出其中的悲憤,但是,喪尸的回應(yīng)聲也越來越多,這次,估計三公里范圍內(nèi)的喪尸都來了,或許,范圍更廣!
趙天夜也聽見了,只是他無法分心,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就是消滅眼前的敵人。
這次趙天夜直接先攻,步伐極大,似用盡全力,上前也是一個力劈華山的動作,倒在地上的那個人直接就地一滾,侃侃躲了過去,后面的人已經(jīng)也到了,雙手拖著斧頭直接一個橫掃,來人后退一步,劃到最右邊的時候,突然用右手單手握柄,左手從背后順勢接住,繼續(xù)平掃,來人無處可躲,趕緊縮腹,半月狀后驅(qū),企圖避免,只是畢竟還在被攻擊范圍內(nèi),只聽見“嘩”的一聲響,來人直接被開了膛。
“呼”長長的一口氣呼了出來,趙天夜雙手又重新拿住斧頭,這次可以暫時停止了,喪尸已經(jīng)在拍打大門了,更準(zhǔn)確的說,喪尸已經(jīng)向這邊進(jìn)發(fā)了。
“胖子,喪尸來了,不想死,讓你的同伴立即停止他們的攻擊!”
“老肖,老楊,老曲,回來!活下去再說!”
那三人看著很不甘心,躺在地上的那個似乎是“老肖”,因為——“老肖,這GNYD,先放過他,他要是一會兒死了是,說明他實力不夠,運氣不佳,要是沒死,咱們活下來再一塊兒上!”
這回,那個“老肖”沒有遲疑,直接起身,回去準(zhǔn)備拿起斧頭,可是他來不及了,之前死的那個“老伍”,跟后面這個受傷了的人,他們身上的血腥味似乎刺激到了喪尸,這群喪尸直接暴走了。
襲擊那個“老肖”的,就是其中一個喪尸,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感覺,沒人知道那個喪尸是怎么靠近的,就好像本身就在那里一樣!最重要的是,這個喪尸也不太一樣,整個身體被一件衣服覆蓋,衣服的帽子蓋住了頭,那件衣服很黑,使得他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影子一樣。
襲擊了那個“老肖”之后,那只喪尸四肢著地,活像只貓。它似乎也明白別人注意到它了,原地來回爬行,準(zhǔn)備伺機而動。
“嗬嗬!”老肖似乎還在呼喊著什么,“嗬嗬!”轉(zhuǎn)過身,試圖去抱住那個喪尸。這個動作讓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是想讓我們快跑。
但是這次,就連“肥鼠”都沒有轉(zhuǎn)身跑,他們紅著雙眼,手因為攥斧頭攥的太緊,青筋都暴起了。
“WRNZZ!”大罵一句,其中一個人已經(jīng)上前了,雙手持斧,泰山壓頂搬砸了下去。但那只喪尸更加靈敏,四肢如同閃電一般,飛速移動,斧頭都沒有碰到,就已經(jīng)逃走了。
那個人似乎因為用力過猛,斧頭都陷進(jìn)地里去了,這會兒正努力拔斧頭。
“老楊,快閃開!”
這個人是老楊,另一個就一定是老曲了!只見老曲奮身上前,斧頭都來不及揮動,只聽“刺啦……咔”兩聲,四道爪印直接從他的左肩直接劃到了右邊底部,能夠清晰的看見里面的心臟都有劃痕,幾近破裂。
“老曲!”哀鳴聲蓋過了喪尸的吼叫聲,但是也引起了喪尸們的群攻,這次,那個速度很快的喪尸,徹底找不到了。
趙天夜也很警惕,并且,腦海里深深地出現(xiàn)了一句話——“喪尸已經(jīng)開始進(jìn)化了!”
趙天夜由于一個人的原因,他來回跺著腳步,以免奔赴后塵,喪尸也圍了上來。
“小志,小月,小雨,小寧,你們四個各帶兩三個人守著四周,咱們輪換著班休息,做好防護(hù)!”
那個男子也開始安排人手了,尸潮不算太大,只有千百只喪尸,只是有只特殊的喪尸,所以他們不能長時間耗費體力,這個策略直接使得他們的生存可能加大了很多!
