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我覺得我好臭,我想洗個澡”緩過乏來的王小惠,就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了。剛才雖然她昏迷著,可是那鉆心的疼,確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
“姑娘,你現(xiàn)在。。?!鼻锖逃杂种?,她看了看王小惠,不知道該怎么說。
“幫我去打水吧?!蓖跣』葜狼锖滔雴柺裁?,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床上,已經(jīng)被一種黑色的液體浸濕,并且散發(fā)著一股腥臭味,刺鼻得很。王小惠在現(xiàn)代媽媽是護(hù)士,所以她對這種味道其實并不陌生,雖然是黑色,但是它的的確確就是血。
秋禾去打水了,王小惠掙扎的下了床,她總感覺有些什么東西不一樣了,卻又摸不到頭緒,她自己檢查了自己全身上下,驚奇的發(fā)現(xiàn),胸口的傷口,不見了!
“秋禾!”王小惠驚叫。這是什么愈合能力!我難道是有什么魔族血統(tǒng)么?難道我穿越的是什么魔幻劇么!
秋禾剛好打完最后一桶水,聽到王小惠的叫聲,立刻奔回內(nèi)屋,看到王小惠一身“黑”衣,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說是衣衫不整,其實只是將右邊肩膀拉了下來,搭在身側(cè),胸口一覽無遺。
“姑娘,你怎么了。”
“傷口,傷口。。。”
秋禾順著王小惠指的地方看去,傷口居然不見了!?
“姑娘。。。”除了傷口,秋禾還注意到另一個問題。原來的王小惠,身材矮小,秋禾大概身高在170左右,那么王小惠可能只有150,如今,秋禾站在王小惠身邊,已經(jīng)大概能平視了!而且。。?!肮媚铮愕哪?。”
“我的臉怎么了?”王小惠本來長得就不好看,所以她其實更在意自己的臉,要是再毀容了,這輩子也別想再嫁出去了!她不顧自己全身上下還在隱隱作痛,撲倒秋禾剛打好的洗澡水旁邊,探出頭,看向水面。
“這。。。是誰?”王小惠呆住了。在現(xiàn)代,王小惠照過無數(shù)次鏡子,她甚至幻想過,一夜之間她會變漂亮,可是她沒錢也沒膽量去整容,所以幻想總是幻想??扇缃瘛?。。王小惠都不敢確認(rèn),這還是不是自己的那張臉,好像眼睛更大了一些,鼻子更挺了一些,嘴巴更小了一些,就好像現(xiàn)代的美圖秀秀,一下子就把自己修好看了!
在這一連串的震驚之后,王小惠還是在秋禾的伺候下,洗了澡,換了衣服,又躺在了秋禾已經(jīng)換好床單的床上,雖然還是有些許的血腥味兒,但是已經(jīng)舒爽很多了。
“姑娘現(xiàn)在真好看?!鼻锖踢f上一碗粥,打趣道。
“你是說我以前不好看么?”王小惠現(xiàn)在終于有心情開玩笑了。因為想來想去,除了他被袖箭射中,然后疼疼疼疼之外,并沒有別的什么不適。
“姑娘之后有什么打算么?還回東笸村么?”秋禾卻沒有太多心情,她原本的任務(wù)是路上繼續(xù)監(jiān)視王小惠,并將其送至東笸村,現(xiàn)在事情有變,而且變得太大了。
“不回了吧。”王小惠剛才仔仔細(xì)細(xì)捋了捋所見到的事情,那個女人,應(yīng)該是瘋丫頭的母親,而一直跟自己生活的所謂的父親,只是那個女人的一個侍衛(wèi)而已,就算是瘋丫頭的養(yǎng)父。雖然不知道母親為什么將瘋丫頭送給一個侍衛(wèi)撫養(yǎng),也不知道為什么養(yǎng)父會將自己交給宋家,更不知道宋家為什么讓自己生下個孩子,更更更不知道孩子被送去了哪里。她原本是想要先離開宋家,去找瘋丫頭的父親,告訴他瘋丫頭死了,雖然很難令人接受,但是宋拾意還不是將她看作了奪舍之人?但是現(xiàn)在。。。“不能回東笸村了?!蓖跣』菹肓讼??!澳隳??”她問秋禾。
“姑娘對我有救命之恩,秋禾對您說實話。家主讓我觀察您是否有恢復(fù)記憶的情況,若是沒有,將您送至東笸村后就可以回宋家復(fù)命了,可如今。。。”秋禾不知道王小惠不僅恢復(fù)了記憶,而且還完完整整的連剛出生的記憶都有了,她考慮的是,如今王小惠整個人,從身材到樣貌都好似換了一個人一樣,那么這個人,還能算是王小惠么?“若姑娘想到另一個地方以另一個身份生活下去,那么我就回宋家,稟告家主,姑娘。。。姑娘在回東笸村的路上遇刺,小何為救姑娘身亡。”秋禾好似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的說道。
王小惠想了想,覺得秋禾說的也不是毫無道理,瘋丫頭死了,王小惠穿越了,這是除了宋拾意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如今,那個相貌平凡的王小惠應(yīng)該也算是死了吧!畢竟那袖箭扎進(jìn)心臟了呢??磥硭拇_是需要一個新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