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九章 吶吶吶,孤島的話總會發(fā)生靈異事件什么的吧?
鄭義接過熱烘烘的茶水道了聲謝,完全無視掉身邊期待的眼神。
“給我說一下嘛,為什么鄭和明明是太監(jiān)卻有后代啊,難道他也是超能力者?”
“我不是鄭和的后代?!?p> “那你是誰的后代?”
“我不是誰的后代!”
張小狂的眼神瞬間變得憐憫了起來,“原來和大圣一樣是沒有爹媽的孩子啊。”
“……”
胸中這股憋屈但是卻找不到理由發(fā)泄的熊熊怒火是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次的海嘯不是靈異事件的襲擊,單純只是因為地殼變動引起了海底地震和海底火山爆發(fā)?”
司馬和怎么都不相信這個解釋,那座看上去有點虛無的仙山現(xiàn)在可還在海面上明明白白的擺著呢。
說起正事兒,鄭義也不含糊,很快收斂了情緒,“事實就是這樣,我借著游艇前行了一百海里感覺到了明顯的空間斷層,想來那座海島就在空間斷層里面吧。”
“你的黃金項鏈?zhǔn)菑臄鄬永锩婺玫降???p> “這倒不是?!彼麚狭藫夏X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在發(fā)現(xiàn)自己打不開空間裂縫之后就準(zhǔn)備回來了,然后聽到天上有異響,然后就聽到重物落在船上的身影,尋聲看去之后就發(fā)現(xiàn)它了?!?p> 這是何等的強運,在場所有人皆感覺自愧不如。
隨便去調(diào)查一個東西就能夠收獲一枚古老黃金首飾,如果讓這個家伙去遺跡里面晃一圈,怕不是兩步一樽,三步一鼎,四步一冕,五步一棺?
簡直就是戰(zhàn)略型考古人才,怎么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才能?
“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你就不覺得奇怪嗎?”俞思思艱難的咽下口水說道。
鄭義抬頭眨眼想了片刻,“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嗎?”
“你用問句回答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彼抉R和吐槽道。
“說起來,你的異能……”
作為超能力者聯(lián)盟的審查官,他確信自己沒有見過面前這人。
不能說組織里面的所有人他都見過,但是至少他見過的人就絕對不會忘。
這點職業(yè)素養(yǎng)司馬和還是存在的。
“哦,說起來幾位應(yīng)該是超能力者聯(lián)盟的成員吧,你們不認(rèn)識我也正常,因為我不是聯(lián)盟的成員,之前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個自由探險家。”
世界上并不是只有超能力者聯(lián)盟一個超能力者組織存在,他只是其中最大的一家而已。
有的超能力者天生自由,連一點點條條框框都不喜歡,自然不會選擇加入組織,這些人被稱為自由人。
有偏向正義的,自然也有許多邪惡的家伙。
連超能力者聯(lián)盟里面都還有熾烈這種敗類呢,全人類幾百億的人口,不出幾個敗類簡直是對不起概率學(xué)。
“那個,我也把我知道的情報告訴你們了,今晚我就先行告辭了,明天我準(zhǔn)備在可視的情況下再去那邊探探?!编嵙x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明天,你出發(fā)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們一起去?”
他有些意外的轉(zhuǎn)過頭看著一臉興奮的張小狂。
雖然這個女孩子老是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但是他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無盡的好奇和熊熊燃燒的斗志。
這是成為一名優(yōu)秀探險家的必備條件!
又有什么理由拒絕一位對陌生事物如此喜愛的少女呢?
“啊,當(dāng)然沒問題。”
……
“好了,夜色也深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們明天再說吧,大家晚安。”
司馬和打了個哈欠站起身妖嬈的伸了一個懶腰。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還想和我們住一起?”
許諾攔住了他前進的腳步,冷冷的說道。
司馬和臉上先是不解,隨后拈著蘭花指嬌羞道:“哎喲,討厭啦諾諾,大家都是女孩子,為什么不能一起睡呢!”
“我看你的體格和高達他們很相近。”
許諾在微笑,可是這微笑在司馬和的眼中,惡魔恐怕也比之不上。
收拾掉想要耍流氓的司馬和之后,許諾看到張小狂和俞思思正對著皺眉思索著什么。
還以為她們兩個又因為什么事情在吵架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吵鬧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很累?!?p> “呀,不是啦?!睆埿】裾辛苏惺质疽庠S諾坐下。
“我剛才和愚蠢的俞思思想了一下,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房間有點太安靜了。”
“那我把司馬和叫回來你和他睡一張床?!?p> “等等!”
“不是你說太安靜了嗎?”
張小狂見她居然真的打開了房門趕緊制止,“你先把門關(guān)上!”
那副慌張的模樣,簡直就像是門外有一條張大嘴巴等著房間里面丟小孩兒出去的大灰狼一樣。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超能力者的記憶……力嗎?”
許諾說著說著聲音也漸漸低沉了下去,門外傳來一聲悠遠卻極似狼嚎的狗吠。
“許研!”
“愛理醬!”
“張狂的身體!啊……身體居然還在?!?p> 許諾和張小狂不滿的瞪了一眼這個不懂氣氛的家伙。
“她們兩個出去多久了?”張小狂咬著指甲詢問道。
“大概一小時三十二分鐘零七秒。”張狂的聲音響起。
“這么準(zhǔn)確?”
“我一直在讀秒?!?p> 張小狂就不問他讀來干嘛了,反正她不指望自己能夠理解他的思維。
“剛才我們出去的時候也沒有看到她們兩個?!痹S諾臉色很難看。
“會不會是她們肚子餓了所以去聚集區(qū)買東西去了?”俞思思假設(shè)道。
對于許研來說,永遠不要覺得會有不可能的事情發(fā)生在她身上,這是做了這么多年姐姐得到的感慨。
“有可能,不過為了安全著想,我覺得我們還是出門找找她們的好?!?p> ……
幽暗的森林,清冷的海風(fēng)吹動樹葉和樹枝發(fā)出沙沙響的聲音,風(fēng)的味道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海味,還有森林和泥土的氣息。
森林中不時響起嗚嗚嗚詭異的鳥叫,聽得人心驚膽戰(zhàn)。
小澤愛理雙手捏在胸前微微彎著身子警惕的看著周圍,“吶,我們來的時候真的走過這條路嗎?許研姐姐?!?p> “emmmm,有點奇怪呢?!痹S研此時正蹲在地上看著面前一座約有半米高的神像。
“哪里奇怪?”小澤愛理蹲下身子拉著她的衣服觀察著周圍。
只覺得所有樹干上都有一張詭異的臉,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然而他們的表情都是一副痛苦的樣子。
“你看啊?!痹S研指著面前神像的臉說道:“有沒有覺得這個神像的臉和我有點像?”
“怎么可能有神像……”
小澤愛理轉(zhuǎn)過頭的瞬間便瞪大了眼睛,慌慌張張指著神像,嘴唇不斷的顫抖,明明張得大大的卻一個字都發(fā)不出。
“你怎么了?”許研伸出手探探她的額頭,以為她發(fā)燒了。
“神像,神像的眼睛!”
“眼睛?”
灰黑的土石構(gòu)成了神像的身體和面容,本來眼睛應(yīng)該也是這個顏色的。
可是當(dāng)許研再看去時,卻見那雙原本無神的石眼仿佛活了過來一樣,正牢牢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