他們都認(rèn)為這只喪尸一定會先去襲擊另外幾個人,可事情往往事與愿違!只見那只喪尸又是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防御圈里面,這次,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這只喪尸是通過另外的喪尸進(jìn)行跳躍,直接跨入進(jìn)來的,他們試圖進(jìn)行圍殺。
只是喪尸的速度比他們的反應(yīng)要快的多,在他們還沒有出手之前,直接襲擊了一位年輕安警。
而在另一邊,老楊還在抱著老曲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手中抱著的人已經(jīng)開始尸變了,他都沒有放手??蓱z的老楊就這樣直接死于了自己的好兄弟口中,“肥鼠”現(xiàn)在跟趙天夜一樣,也是個孤家寡人了,他很沮喪,但是他也不想放棄,正在嘗試將趙天夜也拉下水,讓趙天夜為他抵擋一下,一邊走還一邊揮砍著手中的斧頭,來回的畫圈,保護(hù)自己周身。
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一次揮砍的過程中,由于手上肌肉疲勞,斧頭直接從手中飛了出去,他離趙天夜也就只剩下三五只喪尸的距離了,可這就像是一道天塹,深深地阻攔住了他。他向趙天夜方向伸出手臂,像是想要把希望之光抓到手里,卻只能被喪尸所淹沒。那只手還在向上伸舉,只是人早已發(fā)不出聲,喪尸群已經(jīng)徹底掩蓋了他。這時,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了——原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是啊!生命在末日時期已經(jīng)變得十分渺小,這么容易逝去,現(xiàn)在的時間估計每時每刻都有人喪失了生命!
鏡頭調(diào)轉(zhuǎn),北洲,諾爾鄂薩城區(qū),北極熊的軍隊也遇上了尸潮,喪尸大軍中也夾雜著幾只特殊的喪尸。其中一個特別明顯,身高達(dá)到4米,上半身健壯的肌肉,下半身則是一雙普通人的雙腿,腦袋光禿禿的,肉包凸顯,很是兇神惡煞,目測體重至少得用五百公斤,沒人知道那樣的一雙退是如何支撐的起如此沉重的身體的,但是他的殺傷力是毋庸置疑的,畢竟地上已經(jīng)有很多的尸體了,這些尸體有民眾的,也有軍人的,少說也有百八十人。
“Бегибыстро,бегибыстро,возвращайлюдей!(快跑,快跑,帶著民眾后撤?。?p> 一個軍隊中的長官發(fā)出這樣的命令,極速的掩護(hù)著民眾后撤。噼噼啪啪地子彈聲一直響個不停。但是,仍然有民眾被突然出現(xiàn)的喪尸,給直接帶走了生命。
東洲這邊卻出現(xiàn)了另外一種,它們跟正常喪尸差不多大小,只是頭上大腦外露,清晰可見,它們是一群催眠師,兩三只這種喪尸,幾乎催眠了十萬東洲人民,東洲的這些民眾則是想傀儡一樣,搖搖晃晃的走到它兩們跟前,然后,“唰”的一下,原來是他們的手心飛出一條觸手,直接擊破了獵物的腦袋。要明白,人類的大腦可是由身體中最堅硬的骨頭保護(hù)著,難以想象,這種情況下,一條柔軟的觸手是如何擊破的,難道這個就是速度既是力量?超速飛馳之下的巨大慣力?
