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什么,不知道擾人清夢會爛屁股的嗎?”王慶揉著睡眼朦朧的雙眼嘴里還在不停的嘟囔道。
“老爺,張老爺已經(jīng)來了,現(xiàn)在正在樓下坐著呢!”
門外李思頗有些委屈的答道。畢竟你不是你跟我說等人來了在叫你的嗎?現(xiàn)在又這樣說我。
“唔,我知道了,你去讓張老爺稍待,我準備一下就過來了?!蓖鯌c聞言應了一聲。
起床,王慶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衣襟,“嗯!好一個俊俏的少年郎!”頗有些自戀的捏了一下臉龐,隨即轉身快步的走下樓去。
張華坐在樓下一間天字房的包間里,真的要他大庭廣眾之下和人談笑風生那他還真的會覺得很別扭,畢竟他在張家負責的就是整個家族的走向,平時去談生意和應酬什么的大多數(shù)都是由下面的人去談判的。
算了一下時間,張華微微皺眉,剛準備開口說話間,只見前方的房門被人推開,進來一位唇紅齒白,長相清秀的少年。身后跟著的正是先前迎他們進門的那個小斯。知道這應該是正主了,然后立馬起身抱拳哈哈大笑道
“久仰久仰,王大人果然是如人中龍鳳,俊俏不凡?。 ?p> “哪里哪里,不敢當啊!”
王慶滿臉笑容的對著張華擺擺手,心里則是美滋滋的,畢竟不管是誰被別人吹捧都是很開心的。
互相吹噓了會,張華微微正色道:“不知王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嗎?當然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話在下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絕對在所不辭。”
王慶看著張華臉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場面話,哪怕明知道是假的,可還是覺得身心愉悅,隨即雙眼瞇了起來對著張華道
“本官有一件能發(fā)財?shù)馁I賣不知道張老爺愿不愿意參一股?”
“哦!還請王大人明言?!睆埲A聞言有些詫異。當官的要和我做買賣?當真有趣的緊。
“張老爺覺得這菜味道怎么樣?”王慶并不搭話,反而指著桌上的菜式對著張華問到。
張華又是微微一愣,笑道“這些菜式的味道當真不錯”其實他根本就沒怎么動筷子。但好歹是縣尊請客,他不管怎么樣都得給個面子。
“可惜菜是好菜,可這酒就有點差強人意了?!笨戳艘谎劾钏迹沽艘粋€眼色,李思見狀立馬走過來重新拿了兩個杯子放在桌上。然后從旁邊拎起一壇酒,拍掉酒封,頓時一股濃濃的酒香傳來。
李思往杯子里斟滿了酒,就退了回去,王慶把酒往前面一推。
“張老爺,請嘗嘗這酒的味道怎么樣?!?p> 張華端起酒杯,放在鼻沿下問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只覺綿甜,干爽。酒味豐滿醇厚、幽雅細膩、回味悠久、空杯留香。
“當真好酒啊!老夫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還是頭一次喝到味道這么醇正的好酒!”張華端著酒杯微微感嘆道。
“其實我這次找張老爺還是想跟張老爺一起發(fā)財?shù)??!?p> “哦!何解?”
張華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個酒的配方,作坊可都在我的手里,”
王慶端著酒杯放在手上細細的把玩,一遍悠悠的說道。
張華聞言眼前一亮:“難道王大人想把配方賣給我?”他可是知道這種酒有到底有多大的市場,要是在他手里肯定會賺的缽滿盆盈。
“不不不”王慶擺擺手對著張華微微笑道“我要求的是我出配方和制作工具。你負責市場和推銷。利潤五五開怎么樣?”想要王慶放棄一個能持續(xù)不斷下蛋的金雞而作一錘子買賣他怎么可能會甘心。
張華低頭,沉吟稍許。便道:“好,那就這樣,等我回去就把一切安排下去?!毕袼@樣的人一般都是當場決斷的。絕不拖拖拉拉,畢竟不管怎么樣,他相信這種酒還是會賺到錢的,只是這種合作方式是賺多賺少而已。
酒足飯飽后,張華站起身對著王慶抱拳道“多謝王大人的盛情款待。下次換我掃榻相迎,王大人可一定要來??!”
見他要走,王慶趕忙站起身來,“張老爺莫急,本官還真有點小事要麻煩你?!?p> “哦!何事?”
“哎!就是本官過來時候,這個二貨不小心把錢包給丟了,還請張老爺能夠支應一點?!?p> 張華又是微微愣神。隨即笑道:“好說好說,老周,去準備五十兩銀子給王大人奉上。”
“好的,老爺。”周管家在旁邊微微彎腰對著張華說道。
“那,王大人,老夫就先行告退了?!?p> “艾,莫急?!蓖跞A又出聲挽留。
“請問王大人還有什么吩咐?!?p> “額,沒了,你先走吧。有空去永昌去做客?。 ?p> “那是一定的?!睆埲A笑呵呵的對著王慶道。說著就轉身離去了。
其實王慶是想讓他帶自己去這邊的青樓去坐坐的,可他面皮還是薄了,受到二十一世紀的影響還是覺得嫖娼是蠻難以啟齒的。
其實在這個朝代,去青樓還是很正常的,可他不知道??!再加上他現(xiàn)在身上又沒有錢所以他又錯過了一次去青樓和那些小姐姐探討人體奧秘的機會。
直到第二天一早。周管家才派人送了五十兩紋銀過來,而王慶則是氣的咬牙切齒。畢竟他今天就要回去了,一個縣令偷偷出來太久也是影響很不好的??伤麤]有去到青樓,對他而言還是很不甘心的。
“哎!過段時間我一定要把青樓這種能夠使男人減少犯罪幾率地方引進到永昌縣生根落戶?!蓖鯌c在一旁恨恨的說道。
要是青樓這種地方要是白天也在營業(yè)接客的話恐怕王慶現(xiàn)在就跑過去了。搖了搖頭,不在多想。對著李思招呼一聲,也不管這還是在大街上,又一屁股躺在了牛車上。擺著和來的時候一模一樣的造型。臉上蓋上一把破扇子。繼而又呼呼的睡了起來。好似一天到晚都睡不完似的。
而李思則把銀子放在自己懷里一只手牽著牛車,另一只手則是緊緊的把錢捂著。他這一輩子還沒見過這么多錢。哪怕這錢不是他的,可他牽起牛車走路的步伐都比平時飄了幾分,頗有些趾高氣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