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栩扶住她的肩膀上,送他出門說:“你呢,現(xiàn)在就先回家吧,好好睡個覺,這是我的家,我會搞干凈的?!?p> 真是個勤儉持家的好男人,就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吧。以后他老婆可真是有福氣咯。
她現(xiàn)在沒有想到,以后那個有福氣的人就是她。
那天晚上,邢君乖乖的把香包放在床邊,那一夜,她也已經(jīng)好多了,至少沒有平時那么血腥的場面。
第二天,景栩上來問她:“昨天你睡得還好嗎?”
因為是剛起床,頭發(fā)亂得不成樣子,頭上還頂著幾根呆毛,有點軟萌,衣服的松松垮垮的,雖然穿了厚厚的外套,但是秋衣秋褲還是很顯眼。
很難得啊,看到這個模樣的她。
這看得景栩也是嘴角不知覺的上揚,語氣也更溫柔了少許。他說:“剛睡醒?”
“明眼人不都看得出來?”剛起床的邢君心情不太好。
哦,這是在說他瞎呢!
景栩依然還是微笑,說:“大早上不要發(fā)脾氣,嗯,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前幾天可是天天往他家跑呢!
【邢君:胡說,才去兩天?!?p> 邢君靠在門上說:“我這個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p> 這么早來她家肯定是沒有什么好事。
邢君這下是真的誤會了,景栩來她家就只是無聊來逛逛的關(guān)系。
“沒事,我不介意?!本拌蜻€是特別溫和的說。
“可是我介意!勞資還要回去睡回籠覺!這么早把我叫醒你什么意思!”邢君炸毛抓狂。
冬天就應(yīng)該在被窩里好好的安家!
景栩說:“不早,七點半了。”
然后他就是不請自入,自覺到邢君這個主人真的不想說話。
景栩進來了,看到屋里的一切,嗯,和正常,沒有什么不對啊。還是一如既往的亂,如果不亂的話,那肯定是出大事了。
于是,他又和自覺的走到沙發(fā)上,一本正經(jīng)的坐下。
邢君:“……你來干什么的。”
只是景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她:“你不繼續(xù)睡覺嗎?”
開什么玩笑,要是這個人隨便亂翻她的東西,她的馬甲不就是一個接著一個掉,這可不行,她要低調(diào)。
邢君就環(huán)胸站在一邊,說:“睡不著?!?p> 尾巴她又加了一句:“是被你吵醒的?!?p> 景栩:……這說得好像他就是一個罪人。
他清了清嗓子,說:“那你先去換一下衣服吧,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嗯……容易著涼,而且……形象不太好?!?p> “矯情?!闭f完,邢君就回房間換衣服了。
景栩本來是想到處看看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路比上次來走的還曲折,而且也不明顯,特別容易絆倒的那種。
原來,家里亂還有這個好處,可惜他還是有輕微的強迫癥,所以不能把家里弄得太亂,所以他現(xiàn)在的手特別癢,想要幫她整理家。
但是動一下她就會不高興,所以他還是坐在沙發(fā)上閉眼睛。
邢君換好衣服出來看一下,笑道:“沒想到你還這么老實?”
叫我芭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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