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公元180年很普通的一天,不過對于我們的馮習卻不是這樣,外人看來他還是那個木木訥訥的馮習,只有他本人知道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馮習。
但是穿越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們的馮習有著之前的記憶,但是自己的人格好像沒了,當然只是之前的沒了,現在還是有情感之類的感情產生的,不然就成神經病人了。
在外人看來就是傻不拉幾的,不過之前的馮習確實是個比較傻的孩子,所以也就沒人覺得奇怪了,唯一引起外人注意的是馮習穿越的時候病倒了,這可是驚動了不少人來看,因為我們東漢的這個馮習從出生到現在連噴嚏都沒打過一個,才十三歲已經九尺有余,壯的快超過一頭牛了。
不過我們的新馮習似乎對這個身體不是很適應,天生神力當然是好事,不過馮習在吃了頭一頓飯之后就不這么想了,在捏碎了兩個碗后,馮習就改成手刨飯,對著煮米的瓦罐直接用手刨。
這個身體之前的主人因為腦子問題似乎也沒有怎么鍛煉身體,就是天生的神力,腳力也非常好,但是卻異常的笨拙。
馮習只得一邊熟悉身體,一邊適應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因為這個時代的馮習腦子比較笨,所以記憶比較的混亂,小時候的記憶和父母的記憶基本沒有,有一個姐姐的記憶,似乎照顧過自己,不是親姐姐,后來被家里賣到大戶人家去了,然后自己就在大街上流浪,被現在這伙山賊的頭領趙六發(fā)現,養(yǎng)著當打手,結果打死了人,趙六就帶著馮習跑了,跑到荒郊野外碰上了山賊,結果因為馮習太厲害,反而殺了頭領讓趙六當上了頭領。
說是山賊其實只有十幾個人,被馮習手撕了幾個之后就嚇破了膽,不敢反抗了。
這伙山賊混的也是非常慘,住在附近的山洞里,洞里臭氣熏天,蚊蟲亂飛,出來打劫也是因為實在沒有吃的了,所以趙六當了大王除了多了十幾張嘴吃飯,屁都沒撈著。
裝備也都是各種農具或者干脆就是木頭棍子,趙六好歹有把刀,雖然不怎么鋒利,好歹拿在手上像那么回事。
不過馮習在回憶完后,突然起身捏爆了趙六的頭,這趙六不僅因為馮習傻拿他當打手賣命殺人,還吃人,當了頭領后先是把馮習撕了的幾個人吃了,之后搶劫也是讓馮習殺人,然后拿來當干糧,顯然不是什么好貨。
這伙山賊對趙六也是十分懼怕對馮習更怕,他們之前大多都是沒了地種的普通百姓,活不下去才被逼上了山,如果是狠角色也不至于在這洞里挨餓了。
所以在馮習捏死了趙六之后,這十二個人也是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
然后馮習開始試圖跟他們交談,結果更嚇到了這伙人,因為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見馮習說話。
不過好在這里的都十分懼怕馮習,經過交流也總算問到點有用的信息。
這里地處泰山一帶,他們周圍都是些無名的小山,這里離泰山郡也比較遠,在泰山郡的最東邊。
打聽了一遍之后唯一比較有用的是周圍山賊團伙不少,馮習也正打算黑吃黑,不說發(fā)展下勢力,起碼搶點東西吃,人肉顯然馮習不想吃,這些人如果不是趙六也不會吃,看洞里的情況顯然之前吃樹皮草根比較多。
拿了趙六的刀試了試發(fā)現十分的輕,一點也不順手,不過聊勝于無,又讓十二個人每人去撿了幾塊拳頭大的石頭帶著就領著幾人出發(fā)了。
臨近有伙五十幾個人的山賊,離這里隔著幾座山并不遠,不過這伙人不但有個寨子,還在附近種了田,顯然盤踞這里已久,并且混的不錯。
等到了寨子附近,馮習等人顯然早被發(fā)現了,在一處開闊地帶被攔了下來,這伙山賊裝備也是比馮習等人好了不少,起碼人手有把刀,為首的幾人更是穿著軍服,雖然已經十分破舊,但是顯然這幾個人是有一定的戰(zhàn)斗力的,不過很可惜他們碰到了馮習。
仗著人多山賊們把馮習等人全圍在了中間,領頭的人剛準備上來喊話,就突然腦袋開了花,尸體后面老遠是一塊拳頭大的石頭,上面沾滿了紅白之物。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馮習已經把自己這邊帶的石頭全扔了出去,當真是挨著便傷,碰到即死。
幾個呼吸的功夫已經倒下了十幾個人,還有幾個沒倒下的也是斷胳膊斷腿的。
馮習著重照顧了幾個穿著兵服的,等馮習扔完石頭,幾人已經沒一個完整的了。
剩下的人哪見過這架勢,撒開腿就跑回了寨子里,馮習也不急著追,讓帶著的人收拾了一下戰(zhàn)利品才朝著寨子走了過去。
本來寨子里的人還想仗著寨子守一下,結果馮習直接過來一腳把寨門踹倒了。
眼看著就要面對馮習這個煞星,不知道是誰先跪下了,接著一個個跪倒了一片。
我們的馮大大王沒費什么力就占領了這座寨子,順便收編了剩下的人,人數一下達到了五十一人,寨子里面有幾座木屋,其中一座里面是用來裝幾個首領的戰(zhàn)利品的,金銀細軟并不多,糧食倒是還算不少,還有幾把多余的武器,馮習更是找到了一面有裂痕的護心鏡和只有上身但是還算完整的皮甲,不過不太合身需要改良,有針線的話也不太難,最后還找到了一把比較厚重的大砍刀,馮習估計有三十幾斤,可能之前的人用著不順手,不過馮習用著還可以,雖然還是輕,但是起碼有點分量了,不像之前那把感覺像在揮舞紙片一樣。
寨子里還有幾個女人,是之前幾個大哥搶來的農婦之類的,馮習也沒什么興趣,只是找了其中一個幫忙改皮甲,并且當著眾人面保證了她們的安全,當然想搭伙的自愿是可以的。
忙活完太陽也快下山了,馮習則是找來之前的十二個人,讓他們分了四班值夜,并且曉之以利害,畢竟有著一定的家當,而顯然這伙人是見過了血的,難免發(fā)生什么意外。
馮習倒不擔心有人跑,這個時代一個人在外面實在很難活命,相信沒人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