存活的民眾像是被全部打包了,鷹國的軍人沒有找到任何活著的人類,他們的長官這時正在大罵——“Oh,shit!Is there no living person in this city?(哦,狗屎!這個城市里沒有活人嗎?)”氣的他只想打人,可是現(xiàn)在又不能造出太大聲響。
西洲馬國也出現(xiàn)一些特殊喪尸,一個喪尸肥嘟嘟的,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兩百多公斤的胖子,可是它一來就噴出大量的感染毒霧不分抵抗力強弱,直接感染,只是什么時候發(fā)作,這個要看自己的意志力了,它一出現(xiàn)就直接喪尸化了一隊軍人,而且他好像能夠靠毒霧回收來修復(fù)自己,這在這種階段近乎無解了,但是,可喜可賀,一位馬國軍人,勇敢地帶上一組手雷,直接跟它同歸于盡了,只是,另一只喪尸卻很是讓人發(fā)愁,這個喪尸看著像是一個手長腳長的怪物,尖腦袋,頭上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反正很尖銳,它的手臂和大腿都可以自由伸縮,它根本不需要現(xiàn)身,但是估計是它的可伸縮長度還是不夠長,只能跟在喪尸群中,一會兒襲擊一下一會兒襲擊一下,由于始終確認(rèn)不了位置,這一隊人,只能被動的挨抓。
中洲可謂是最是凄慘,一只喪尸居然學(xué)習(xí)一些神話生物,利用它的歌聲,來鼓勵喪尸群,或者激怒人類,以造成方便,并且藏身于喪尸群中,華國軍人也無法尋找到,哪怕是狙擊手都沒有找到這個特殊的喪尸,反而因為找喪尸,把自己給暴露了出去。那是一只手拿著弓箭的喪尸,距離狙擊手應(yīng)該有一千米左右,它直接用手中的弓箭射殺了一個狙擊手,并且迅捷如豹一樣,提前躲開了第二個狙擊手的狙殺。那張弓射出的箭似乎是某種干枯的植物一樣,但是它同樣含有病毒,直接異化出一個腦袋上插著箭枝的喪尸,這種喪尸一開始看著跟普通喪尸一樣,但是它似乎是箭筒一般,一會兒腦袋上就長滿了箭枝,不多不少,整整二十支箭!這個喪尸好像能識別另一個喪尸方向一樣,跌跌撞撞地直接跑下樓,在狙擊手瞄準(zhǔn)時,它頭上的箭枝突然少了一支,然后狙擊手直接躲避,這次避免了傷害,只是又一抬頭,剛給長官打完報告,立馬被射穿了,就這樣,第二個箭筒喪尸誕生了。具體報告如下——“長官,一號狙擊手,身上的箭枝又到二十支了,只是身體像是干枯了一些!”
各國各地都遇到了不同的喪尸,這代表著,喪尸的全面進(jìn)化已經(jīng)開始了,再也不是以前那種可以隨意殺死的喪尸了!
兩只花開,各表一枝。
這邊,趙天夜同樣完成了他的擊殺,喪尸群已經(jīng)肉眼可見的少了很多,只剩下大貓小貓三兩只還在游蕩。原來,趙天夜發(fā)現(xiàn)他不會被襲擊以后,直接專心對付起喪尸群了,再剛剛擊殺過半時,那個黑衣服喪尸直接按耐不住了,率先發(fā)起來總攻,它打頭陣飛躍過來,直接落到了趙天夜跟前,來回的踱步,似乎尋找趙天夜的破綻,只是,趙天夜確實謹(jǐn)慎,并沒有因為勞累而放棄抵抗。喪尸發(fā)動進(jìn)攻,第一擊直接被斧頭攔下,第二擊隨之而來時,一個安警跑了過來,企圖背后擊殺它。可惜辦法沒有行的通,反而整個人被喪尸直接撕裂開來。
喪尸踱步不前,又一名安警跑了過來,這次他學(xué)精了,先跟趙天夜匯合,說出自己心中猜想——“這個喪尸似乎在攻擊敵人時有一絲停暫,時間很短,如果你能抓住機會,我愿意犧牲自己來完成擊殺!”
趙天夜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這么偉大,所有人沒有不害怕死亡的,但是他卻可以如此鎮(zhèn)定的說出可以犧牲自己,趙天夜有點不能理解,但是又好像知道什么。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這個安警,雙手抓緊斧頭目視那只喪尸。安警也明白,他能夠犧牲,但是換取的機會只有一次,雖然還有幾個人還沒死,但是,他們正在抵御喪尸群,他并不希望再分出哪怕是一個人??墒撬荒苜€,賭趙天夜能夠反應(yīng)的過來。
果然,趙天夜不負(fù)眾望,在這只喪尸快完成擊殺的那一剎那,他用斧頭,連帶著那個安警直接一下劈了下去,安警被暴力打爆了腦袋,喪尸則是直接被劈開了頭顱,這個喪尸的頭顱里直接滾動出來一個米粒大小的珠子,真的很小,但是它很完整,這是趙天夜第一次看到完整的晶核,雖然他很小很細(xì)微,但是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跨步了。
隨后,趙天夜也開始擊殺起普通喪尸,等到他擊殺的差不多時,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路上的燈光已經(jīng)亮了起來,雪花反射的光,使得所有人都能看的比較清楚,趙天夜也不嫌臟,直接從喪尸的血里拿起了那粒晶核(血也是含有水的,它能夠直接融化雪)。
趙天夜很是無奈,雖然是擊殺了喪尸,但是他畢竟殺死了一名好安警,一名合格的年輕的安警,這使得他略微有些惆悵。畢竟,他還打算收服那名領(lǐng)頭的安警的,這樣一來,感覺再交談的時候會非常尷尬,所以,他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去交談。但是對方卻已經(jīng)認(rèn)知到自己的不足,他并沒有能力帶領(lǐng)剩下的人活下去,而且,就憑他現(xiàn)在這三五個人想去救人那根本就是小孩子拿金磚過市——危險重重!所以,他覺得有必要跟這個小哥談一談,以便他能夠讓剩下的人活下來!
