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個送死法呢?”宿垣笑盈盈道。常年不怎么見光的他,皮膚有些病態(tài)的白,此時雖然笑盈盈的,但是笑意半點沒有到達(dá)眼底。
白焰癱在椅子上,一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晃著手中的青皮果汁,聽著果子里汁水和果皮碰撞的聲音,含笑道:“你們參與比斗的戰(zhàn)士增多了,不如我們增加點難度?!?p> “請講!”
白焰直接將手指硬生生插進(jìn)腳下的木頭里,從左往右輕輕一劃拉,一個手腕粗,一米長的棍子就從地板上摳出來了。他捏住棍子的一端,直接用手握住棍子的另一端,旋轉(zhuǎn)兩圈。只見細(xì)碎的木屑,如同空氣里的粉塵,緩緩飄落。松開手,一跟帶有尖刺的武器便做成了。
宿垣望著白焰手中的木棍,眼中閃過一絲炙熱,但很快恢復(fù)正常。
白焰握住尖頭木棍的一端,瞄準(zhǔn)場上正在奔跑的人,扔!瞬間尖頭木棍便如同離弦的箭,直直地沖向臺下奔跑中的布蜂。
因為木箭速度很快,破空聲凄厲如雷鳴,布雷在木箭接近的時候,直接加速,整個人便如同獵豹般瞬間消失在原地。
“簇!”
木箭沒有絲毫阻力,直接整根沒入地底。布蜂冷著臉,速度不變沖向古獸。
看著自己的投射成果,白焰轉(zhuǎn)身一笑,道:“不知道這樣的游戲可不可以!”
宿垣握緊袍子下的手,笑道:“可以!”
“可以那就這樣來吧!”說完直接坐下,絲毫沒管宿垣的表情是什么樣的。
飛陽靜靜地看了白焰一眼,端正坐姿,靜靜觀看臺下的比斗。既然白焰已經(jīng)讓宿垣動怒,就不需要他再出手了,只希望最后的結(jié)果能如他所愿。
和臺上的悠閑不同,臺下就顯得十分慌忙了。
安然一邊奔跑,一邊在腦海里想該用什么方法。
最先奔出去的布犸布蜂此時已經(jīng)跟古獸杠上了。兩個人,一人當(dāng)餌,一人負(fù)責(zé)攻擊。結(jié)果沒兩下,布犸被踢飛,布蜂也摔倒在一邊。
這時在場上的就只有布林和她了。
壓力突然上增。
“簇!”
“簇!”
“簇!”
……
一聲聲帶著強烈破空聲的東西出現(xiàn)在安然他們上方。安然轉(zhuǎn)頭,頓時目光一凝。
只見天空多出無數(shù)尖頭向下的木箭,而源頭——就是看臺邊緣,那里正站著十多個戰(zhàn)士,每個戰(zhàn)士身旁都放著成堆的木箭,而他們就像發(fā)射器一般,源源不斷地往空中扔木箭。
“我O?。 ?p> 安然氣急敗壞地丟出一句國罵,瞅準(zhǔn)布犸幾人的位置,焦急道:“布林,你先牽制一會,我把他們弄醒!”
“好!”布林大聲應(yīng)道。說完隨手接住一根木箭直接往手上一劃,紅色的血液便直接噴泉樣的冒出來。
古獸突然轉(zhuǎn)過頭,長長的舌頭掃過嘴邊的尖牙,直接轉(zhuǎn)身向布林跑去。
安然打量了一眼布林,迅速沖到布犸旁邊。布犸雖然昏迷著,但是他周圍奇跡的沒有任何掉落的木箭,幾乎所有的木箭都避開了布犸的位置,而布蜂,布雷也是一樣。
心中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但是地面一下接一下的震動,讓安然沒了想其他的時間。這個時候,時間就是命。
開罐,拿藥,塞藥,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為了能讓布犸以最快的速度醒來,安然動用了自己的巫力。
幾乎是眨眼間,布犸就睜開了眼睛。
“我先把他們弄醒,你想辦法拖一會。這個是用那個石頭做成的,暫時提高戰(zhàn)力的藥,不要多吃?!卑踩谎杆僬f完,將罐子塞進(jìn)布犸懷里,便快速向布雷跑去。
布犸沒說話,抓住一把,就往嘴里塞,再次如同火箭般跑出去。這個時候,時間就是命。
“嗷——!”
一聲巨吼,讓安然短暫地恍惚了一會,吞下喉嚨里涌出來的東西,避開一個又一個木箭,安然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布雷身邊。來不及細(xì)細(xì)打量,直接拿藥,塞藥,她塞給布雷的藥比布犸的多一些。因為布雷胸腔已經(jīng)凹進(jìn)去了。
塞完布雷,安然沒等他醒過來便跑到布蜂那里。
依舊重復(fù)上面的動作。
“嗷——!”
這次安然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直接飆射出來。給自己塞一顆藥,看著前方戰(zhàn)力飆升的布犸,布林,大聲道:“再給我堅持一會,我做個東西!一會你們直接扔古獸嘴里?!?p> 說完,安然迅速解下背簍,將里面可能用的上的東西全部拿出來,開始配置腦海里想出來的那個東西。
“嗷——!”
又一聲巨吼,安然余光看見布林和布犸再次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拋至空中,但是這次古獸不打算像之前一樣放水,直接一個回旋,張大嘴巴,咬!
安然心一沉,下一秒,一個身影迅速沖過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