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帝辛也沒有殺掉那千年狐貍。
留著她,才會引出后面的云中子獻劍除妖等一系列劇情故事。
說殺她,只是為了從她口出問出一些情報,既然不知道大因果的事情,帝辛就問了些別的。
也許她知道隱瞞沒用,也許她還有活下去的一絲期盼,對帝辛的問題倒是知無不言。
從她的描述中,帝辛知道了女媧的‘招妖幡’召來的都是些金仙之下的妖怪,對女媧的處境有了些猜測。
封神世界女媧的地位不高,她做的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不過這不影響帝辛‘回報’女媧,只是帝辛對女媧又多了一些別的想法。
問完之后,帝辛出壽仙宮,一面吩咐侍女讓御膳房備飯,一面叫來奉御官。
“傳旨,女媧廟修成日久,多有破敗,朕擬原址重修,修好之前,朝歌所有人等,不得去女媧廟上香?!?p> 傳旨完畢,便吩咐黃飛虎派兵,在女媧廟外面圈地戒嚴(yán),并不動工重修廟宇,只是要絕對做到?jīng)]有一個人能進女媧廟。
女媧知道帝辛要重修廟宇一事后,還以為是千年狐貍精得了榮華富貴,想要報答于她,所以鼓動帝辛重新廟宇。
也只有長嘆一聲,某種意義上來說,對這兩個人她都有所虧欠。
下旨之后,帝辛又回到壽仙宮,當(dāng)然不是對千年狐貍精有所企圖,而是帝辛感覺自己的八九玄功近日有突破的征兆。
原文中妲己進宮之后,紂王兩個月不曾上朝,帝辛也準(zhǔn)備利用一下這兩個月的‘假期’,好好修煉一番。
在修煉之前,帝辛先通知了梓童三女,讓她們不必為自己擔(dān)心。
又囑咐高明高覺,對朝歌城進行監(jiān)視,若有異動,秘密來報。
再召商容,讓他總理一切,確保在自己修煉期間不要出什么亂子,若那費仲尤渾趁自己不在,為非作歹,就直接拿下。
商容詢問緣由,帝辛也沒有直說,只是說日后自有分曉。
這些事都處理完,帝辛正式閉關(guān)修煉,每日里只有侍女送來吃食,免得狐貍精餓死。
轉(zhuǎn)眼間,兩個月過去,帝辛‘出關(guān)’。
他的八九元功已經(jīng)修成了前三轉(zhuǎn),已經(jīng)可以變化一些于自己身材相仿之物,比如大樹,比如石頭,只是大小變化還不能如意。
不過這些都沒關(guān)系,帝辛之所以修煉八九元功,主要是看重功法對身體的鍛煉作用。
自己身為帝王,豈能像楊戩一樣整日變蟲變獸,鉆人肚腹?
不過,那云中子為何沒來?
原文中‘紂王兩月不曾設(shè)朝’,緊跟著就是云中子獻劍,難道是因為那狐貍精被自己折磨,妖氣大不如前,所以沒有引起云中子注意?
或許是帝辛先入為主的對闡教之人沒有好感,自己總覺得云中子獻劍也不那么簡單。
最直接的證據(jù)就是棄照妖寶劍不用,而用桃木削成一把木劍。
不過這件事容后再想,自己現(xiàn)在要去見一個人,女媧娘娘。
用一天時間處理了積壓的奏本,晚上回去和梓童三女溫存了一番,次日,帝辛就帶人來到女媧廟。
叫侍衛(wèi)在廟外警戒,帝辛獨自一人走進大殿,抬頭看向粉墻,那題詩已被洗去。
盯著女媧圣像看了幾眼,帝辛躬身施禮,這一禮同拜祭軒轅墳的那一禮相同,敬的是自己前世的女媧先賢。
這一禮之后,帝辛?xí)团畫z談一件事情,若談不成,從今后是敵非友。
禮畢,帝辛感覺自己放下了某些東西,在這方世界,在此時帝辛眼里,女媧不過是一位比較強大的仙神而已。
“請女媧娘娘現(xiàn)身相見?!闭麄€大殿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變化。
帝辛再次開口:“請女媧娘娘現(xiàn)身相見?!闭f完后就站在那里,再不開口。
足足過的一刻,女媧圣像發(fā)生了變化,一團氤氳神光從圣像中生出,神光散去,女媧端坐寶座之上,神態(tài)淡然,問道:“帝辛,你找吾何事?”
“朕有一事與女媧娘娘商議,若成,朕愿專門劃出一塊土地作為妖族存身之所。”
只見女媧騰得站起,“你再說一遍?”
“朕愿專劃一地以供妖族容身。”
女媧慢慢坐下,問道:“商議何事?”
“日后我出征征伐西岐,望娘娘率妖族助我一臂之力?!?p> 女媧卻一聲冷笑:“征伐西岐?帝辛,你可知現(xiàn)今大商當(dāng)滅,周德當(dāng)興?”
帝辛不答,反問道:“那娘娘可知為何招妖幡號令天下群妖,娘娘麾下卻一個得道金仙也無?”
女媧下意識回答:“為何?”
突然雙目微瞇,冷冰冰的語氣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當(dāng)然是那千年狐貍精告訴我的了?!?p> “你怎么知道那妲己是千年狐貍精附身?不對,難道她這么快就投靠與你了?你倒當(dāng)真是好手段?!?p> “謝娘娘夸獎,不過不是投靠,準(zhǔn)確的說,是我將她鎮(zhèn)壓了。”
說著,帝辛手一翻,手上一團火苗騰出冒出。
女媧再次騰得站起,“天子學(xué)道,你就不怕那大因果嗎?”
帝辛也沒空詢問到底這大因果是怎么回事,而且讓她認為自己是勇者無畏,比她認為自己是無知者無畏更好,所以也不準(zhǔn)備向女媧詢問。
只是說道:“現(xiàn)在娘娘知道為什么了嗎?”
“為什么?你學(xué)了些許道法,這就是你征伐西岐的底氣?”女媧不屑的再次坐下,“可這又關(guān)我麾下群妖何事?”
“娘娘搞錯了一件事,學(xué)道不是我征伐西岐的底氣,反而敢于征伐西岐才是我學(xué)道的底氣。”
“什么意思,說清楚一點?!?p> “我敢于改變命運,而娘娘你,不敢?!?p> 一句話說的女媧怔在了那里,臉上表情變幻,一時追憶,一時懊悔,一時苦笑,一時無奈。
最終開口說道:“改變命運?你說的輕巧,哪有這般簡單?我妖族自上古之后,日益沒落,當(dāng)今之世人族大興,光是圣人人族就出了三個。
“這還不算那些先天生靈得道的元始天尊之輩,那些先天生靈以出身為傲,最瞧不起的就是我等濕生卵化、披毛帶角之輩。
“就連那伏羲都~”
說著,女媧轉(zhuǎn)過身伸手擦擦眼角。
擦眼干嘛?流淚了?
帝辛都懵了,這怎么回事,不至于吧?
方才自己刻意營造出的大佬談判的嚴(yán)肅氣氛,這就被破壞了?
自己要不要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