“小哥,咱倆能單獨聊聊嗎?”他的樣子很疲憊,但是眼睛卻很有神,趙天夜似乎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什么,直接走向另一邊大門外面。
“雖然我很不想這樣說,但是——拜托了,拜托你帶領(lǐng)他們活下去!”男子看著里面正在休息的幾個人,誠懇的說道。里面的人實在是太累了,雖然很想跟過來聽聽,但是他們的身體已經(jīng)支撐不了了,只能在被踐踏過多次以及染滿血液的軍被上直接躺那兒。
男子也看出來了,他很心疼這群年輕小伙子,他們最大的也才剛進(jìn)入安警部門不到兩年。他們很優(yōu)秀,意志很堅定,哪怕恐懼死亡,他們也沒有畏懼犧牲自我,正因為如此,這場抗斗過程中才會有如此多的人員命喪于此,他很心疼。
趙天夜也能夠理解,但是并不代表著他就會放心,因為他的話語并沒有囊括他自己,這是一個很大的危險?。《亿w天夜主要還是希望能夠得到這個人,這種人用好了,他就不用整天C心太多了,這種人適合當(dāng)放在正面臺前,郝兵人雖然好,但是軍人使得他更加理性,使命感強,能夠處理一些黑暗的事情,放到正面就有些欠缺了。
“你說的這些人并不包括你自己,是嗎?”
“是的,我時刻做好準(zhǔn)備為國家奮斗到最后一刻,我只是你放心他們,他們還很年輕!”
“傻?還真是自大?。∧阋靼?,你是個領(lǐng)袖,你就是他們的靈魂,現(xiàn)在你跟我談這個,不覺得可笑嗎?”
男子很是沮喪,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現(xiàn)在并不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如果一直依賴著他,他害怕會讓他們失望。
“你就是沒事矯情的了!”趙天夜看看里面又看看他,“喂!咱倆打個賭,我把你說的話告訴他們,你猜他們會怎么樣?”說完笑了笑,但是很冷,他并沒有感覺怎么樣,但是對面的男子卻像是心上被插上了一把刀子。
男子又一次看了看里面的人,他們的臉上除了透露出一種疲憊,還有一種悲傷,男子很清楚,他們在悲傷這個世界,悲傷他們自己,他們還有大好年華,可是就因為他,現(xiàn)在卻需要去做這么危險而又可笑的事情,內(nèi)心更是掙扎無比,他不能放棄,他們也不能放棄。
男子妥協(xié)了,為了這群小伙子,為了他們自己的家人,他妥協(xié)了。
“我們都可以跟你,但是你不能破壞國家領(lǐng)主權(quán),不能搞分裂!”
趙天夜仰頭后狂甩下來,用一種斜視的眼神看著他——“你還抱著幻想?。课沂钦f你可憐呢?還是說你可悲?你難當(dāng)不知道把信任自己的拱手相讓是一種多么悲慘的事情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有反骨?你也工作時間不短了,當(dāng)時什么情況你不了解嗎?你認(rèn)為如果把自己的基地交出去會換來什么?你來告訴我,??!”
男子被說的啞口無言,這是事實,剛才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的他,卻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有一種心被撕裂的感覺,讓他窒息的感覺。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現(xiàn)在需要休息,明天,我會去看看我的軍火庫!”
男子還在崩潰狀態(tài),根本沒有聽進(jìn)去,趙天夜則是直接走了進(jìn)去,隨意找了個地方盤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