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大典過后,許長安的日子就變得單調(diào)起來,三位弟子全部散養(yǎng),或者推給了白長老,每天修煉,吞服破障丹,不過慢慢減少了劑量,修為也在短時間內(nèi)突破到煉氣期九層,不過根基虛浮,猶如無根浮萍。
可能這段時間內(nèi)最快樂的事情就是與白長老聊天吧!
剛開始白惜夢還會每天找他,但是這段時間很久沒有見到了,許長安猜測她很有可能被白長老關禁閉修煉了。
而對于楚子義留下來的蘇明成則像個透明人一樣,沒有消息,如果不是有意想起,都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練武場,呼呼呼,許長安揮舞著降龍杵,虎虎生威。
既然靈力虛浮,只好加強肉身修煉,效果雖然不大,但也能廖勝無幾。
空中虛影閃爍,一道道空氣摩擦聲響起,許長安汗流浹背,不動用靈力的情況,揮舞降龍杵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誰?”
他猛地回頭,一道黑影襲來,他下意識地舉起降龍杵,當?shù)囊宦?,他連連后退,地上留下一道劃痕,他虎口微微生疼,氣血翻滾,抬頭望去,只見到場中心蘇明成一臉淡然地負手而立,云淡風輕的模樣令人十分討厭。
許長安眼中精光閃爍,腦海里想起白長老的話語,有一次白長老面色糾結猶豫道:“蘇明成應該是他派來保護子義的人,而且還有一股勢力保護著子義,但這些子義曾未和我說過?!?p> 說這些話時,白長老一臉落寞和孤獨。
蘇明成淡淡道:“出手,讓我看看你的本事?!?p> 許長安握了握降龍杵,疼痛早已減弱,他眼神一變,形勢變得劍拔弩張,許長安低喝一聲,右腳輕點,騰空而起,朝著蘇明成而去,氣勢恢宏,塵土揚起。
蘇明成瞇起眼,沒有任何動作,眼中深處出現(xiàn)降龍杵的影響,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砰,身軀爆發(fā)中洶涌澎湃的氣勢,許長安面色如常,手中的降龍杵側身一擊,蘇明成伸出白皙的手掌,輕飄飄地迎了上去。
“你太小看我了?!?p> 許長安胸中生出一絲怒意,金剛杵散發(fā)著金光,朝著手掌砸去。
沒有任何的反應,空間仿佛呆滯了,許長安的身形虛浮在空中,手持金剛杵的中部,他的手掌微微搖晃不停,另一側,蘇明成手掌散發(fā)著柔和的靈光,手指朝內(nèi),中間的金剛杵牢牢地限制在靈光之中。
咦,蘇明成臉頰上露出一絲驚訝,他左手一甩袖子,啪啪啪,地上掉下三只小刀,許長安的招數(shù)沒有成功,毫不在意,有力一扯,空中借力,身體拔高幾分,而后用力向下砸去,降龍杵八葉散開,寒意四射。
“你輸了!”
金剛杵悠悠一轉,蘇明成右手擎天,金剛杵對他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的背后,許長安的右掌打在蘇明成的后背,剛才許長安施展千幻決來到蘇明成背后,烈陽掌狠狠打在蘇明成背后。
蘇明成嘴角翹起,說:“你真的這么覺得嗎?”
驀然,他的衣衫鼓起,沙沙作響,許長安感覺一道巨力順著手掌涌入身體,噗,氣血反噬。
許長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拍拍衣衫的塵土,目光望向蘇明成。
“沒想到你的進步不小,烈陽掌小成,千幻決煉氣期九層,倒是可以應付一般人了?!?p> 許長安道:“有什么事?”
蘇明成:“過段時間是落云谷,千幻宗,玄離宗每隔十年的三宗會獵,地點是一處上古宗門遺址,作為新晉筑基期修士,此次應該是你帶隊參加,一般參加會獵的都是煉氣期弟子,而你將和幾位筑基期修士壓陣?!?p> “你會參加?”
“當然,此次會獵地點是一所上古藥宗遺址,里面可能會留有殘余丹藥,雖歷經(jīng)多年歲月,但殘存的藥力也足夠令人動心?!?p> 蘇明成試探了一番,就迅速離開了。
許長安眼睛閃爍,這次蘇明成到底是什么意思,上古藥宗遺址,他眼中泛著幽光,可能會有丹藥解決他的問題。
“不錯,如無大的問題,此次應該是你帶隊參加?!?p> 白長老緩緩沏了一杯香茶,溫柔道。
許長安緩緩品了一口,問道:“我主要的任務是什么?”
“非常簡單,就是與其他筑基期修士交流,沒有別的任務?!?p> 白長老道。
“就這么簡單?”
白長老心情看起來很不錯,白了他一眼,突然她一頓,臉色變得陰沉,說:“你又服用破障丹了?”
許長安點點頭,眼見白長老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他趕快解釋道:“不過減少了很多?!?p> 白長老臉色才緩和了一些,說道:“也是難為你了,我知道是子義的命令,你不敢反抗,但是破障丹對人禍患太大。”
“待著別動!”
白長老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許長安,他一動不動,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白長老走上前來,撥開許長安的頭發(fā),有一根白發(fā)混雜在黑發(fā)中,是那么的顯眼!
“怎么了?”
許長安問道。
白長老強笑道:“沒事?!?p> “姑姑,我突破了,可以找表哥了吧!”
突然,外面?zhèn)鱽硪坏栏吲d的女聲。
兩人回頭,只看到白惜夢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白惜夢一頓,隨后大喜道:“表哥?!?p> 她隨后看到白長老,面色一窘,隨后高興道:“姑姑,我突破了,你看!”
白惜夢氣勢爆發(fā),赫然是煉氣期四層。
可能是修為精進的原因,許長安發(fā)現(xiàn)白惜夢變得漂亮很多。
“咦,姑姑,表哥你們在干什么?”
白長老抽回手掌,說:“沒事沒事?!?p> “奧。”
白惜夢突然臉色一紅,變得諾諾弱弱:“表哥,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許長安一愣,下意識看向白長老,白長老猶豫片刻點了點頭,白惜夢大喜,迅速拉過許長安跑了出去。
白長老望著離去的兩人,緩緩伸出手,此時,手心處躺著一根白發(fā),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晶瑩無比,她心神一動,白發(fā)無火自焚,化為灰塵飄散在空中。
Ps:唉,越寫越崩??!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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