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昏迷半月
東皇烏訣翻了個白眼,準(zhǔn)備像往常一樣,嫌棄陸寒一番,哪曾想,她剛向陸寒方向走了幾步,便華麗麗的暈倒了。
世界突然模糊,東皇烏訣只能依稀看見陸寒殿下那張向來倨傲的臉上出現(xiàn)了慌亂。
陸寒搶在東皇烏訣與大地進行親密接觸前,將她攬入懷中。
“愣著干嘛?快喚太醫(yī)??!”陸寒怒吼道。
從小被灌輸“無論什么時候,一定要保持皇家儀態(tài)”的陸寒殿下,在處理與東皇烏局有關(guān)事宜的時候總是容易如此亂了分寸。
要說,東皇烏訣這一暈,可暈的有夠久的,足足有半個月。
本來在太醫(yī)診脈后,告訴陸寒,東皇烏訣身體無恙,可能只是近日太過勞累才暈倒時,陸寒便是將信將疑的,畢竟是發(fā)小,東皇烏訣的體質(zhì)是什么情況,陸寒是一清二楚,那可是被無數(shù)靈丹妙藥改造過的身體,怎么可能輕易因為勞累而暈倒?
而且,東皇烏訣是那種會讓自己連日操勞的人嗎?不是。
于是,在東皇烏訣昏迷第三天的時候,陸寒就坐不住了。不能在白芷鎮(zhèn)等著了,立即回帝都。
但是,要不要告訴東皇大將軍呢?陸寒有點遲疑,自己身邊跟著的也好歹是太醫(yī),貿(mào)然告訴東皇大將軍,此事他們離帝有千里之遙,大將軍知道了,不也是干著急嗎?
如此想著,陸寒便未差人先一步通知東皇家,東皇烏訣陷入昏迷一事。只說:已準(zhǔn)備回帝都,不出一月便能到。
東皇烏訣已醒的消息傳入陸寒耳中的時候,這家伙正準(zhǔn)備沐浴。聞此消息,頓時激動的顧不得許多,裹上外袍就奔向東皇烏訣房內(nèi)。
還沒搞清楚周圍是什么情況的東皇烏訣,被陸寒的一個熊抱搞得腦子更蒙了。
瞧著陸寒那都要哭出來的模樣,東皇烏訣雖然有點嫌棄,但也不好出口嘲笑,安撫似地拍了拍陸寒的肩膀,竟然突然發(fā)現(xiàn):這貨竟然只穿了里衣加一件外袍?
是可忍孰不可忍!東皇烏訣推開陸寒,“你搞什么鬼?穿個里衣在這里哭哭唧唧的做什么?”
沒了心上人在跟前,嬌羞、溫柔什么的對東皇烏訣來說都是泡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才是真性情。
欲蓋彌彰的擦去眼角的濕潤,陸寒道:“誰哭哭唧唧了?!?p> “哎!”東皇烏訣深感周圍的一切都不太對勁,“怎么回事,我不是在白芷山腳的嗎?瞧著這客棧的裝潢,也不像是白芷鎮(zhèn)能有的啊?!边@可不是,眼前這金碧輝煌的裝修風(fēng)格可不是白芷鎮(zhèn)那種偏遠的小鎮(zhèn)上能有的。
“這可不是客棧,這是本太子的宅子?!标懞舆^侍女手中的披風(fēng),初春時節(jié),確實還有些涼意的。
東皇烏訣聞言,睜大了眼睛,“開玩笑吧你,你的宅子最近的也離白芷鎮(zhèn)有近千里……”難道,自己昏迷了這么久?
看出了東皇烏訣眼里的震驚,陸寒悠哉悠哉地說:“不然呢?而且,東皇小姐你不是昏迷幾天而已哦,有半月之久呢!”語氣間的陰陽怪氣讓東皇烏訣第無數(shù)次,想要撕爛他的嘴。
昏迷半月!臨近帝都!
這一系列的消息讓東皇烏訣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的任務(wù)還沒做完呢!”
似早料到她會這么說,陸寒拿出自己的傭兵銅牌,這家伙之所以入傭兵協(xié)會,純屬是看東皇烏訣加了,便來湊個熱鬧,進入傭兵協(xié)會幾年,卻是半個任務(wù)都不曾做過。不過,多虧了這個銅牌,讓陸寒能知道,東皇烏訣接了無名發(fā)布的三個任務(wù),以及無名在半個月前撤銷了三個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