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草:“大王兄的擔心不是多余的,你沒見這兩年在大殿上,有的封王都要不把四王弟放在眼里了,因為這個我才增加兵馬的,你今天必須要把錢糧全給我。”
曼陀羅:“唉,你怎么又問我要錢糧了?”
子規(guī):“三王兄,我們這些年就沒有存下的錢糧嗎?”
曼陀羅:“有,不多。這是我留下應急用的,不能輕易用?!?p> 子規(guī):“備用錢糧能給齊二王兄嗎?”
曼陀羅:“勉強能給齊,以后有急用就沒有了?!?p> 子規(guī):“先過了眼前以后再想辦法,兵營錢糧不能缺?!?p> 曼陀羅對子規(guī)點點頭,轉(zhuǎn)向燈籠草道:“二王兄,以前你要增加兵馬我不反對?,F(xiàn)在不一樣了,老君主還沒上祭臺,新君主又出生了,我們家兩代君主坐鎮(zhèn)風城,哪家封土還敢不服?你要盡快減兵節(jié)省錢糧?!?p> 燈籠草:“新君主雖然出生了,可她畢竟是個姑娘,四王弟性格軟弱,小侄女兒長大了還不如她爹呢!兵馬不多不強,以后我們定會被他們欺負,明年還要增加兵馬。”
曼陀羅:“二王兄,我怎么就說不通你呢?我們聽聽大王兄怎么說?!?p> 燈籠草:“大王兄也是個軟弱的人?!?p> 子規(guī)對燈籠草道:“讓大王兄說說看吧!”
半夏笑笑:“東、國、南、泰、西、民、北、安,八家封王有幾家和我們是親戚家。鎮(zhèn)泰王,是你大王嫂的兄弟,鎮(zhèn)安王的夫人是你大王嫂的王妹,鎮(zhèn)南王子與你大侄女蘇兒訂有婚約。鎮(zhèn)安王的長公主,又與你們大王侄當門子訂有婚約。鎮(zhèn)西王又托鎮(zhèn)泰王來做媒,想訂你們二侄女芙蓉與鎮(zhèn)西王子西水寒為妻。今天,我來也想聽聽爹、娘的意見?!?p> “這是好事呀!爹、娘當然同意了?!甭恿_又轉(zhuǎn)向祖父:“爹,鎮(zhèn)西王就西水寒一子,以后芙蓉侄女兒就是鎮(zhèn)西夫人,多有福氣呀!”
祖父:“這鎮(zhèn)西王子我也沒見過。我們不求什么大富大貴,孩子能平平安安地過日子就好?!?p> 曼陀羅:“想見還不容易,派人傳喚鎮(zhèn)西王帶子來風城,讓您老過目?!?p> 半夏:“可以,可以。鎮(zhèn)西王之子長芙蓉一歲,現(xiàn)在十二歲。”
子規(guī):“十來歲的孩子能看出什么?”
燈籠草:”鎮(zhèn)西王那人看著就不順眼,二侄女兒這門婚事我不贊同。”
子規(guī):“二王兄,芙蓉侄女兒的婚事,還是讓大王兄和王嫂自己拿主意吧?!?p> 曼陀羅:“就是,又不是你女兒,你要做什么主?!?p> 燈籠草:“你,”
半夏見二人又要吵起來了,忙接過話題:“鎮(zhèn)泰王是她舅父,我和她娘想,她舅父保媒總不會有錯。”
祖父:“這事,你們夫妻自己看著辦吧。”
半夏:“是、爹,就安你的意思訂下了?!?p> “好,好!”曼陀羅拍手叫好。
這時,半夏夫人帶著眾女眷出了臥房準備回城。半夏和曼陀羅起身要隨夫人們離去,子規(guī)心里很是不快,還是好言將二人留下。
子規(guī):“三王兄,去年是哪兩家封土糧食欠收?”
曼陀羅:“去年是鎮(zhèn)泰王、鎮(zhèn)安王兩家。今年是鎮(zhèn)泰王、鎮(zhèn)西王、鎮(zhèn)北王、鎮(zhèn)安王。”
燈籠草:“這太可疑了吧?鎮(zhèn)北王是三弟妹的娘家。鎮(zhèn)泰王、鎮(zhèn)安王兩年都欠收,這兩家又都是大王兄的親戚家,這鎮(zhèn)西封土剛要成為大王兄的親戚家就欠收了。大王兄、三王弟,你們親戚是不是串通好的?”
半夏:“這、唉,二王弟你怎么這樣說!你要是不相信問三王弟。”
曼陀羅:“二王兄,就你會瞎疑猜。大王兄說的屬實,每家封土上我都去看過了確實欠收?!?p> 燈籠草:“你看個屁。大王兄,明年哪家封土再欠收你告訴我,我去看是不是真欠收。要是敢欺騙我們,看我怎么教訓他們?!?p> 曼陀羅:“二王兄,你就欺負欺負我們行。你去了就是看出他們不欠收,他們就是不交,你能把他們怎么樣?”
燈籠草:“哼,誰家封土有錢糧敢不交,我就帶兵去把封王綁回風城來,只到他們把錢糧交齊才放封王回封土。”
曼陀羅:“哈哈哈二王兄,有的封土你來去自如,有的封土,只怕人家叫你別進,你半步都不敢邁吧。”
子規(guī)暗驚,沒說什么。
燈籠草不服:“哪家封土我不敢去?”
曼陀羅輕視地看著燈籠草:“鎮(zhèn)國封土你敢去嗎?”
燈籠草:“我,我怎么不敢去?”
曼陀羅:“哼,你就嘴硬吧!”
燈籠草:“鎮(zhèn)國王不就是會驅(qū)獸嗎,大不了拼個魚死網(wǎng)破,我也不讓他欺負我風城。”
半夏:“你拼了鎮(zhèn)國王,還有鎮(zhèn)北王,還有別的封王,你有幾條命拼?唉,新君主要是位王子,對他們還有一些震懾,可偏偏是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