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地下深處
作為唯一的一個不是因為醉酒之后變異的人，艾什和柯恩投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精力來調(diào)查他的一切信息。
他變異前失蹤了很久，他本來就重病纏身，家人都以為他受不了病痛的折磨自殺了，直到他從下水道里跑出來，然后沒過多久被人在一個下水道出口看到，然后沒過多久就像其他人一樣失去理智。
“艾什，去一趟發(fā)現(xiàn)他的下水道吧?！笨露髡J為光在這里比對不如直接實地考察，或者晚上酒館附近蹲守。
“好吧，但是城里的下水道很大，我們兩個人手不夠?！彪m然諾維格瑞不算大，但是算上所有通了下水道的地方就等于每個街都要逛遍了。
“可以讓喬治支援一些人手，不可能只有我們出力。”
兩個人商量完對策直接分頭行動，艾什先去這個特例的家人那里了解情況，柯恩則去永恒之火要人手。
艾什按照老醫(yī)館提供的地址，最終在一戶房子破敗的地方找到了那個重病死者的家屬。
“我叫艾什，是個獵魔人，來了解一下你們變異死亡的家人的情況?！?p> “我們在下水道口發(fā)現(xiàn)了他，那個時候他幾乎奄奄一息?！币粋€略微有些瘦小的男子帶著艾什來到了下離這里有段距離水道口，卻發(fā)現(xiàn)這個下水道出口是封起來的。
“當時發(fā)現(xiàn)我父親時，他從這里爬出來求救，之后躺在床上沒多久就失去了理智，想要啃咬他看到的活動的東西，還好他身材瘦小，其他家人才沒有被波及到?！?p> “具體過了多久失去理智?！?p> “半天，過了有半天多?！?p> 艾什突然get到了要點，其他基本半夜喝完酒回家路上或者到家沒多久就變異了，而這個是過了大半天還沒喝酒?；九懦评锩嫦露?，因為賣酒的商家沒有動機去殺人，而且沒喝酒也發(fā)生變異的例子也有了。
剩下的就是夜里找酒鬼作為目標下毒了，醉酒的落單的人比較容易接觸到，還不容易發(fā)生反抗，所以是一個好的實驗對象?？ㄋǘ饕驗檫B續(xù)吸食了已經(jīng)中毒正在變異的人的血液，毒也累積它的體內(nèi)。
作為吸血鬼，可能對這種毒素有抗性，但是連續(xù)吸食之后又來了一口黑血，毒性突破閾值摧毀了它強大的自愈系統(tǒng)，并且直接導致了它被斷了左手的瑞恩斯和普通人抓住，還能被火刑示眾。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個人感染到這種毒的途徑，那么這個下水道就是他最可能接觸到使人變異的毒素的地方。
“艾什，喬治沒有人手，他們準備今天蹲守在城里各個地方安撫市民。”柯恩有些遺憾，“本來還想找?guī)讉€幫忙打架的，看來還得自己動手了?！?p> “走吧，我們自己干?！?p> 艾什直接在鐵門上用煉金術開了個大口子，估計那個特例是仗著自己瘦小的身軀從鐵柵欄的孔里鉆出來的。
距離那個死者離開這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地上的腳印早就被地下污水沖刷了，但是兩人在布滿青苔的小水道壁上發(fā)現(xiàn)了手印。一個失蹤多天的重癥患者只能扶著墻茍延殘喘逃出來，真是滿滿的求生欲。
兩人順著手印一路前行，下水道里有不少水鬼，它們靠著城市的生活污水存活，所以身上的味道很夠勁，每每想到它們靠著剩飯和屎生活，艾什的喉結(jié)都有些聳動，也許漲大潮的時候還能摸到幾條魚，但是迷宮一樣的布局和隨處可見的鐵柵欄將它們永遠關押在這里。
兩個人直接用法印解決了幾個水鬼，艾什和柯恩不想自己的劍沾到它們，要不然擦劍就有得受了。
在迷宮一樣的下水道里七拐八拐，消滅了好幾窩水鬼，終于在一個水鬼巢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這幾只水鬼正在互相殘殺，水鬼都是以小族群的方式生活，它們捕獵講究配合，正常情況它們是不會相互攻擊的。
“它們，在圍攻一個，那個似乎沒有疼痛感，斷了一只胳膊還在打?！笨露髯屑氂^察了那只水鬼，發(fā)現(xiàn)它的血液幾乎是墨綠色，“看來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附近了?！?p> 變異的水鬼一個對付三個完全不慫，不斷以傷換傷，雖然這一只水鬼變異之后似乎異常皮實，但是獵魔人可沒有耐心等著它們打完。
艾什直接上去燒死了幾個水鬼，對著柯恩說道：“如果真的是有人制造了一種魔藥來傷人，那我們也要小心了，畢竟還沒有了解清楚毒素的傳播途徑?！?p> 兩個人找到了那只變異水鬼的腳印，沿著水道邊前進，直到在一個有著鐵柵欄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碎掉的玻璃器皿，地上還有一些墨綠色的液體。
艾什和柯恩相視一笑，目標就在附近。
繼續(xù)把鐵柵欄開了一個口子，在下水道高一點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倉庫一樣的房間。里面像化學實驗室一樣陳列了許多玻璃器皿。玻璃在這個地方雖然不貴，但是完全透明的器皿一套下來就算是一個富裕的家庭也要出一點血。
主謀看來不在這里，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突然突兀的鐵柵欄門打開的聲音響起，兩個人立刻準備拔劍迎敵。
預料之中的人沒有來，而是許多光腳踩水的聲音。沒有人會在進入下水道的時候不穿鞋，要不然一個小小的傷口就能要人命。兩個人出了小房間，發(fā)現(xiàn)不遠處一些身上粘著綠色血液的許多水鬼，都是變異的水鬼，數(shù)量有十多個。
“看來有得打了，艾什，可別用大威力爆炸的煉金術，要不然被活埋就麻煩了?！笨露骺粗鴾蕚鋸难锾蜔捊鹫◤椀陌玻瑧n心忡忡。
艾什利用煉成陣制造了大威力炸藥裝填在蜂窩炸彈里，這可比土火藥給力多了?？露鞯脑捊o艾什提了個醒，這里是下水道，雖然諾維格瑞建造的下水道比較堅固，但是要防大威力炸彈還差一些。
“好吧，我不用炸彈?！卑部戳丝吹厣系乃敖o自己上一個昆恩之印，然后準備連發(fā)阿爾德?！?p> 柯恩聞言直接給自己套上昆恩法印，艾什看來又要準備燒烤了。在煉金術的加持下，柯恩眼中的艾什就是一個用劍的法師，隨手放大招，完了劍術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