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說長也很長,說短也很短。星期一的早晨,我已經(jīng)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到農(nóng)學(xué)班報道了。從一樓挪到了5樓。一進門就看見了張巖,“嘿,兄弟,你咋也來了?!蔽野ぶ铝?。“家里給安排去林業(yè)局上班,沒有辦法。”“切,你要不說我還以為追隨我來的呢。”說話間許墨進來了,張牙舞爪的朝我跑了過來,“一一,你真的過來了,愛死你了?!彼o緊的抱著我,然后坐在了我的右邊?,F(xiàn)在張巖在我左邊,許墨在我右邊,倒是都是熟悉的人。許墨說:“你認識他么?”我看了一眼張巖說:“也太熟了吧,之前兩次都是一個班的?!痹S墨聳聳眉毛“不會是有一腿吧?!蔽冶梢牡目粗澳阏τX得誰都跟我有一腿呢,我還不行有純潔的友誼了?”張巖在一旁也說:“打死我也不會看上她?!蔽野琢艘谎蹚垘r,“巧了,我也看不上你?!边@是最后一次調(diào)班了,所有人都塵埃落定。整個上午都在跑上跑下的搬新書發(fā)新書。
常軒給我發(fā)來消息:我去建筑班找你了,你不在,去哪個班了?我回:農(nóng)學(xué)班,別告訴張勇。他說:為啥?他跟我可是兄弟,你倆有啥過節(jié)你就跟我說。我說:他喜歡我。常軒沒在回我的消息,我又問他干什么去了,他還是沒有回我的消息。趁著這會沒事我?guī)еS墨去找他,他同學(xué)都說他去建筑班找張勇了,我怕他倆因為我又起誤會,這樣就不好了。我跟許墨又顛顛的跑到建筑班,迎面撞上了李子玉,他說:“你換班了?”我說:“嗯?!彼终f:“你生我氣了?”我一直都在控制自己很平靜的說:“沒有?!痹S墨語氣極差的對他說:“你咋這么墨跡呢?!崩钭佑癫豢月暳恕N覇査骸耙姷綇堄铝嗣??”他說:“你還在跟他糾纏不清?”我抬頭盯著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許墨拉著我“你跟他費什么話啊”許墨拉著我要走,轉(zhuǎn)身碰上了過來的常軒和張勇。他倆和和氣氣有說有笑的,張勇看見了我,收了表情,杵在我的面前,“你是來找我還是找他的?!彼噶酥咐钭佑瘢艺f:“找你?!崩钭佑褡R趣的回了班級。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針對李子玉。”常軒極小聲的說:“李子玉跟你啥關(guān)系?!蔽译m然聽見了,但是并沒有想回答,張勇說:“前心上人是不是?!币粫r間場面陷入了尷尬。許墨當(dāng)然是向著我說話的“屁,他不配哦”他還白了一眼張勇,張勇沒搭理許墨對著我說:“你不是來找我的么?啥事。”我說:“沒事了,你倆為啥在一起?!睆堄聸]好氣的說:“我倆在一塊也要跟你匯報么?”張勇氣的我頭頂都要冒煙了,我拉起許墨就走了,常軒追了上來“是我找的張勇”我看了看他繼續(xù)拉著許墨走,許墨拽著我“哎哎哎,聽他說完么?!蔽彝T诹俗呃饶抢铮е蜃勇犓f,“這里可能有什么誤會,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他還沒說完我就拉著許墨去上課了,回過頭告訴他:“來不及上課了,有時間再說吧?!蔽抑皇窍肟禳c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當(dāng)喜歡你的人,你喜歡的人還有一個半喜歡不喜歡的人聚到一塊,我感受到了快要窒息的感覺。
回到了班級,凳子還沒坐熱常軒就發(fā)來了消息:晚上操場談一談吧,好么?我可不想讓剛才的場景再出現(xiàn)了。我回:談啥,跟誰?他說:就咱倆,談天說地。我回:咱倆有啥可說的,你在微信上說不可以么?他說:一言半語說不清楚,你就出來吧。許墨在一旁看的倒是起勁,“你就答應(yīng)他唄,他也不能把你咋滴?!蔽艺f:“他們仨要是在一塊,多尷尬啊?!痹S墨說:“他不是說了他自己,而且他也挺好的,試試看唄。”我又聽了許墨的話,給常軒回了好,許墨說:“你倆成了,我可是媒人奧?!卑素缘膹垘r也湊了過來,“發(fā)生啥了?!痹S墨的嘴快說道:“你知不知道常軒啊?!睆垘r看了一眼我:“你不會喜歡上常軒了吧?”我說:“他追的我啊。”他嘆了一口氣說:“這張勇跟常軒是很要好的哥們,張勇重義氣,肯定是常軒找了他,然后張勇不追你了唄。”我說:“這咋這么復(fù)雜。”許墨說:“你知不知道啥常軒的小秘密?!蔽乙埠闷娴目粗鴱垘r,然后他說:“他那個人沒啥秘密,很多兄弟,愛臭美?!蔽艺f:“看出來了,噴香水比我還勤。”張巖又說:“你不是喜歡李子玉么?怎么又跟常軒走到一塊了”我搖著頭“一言難盡啊?!痹S墨搶話說:“李子玉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睆垘r說:“李子玉那個人也挺好的,張勇那天打他你記得不?!蔽尹c點頭“記得記得,你快跟我說說細節(jié)”他說“那天張勇帶了很多人圍了他,有一部分人也認識李子玉,然后就沒打起來,張勇問李子玉到底喜不喜歡你,李子玉沒吭聲,張勇問他為啥把你氣哭了,李子玉說他管不著,然后兩個人就打起來了,別人都沒動手,李子玉是吃虧,張勇也沒占著啥便宜?!痹S墨我倆幾乎同時啊?了一聲,我說:“我還以為李子玉純挨揍,沒還手,慫貨呢?!睆垘r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李子玉只是不張揚任憑張勇怎么說?!痹S墨說:“那他還挺爺們的,一點也不慫嘍。”張巖點點頭。
我馬上給李子玉發(fā)去了微信:為什么所有的事你都不跟我說。李子玉被我問的呆頭呆腦回了一個問號,我說:我說你慫,你為什么不解釋。他回:過去了就別提了。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樣。他回:祝你幸福。他回的我是一頭霧水。我問他:你在講什么。他沒回,我連續(xù)發(fā)了幾個問號,他也沒回。就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結(jié)束了這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