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狐貍看起來像個花瓶,辦起事還是挺靠譜的。
孟奈何張口想要夸贊幾句,轉(zhuǎn)眼就看見景唯挑著嘴角看自己,眉毛一挑一挑的求表揚,孟奈何見狀,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一個人往竹屋的方向去了。
景唯盯著孟奈何的背影,嘴上“切”了聲,低頭慢著步子跟上。
不多時二人來到竹屋前,孟奈何眼神示意景唯彎腰,景唯點頭,兩人悄悄地躲到窗戶底下,屋里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溫潤如玉,正是那位表演木偶戲的公子,女人的聲音尖銳帶有怒氣,兩人像是在爭吵。
只聽那公子說:“季柯你今天怎么了?平日我們不是等太陽下山才回來嗎?!?p> 被叫季柯的女聲沒好氣的嚷道,“我怎么了?我一直跳來跳去我不累嗎?你能不能為我考慮考慮!”
“對不起......”公子低聲道,“是我考慮不周,那這幾天我們先不要去集市,我陪你在家休息,好嗎?”
“你少裝作對我好的樣子!”女聲不依不饒,“你待我一點都不好!從來都是!”
屋里女人尖銳的聲音吵得孟奈何心煩意亂,她一個沒忍住,翻窗戶進(jìn)去了,景唯見不妙,顧不得什么隱藏也跟著翻了進(jìn)去。
竹屋里,站在書櫥前的公子和窗前的兩位面面相覷,景唯滿臉尷尬,抬手想打個招呼,突然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尷尬的再放下。
孟奈何壓根就沒在意別人,她現(xiàn)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櫥柜上女子模樣的木偶,那木偶正是今天在集市表演情侶殉情的那個,盡管現(xiàn)在一動不動的放在那,還是讓人覺得栩栩如生,像,活的一樣。
“你剛剛在跟誰說話?”孟奈何問。
“沒,沒人啊,”那公子走到櫥柜前擋住木偶,“我剛才練習(xí)發(fā)聲來,你們是誰,突然來我家有什么事?”
孟奈何臉色沉下來,沖過去掐住他的脖子,目光看向他的身后,道,“再不現(xiàn)形,我就送他去見閻王?!?p> “不要!”櫥柜上的木偶突然撲向孟奈何,孟奈何手上一松,那公子順勢去扯孟奈何的手腕,一道紅色的痕跡在他的手腕上若隱若現(xiàn)。
他身上竟然殘留著前世記憶?孟奈何動作一頓,自己就被景唯拽住袖子扯到身后,只見景唯對著撲來的木偶輕輕一點,它周身便涌起水球?qū)⑵浠\罩,至于旁邊的公子,景唯直接照著后腦勺劈了一掌,那人就暈過去了。
“你們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孟奈何慢悠悠的坐下,邊倒茶邊說:“我就想知道你陰魂不散,留在這打算怎么害人。”
“我沒有!”木偶癱坐在水球里,半響抬起頭,道,“我愛他?!?p> 孟奈何翻了個白眼,指著趴在桌子上的公子,“他陽氣都被你吸的差不多了,你能找個再扯一點的理由嗎?”
“我沒有撒謊!我跟他上輩子就認(rèn)識!”
孟奈何沒有再接話,那木偶頓了頓,開口向二人講起一個很久遠(yuǎn)的故事。
一罐糖藥片
烈日當(dāng)頭,熱,明天的晚點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