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緹娜蹦了出來,但立刻皺著眉頭道,“你身上好臭??!”
“額…”埃爾聞了聞衣服,也就混雜著汗臭味、血腥味、調(diào)料味,這不是挺正常的嗎?
“很臭?”埃爾向三人問道,“我剛半天前剛洗過澡啊…”
三人捏著鼻子點頭。
“好吧,我先進去再洗一洗?!卑枌⑸砩系臇|西快速搬進屋里,然后迅速洗了個澡,再聞了聞身上的味,好吧,血腥味沒那么容易去除,將就著吧。
出門就見到修道院的十多個孩子們在草坪上玩,感覺他們真悠閑呢,每天都無憂無慮的。
“啊,是埃爾大哥!”有一個小孩看見了埃爾,剩下的人也都圍了過來。
“埃爾,你去格林之森戰(zhàn)斗了嗎?”
“給我們講故事唄?!?p> “我想聽獵人狩獵魔獸的故事…”
……
嘰嘰喳喳,埃爾聽的頭疼,舉起手向下壓了壓,周圍瞬間安靜了。
“我確實是去了格林之森,也確實可以給你們講故事。”
下面的小孩瞬間眼睛就亮了,正準備說話。
“但是,在這之前先讓我檢查一下你們的課業(yè)!我在走之前應(yīng)該給你們安排過了的吧,數(shù)學一百以內(nèi)的數(shù)數(shù),以及書寫自己的名字?!?p> 好吧,下面鴉雀無聲。
“沒做?”
大部分低下了頭,小部分看來是完成了的…
“…算了,難得回來一趟,課業(yè)過兩天在檢查,我先跟你們講講我在格林之森和魯夫叔他們冒險的故事吧…”
這一講,大半天就過去了,說的埃爾是口干舌燥,還是夢琪心思細膩,見埃爾說話直咋舌頭,給他舀了一碗水。
將自己和水生獸群的戰(zhàn)斗講完,埃爾也實在受不了了,找了個借口讓他們自己玩去,自己去收拾東西給他們做大餐,在埃爾看來,哪怕自己多做點事情都比讓他開口講故事要容易…
不過在埃爾收拾蠻顎龍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買回來的禮物還在那放著,連忙將其分開,免得和肉串味了…
“吶吶,埃爾,我和夢琪,亞娜來幫忙了!”說話間,緹娜就闖了進來,掛在埃爾身上,身后跟著夢琪和亞娜。
“我說緹娜,你能不能穩(wěn)重一點,就像夢琪一樣?!卑枱o奈的說道,手上全是蠻顎龍的肉,還不好拍她腦袋,“夢琪,亞娜,好久不見,在這里過得怎樣?”
夢琪點頭,“嗯,我們過得很好,埃爾呢?”
“我也不錯,”埃爾看著兩個小姑娘,感覺她們已經(jīng)走出了雙親離世的陰影了,對著亞娜做了個鬼臉,“哈嘍,亞娜。剛才是不是你再叫哥哥我?。縼?,再叫一聲如何?”
亞娜縮在夢奇背后,探出個頭來,白色的長隨風飄逸,糯糯的說了聲,“埃爾~哥哥。”
awsl,埃爾心中涌現(xiàn)出一陣滿足感,擦了擦手,將自己背上的掛件放下來,一人塞了一塊面包,自己先吃一口,對她們示意道,“來,卡夫卡阿姨家的烤面包,很好吃的?!?p> “吶,埃爾。格林之森,很危險嗎?”夢琪吃著面包,突然問道。
“還好吧,只要有人帶著,熟悉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得小心那些獨行種,它們大多沒固定領(lǐng)地,很麻煩,今晚做的蠻顎龍就是一只典型的獨行種,啥魔獸的領(lǐng)地都有可能碰到它。”
“哦~”聽完埃爾的解答,夢琪就沒聲了,仿佛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緹娜不滿的鬧騰著,“什么嘛,一回來就只知道和夢琪,亞娜她們說話,我呢!埃爾!我還在這里呢!”
手心蹭著緹娜的頭,埃爾笑著說道,“因為我擔心夢琪和亞娜她們被小黑他們欺負啊,至于你,你不欺負別人就好了?!?p> “喂!有我在這里,誰敢欺負她們??!”緹娜試著搬開埃爾的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比不過埃爾,只好對著埃爾的肚子拳打腳踢,“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
“我錯了,緹娜大人?!卑枱o奈的認錯,掌心對著緹娜的拳腳,不敢使力,“請緹娜大人饒了我吧。”
再和三人談笑幾句,埃爾也起身收拾起了蠻顎龍肉,“讓我來為你們展示一把我在格林之森學到的,傭兵必學的技能之一,燉肉吧!”
陪著三人一起將蠻顎龍肉切塊,生火燒水,水開后將肉塊倒入,再燒至水開,然后放入埃爾在格林之森找到的特制調(diào)味料,繼續(xù)加火,等到肉香和調(diào)料的香味四溢,也差不多做好了。
“可惜沒地方放烤肉了,不然一邊吃烤肉一邊喝肉湯,那才是絕美?!卑栠z憾道,“對了,這些日子以來,你們吃的怎么樣?”
“不知道,緹娜沒記?!?p> “隔幾天就有頓肉吃,很不錯了。是埃爾你寄回來的吧?”夢琪答道,至于亞娜,她還是在那像個兔子一樣躲在夢琪旁邊。
“也算是吧,畢竟我只是寄回來了一些錢罷了?!卑柎鸬溃安畈欢嗯昧?,你們?nèi)ソ兴麄儨蕚涑燥埌伞α?,嬤嬤呢??p> “應(yīng)該還在前廳治療吧?最近好像挺忙的,嬤嬤有的時候大晚上都還得起來幫人治療?!眽翮鞔鸬馈?p> “是嗎?那我去叫嬤嬤吃飯吧,你們把大家安排好啊?!卑栒f道。
“好!”
……
前廳的醫(yī)療室內(nèi),漢娜還在那里給人療傷,后面大概還有四五人在排隊,有幾個還拿著自己的肢體。
“怎么今天受傷的人那么多?”埃爾心想,然后很自覺的上前幫那幾個受傷較輕的處理傷口。
“你誰阿?”那個被埃爾點名的人突然不滿道。
“額,我應(yīng)該也算是這里的治療師,你的傷不重,我可以幫忙處理的?!卑柦忉尩?。
“真的?”那人將信將疑,“漢娜牧師,他說的是真的嗎?”
“嗯?啊,是埃爾啊,回來了?”漢娜疑惑地抬起頭,然后驚喜的看著眼前的小男孩。
“唔~”漢娜手中的傷者發(fā)出一聲悶哼。
“啊,抱歉。埃爾,你先幫我給他們治療一下,等會我們再聊。”漢娜再次埋頭,處理傷患。
“如何?”埃爾示意了下剛才質(zhì)疑的人。
“額”那人尷尬的朝著埃爾鞠躬道歉。
埃爾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然后仔細的給他處理傷口,然后上治療術(shù)。
等到所有傷患都處理完畢,漢娜和埃爾才同時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水,全身心的投入治療還是挺累的,更主要的是有些人還會疼的亂動,以及埃爾對自身力道把控不好,平白讓傷者受了不少苦。
“什么時候回來的?”漢娜問道。
“就剛才不久,對了,嬤嬤,我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就是過來叫你吃飯的,沒想到你這里還有那么多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