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沒有再搭理林曼,長安帝尊的離去讓他很悲傷,歷來從來沒有回歸的強者,死了就是死了,重生的人再不可能是以前的人。
只是陳默難道不清楚這些?若是清楚,那為什么對林曼如此?
莫宇搞不太清楚,實際上那也與他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陳默愿意做什么,那是陳默的事情。
“有酒嗎?”莫宇問道,“你有多少年沒喝過酒了?”
陳默皺眉:“我不喝酒?!?p> 不抽煙,不喝酒,陳默的自我約束力很強……你見過誰家的花愛抽煙喝酒的?
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一個人了,但是阿爹之前說過,煙和酒都不是好東西,所以他現(xiàn)在那個都不碰……縱然阿爹本身是個酒鬼……
“無趣!”莫宇冷哼了一聲,直接給陳默打了一萬靈幣過去,“給我來壇好酒!”
陳默點點頭,給了靈幣那就是客人啊!客人在鋪子里是什么?那可是上帝??!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一旁的林曼眼珠子都紅了,這些人都不拿錢當(dāng)錢的嘛?一萬靈幣,這都夠上她債務(wù)的十分之一了!
“酒有好酒,這壇桂花釀可是靈皇的窖藏,鋪子里剩下的也不多了?!标惸瑢χ褡诱辛苏惺?,便有一壇酒飛了過來,尚未開封,便已經(jīng)酒香四溢,如樂樂這般沒有喝過酒的,如林曼這般修為太低的,聞到酒味就要醉過去了。
“這酒要配著靈果來吃,九重天上的蟠桃就不錯,要不要來幾個?”陳默極力推銷著自己的商品。
莫宇哪管這些,他接過酒,直接仰頭就喝了起來,甚至有酒水沿著他的雙頰流下。
陳默嘆息著搖頭,暴殄天物了,只是酒錢都付了,人家想怎么喝就這么喝,他也管不著。
他揮手打出一道印記,那印記竟然直接化作烏云,然后大雨在鋪子里嘩嘩地落下……主要是落在林曼和樂樂的頭上,將兩個沒喝酒就直接醉過去的家伙給澆醒。
然后啪啦一聲響,莫宇擦了擦嘴,將酒壇子摔在地上,大喊:“好酒!”
陳默剛想說什么,就看見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陳默揉了揉眉心,就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到了莫宇這種修為,輕易不會醉,那醉了就輕易醒不過來,當(dāng)年靈域盛會的時候,靈皇喝醉了酒可是足足沉眠了五百年。莫宇倒是不至于睡個五百年,但睡上個兩三天都很正常。
“把他扔哪兒,別礙事兒?!标惸噶酥笁恰?p> 林曼自告奮勇,擼起袖子過來將莫宇扛起來,然轟咚一聲就扔在了角落里……這可是老板命令扔的,自己只是照做而已。
長安帝尊隕落,造成的影響非常大,最大的影響莫過于這幾天鋪子里都沒怎么來人,原本就冷清的生意更冷清了,弄得林曼一直都擔(dān)心經(jīng)濟來源斷了之后,陳默還發(fā)不發(fā)得起工資。
發(fā)不起工資,陳默肯定是不會覺得羞愧的,甚至過不了多久怕是就忘了,但自己欠的錢陳默肯定是忘不了的!
好在這鋪子看起來老底還有很多,林曼才漸漸放下心來。
這些天整個學(xué)校都在討論著運動會的事情。
原本運動會還要再過一個月,這次突然提前據(jù)說是因為學(xué)校發(fā)了筆橫財,錢多得沒地方花了。
而學(xué)校給每個班發(fā)了一千元做入場儀式的準(zhǔn)備之用,仿佛也在佐證這個說法。
林曼給陳默報的是一千米跑,三級跳,跳高,她衡量了一下,這些都不是需要身體對抗的項目,陳默能夠給同學(xué)們帶來的傷害幾乎為零。
對此,陳默表示很不屑,某些人就不考慮一下自己的情況嗎?居然敢擔(dān)心他……
臨到運動會的時候,學(xué)生們?nèi)诵母≡暌彩钦,F(xiàn)象,所以老師們看著課堂上時不時發(fā)生的走神或者說話現(xiàn)象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就這么幾天。
只是對于某些問題學(xué)生,老師們還是依舊頭疼和惱火。
比方說教林曼他們班物理的老師看到陳默舉手就快要煩死了,自從這小子當(dāng)初問他牛頓是誰之后,他就自動無視了這小子舉起來的手。
但陳默就不樂意了,不是說有教無類嗎?自己就是問題多了點兒,怎么還不受待見了?
反正嘴是他自己的,該說還是說唄。
于是從牛頓三定律到量子力學(xué),從微觀物理學(xué)到天文物理學(xué),凡是初中到高中課本里提到過的東西,陳默都問了個遍。書上寫的都太淺顯,滿足不了他旺盛的求知欲。
他已經(jīng)花了一整天地時間將初高中的物理學(xué)知識都學(xué)完了的,想要汲取一些更深奧的東西有錯嗎?
當(dāng)然是沒錯的,錯的是物理老師,他自己都不會怎么教學(xué)生?
于是李海利一個身高八尺相貌堅毅的中年男人在講臺上眼淚汪汪的,氣得都要哭出聲來了。
不僅僅是物理課,陳默在語文課上就作者到底是不是這么想的這個問題同語文老師展開了一場為期三十分鐘的辯論,至于辯論的勝負(fù)不說,結(jié)果還是喜聞樂見的,陳默被趕出教室,在外面罰站了十五分鐘。
天知道當(dāng)時林曼冷汗都下來了,她生怕那個時候陳默一個不開心,拿出鏡子一照,把語文老師化作了血水……
但陳默卻很開心啊,他覺得這才是學(xué)生生活,雖然之前沒有體會過,但烏葉巷離學(xué)校這么近,或多或少還是聽過一些的……沒有被處分過的校園生活不完美……
如果林曼知道這種理念是誰灌輸給陳默的話,她一定會打死他……
這種情況也不需要持續(xù)多久,只兩天時間,陳默的班主任牛慧敏腦袋就快要炸了,各科老師嘰嘰喳喳地在她面前訴苦,她心里已經(jīng)把這個不聽話的插班生給罵了不下一百遍了!
但最關(guān)鍵的是,她向校長反應(yīng),想讓陳默換個班級,或者干脆校長出面批評教育一番的時候,校長語重心長地對她說……
“管他個球??!你要是能給學(xué)校捐個十個億,你把學(xué)校拆了我都不說你什么!”
十個億??!
?;勖魪男iL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精神都有點兒恍惚,原本以為是校長的熟人或者別的什么關(guān)系戶家的孩子,沒想到……這特么是個活祖宗??!
好在,這個活祖宗有著為班級在運動會上爭光的想法,也不算是全沒有優(yōu)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