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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有道

少年英才

邪妃有道 東山歸塵 2095 2019-06-15 09:18:00

  她并沒有理會張昱的一番言語,只是輕輕一笑,似乎一且意料之中,更帶有幾分不屑。

  張輒見她并沒有對自己的兒子這番不敬的言語有任何責怪之意,立刻笑了起來,道:“子玄果然是非常之人?!?p>  她走到張輒的案前,單膝跪地道:“父親大人,子玄并不覬覦這相位,只是一心想滅秦,我要讓秦王為他所做所言付出他應有的代價,待破秦之時,相位自會奉還,還望見諒?!?p>  這是她第一次施禮,三度面君不曾施禮,第一個受她參拜的竟是這個被罷官的楚相,這讓張輒和張昱都有了幾分感動。

  張輒畢竟曾是一國之相,依舊沉穩(wěn),上前將她攙起,道:“丞相這么晚了,來老朽這里,不會只是為了說這個吧?”

  “不,嗯,這也算是要說的其中一條吧?!彼谝淮芜@般語無倫次。張輒和張昱相互對了一眼,張輒道:“都是一家人,又同是為楚國之江山社稷,有話就直說吧?!?p>  她點了點頭,轉身關上房門,低聲道:“三日后楚王御駕親征,子玄以丞相之名隨君上出征,相印仍留著父親手中,有父親坐鎮(zhèn)王都,無后顧之憂矣?!?p>  張輒和張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要的不過是丞相之名,有相印在,才是實權的掌控者。

  這句話讓張昱安心了不少,至少她只是個架空的丞相,并沒有奪走實權。

  張輒知道事關重大,也并沒有多做推辭,就此應下。

  她轉身離去,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閉門不出。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今天早晨,陽光依舊燦爛的揮灑在楚國的山河之上。

  楚國校兵場。

  這校兵場上,似乎格外明亮,昔日冷冷清清的軍營,今天也沸騰了起來。

  她步履堅定,款款而來。

  隨后,夜離登上點將臺,衣衫整潔,面帶威嚴,不茍言笑,眉宇間的王者氣息,碾壓而來。

  “參見君上?!痹趫龅娜私y(tǒng)統(tǒng)跪地齊乎,又是唯獨她例外。

  她今日不再是一襲白衫,那扎眼的朱紅色朝服,與她的舉止格格不入。

  “平身。”夜離的聲音依舊那般平靜。

  如此一來,更是讓那些本就心生不服的文武百官有了話柄。

  當即便有一將軍上前言道:“君上,并非是鄙臣不服,只是如今大敵當前,君上以這等貌美之小斯為相,實在令人齒寒?!?p>  夜離聞言,心生不快,冷聲道:“這么說,是孤王用人不查了?!?p>  大戰(zhàn)在即,內訌本就是大忌,她自然清楚但依舊站的筆直,一言不發(fā)。

  既然有人牽頭,看熱鬧的自然不怕事兒大,紛紛都跪了下來,齊聲道:“臣等不敢,相者,關乎江山社稷,干系重大,望君上三思?!?p>  她還是那般的平靜,似乎一且仍在意料之中。

  夜離雖然想到百官會百般阻攔,但沒想到她會置之不理,如今也沒了法子,只得向她看去,如同求助一般,輕聲問道:“丞相,你看這……”。

  她似乎知道夜離的意思,卻并沒理會。

  轉身對領頭參奏她的那人說道:“我若不能在三個回合內將你打敗,丞相之位,讓賢?!?p>  她的聲音并不大,而且清脆悅耳,甚是好聽,但此時,這句話傳入眾人耳中,像是響過了一記悶雷,壓抑的很。

  夜離雖然詫異,更多的,還是氣憤,難道楚相是用來讓來讓去的嗎?雖然氣憤,還是點了點頭。

  她徑直走到一片空地之上,沉聲道:“諸位大人請退后,以免誤傷。”

  這句話,再一次引起轟動,人群議論紛紛:一個文官,又生的如此文弱,甚至還帶有幾分秀氣,能有多厲害?

  “將軍,讓我來吧。”說話的,是尚子捷的副將。

  尚子捷微微點頭。

  議論聲還不曾停滯,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她竟然抬手一掌,將他打飛了出去,只見那人衣衫破裂,胸前掛著點點血跡。

  他睜大眼睛,眼神中滿是錯愕與驚訝之感,面部表情倒是有幾分呆萌。

  遲疑許久,他才說道:“沒想到丞相功力如此深厚,末將佩服?!?p>  “丞相果然是少年英才?!闭f話之人正是楚國大將軍尚子捷。

  大將軍都這么說了,別人自然不敢多生事端。

  她不費一言一語,就將這幾近失控的場面收拾的干凈利落,不得不令人欽佩。

  夜離更是對她再次平添了幾分信心。

  剛剛還言辭鑿鑿,議論紛紛的大臣,這一刻都不敢作聲。

  她徑直走到點將臺前,再次單膝跪地,向夜離進言道:“鄙臣懇請君上,御駕親征,以壯我雄楚之威。”

  “好?!币闺x毫不遲疑的一口應下。

  楚王親征,最高興的自是楚兵楚將。

  那些文官,在這一刻心中都打起了鼓,王駕親征,百官需隨從出征,自會有人從中橫加阻攔。

  如此一來,能否王駕親征,又平添了幾分懸念。

  在這個重文的國度,如今邊疆不寧,國威淪喪,文官難免會有一時的失寵。

  大戰(zhàn)在即,武將也就成為了楚王寵臣。

  她發(fā)揮出如此深厚的功力,又已居丞相之位,誰又敢說什么呢?

  那些個文官隨有不愿,丞相之言也不敢違抗,畢竟丞相乃是百官之首,又有諸多武將皆贊同,甚至少許文職官員也贊同王駕親征一事,如此一來,王駕親征的懸念,也就不攻自破了。

  頓時間,舉國上下,一片沸騰。

  夜離那板著的臉,不再那般威嚴,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目光投向她,道:“此次親征,丞相掛帥,大將軍任司馬,即可點兵,二十萬,即刻,出征?!?p>  楚國司馬一職,已經(jīng)空了多年,在以為,司馬主管征戰(zhàn)之事,兵權在握。

  尚子捷得了司馬之位,可見深得夜離的信任,然,張子玄卻占了個主帥的位子,這在楚國歷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可見夜里雖然年少,心思倒也不淺,如此一來,丞相司馬文武兩大權臣,從文武之爭化為了戰(zhàn)場上相生相克的兩大權勢,也暫時性的穩(wěn)定了出國的兵權。

  本以為一且皆已經(jīng)塵埃落定,一身著紫色朝服者出班跪地,高呼道:“不可呀,君上,不可呀,君上此去,路途遙遠,朝中諸事不可一日無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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