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劍閣住進(jìn)了墨云和陸宣,也開始變得熱鬧起來,這陸宣為了想逼墨云使出武功,便每天想出不同的花樣,你看這天他又耍起花樣來了。
墨云正在后院洗衣服,這陸宣剛打水回來,便故意說道:“墨云啊,我看你的洗衣水也該換換了,來我給你加點(diǎn)水?!?p> 這看陸宣說話是好意,可是卻沒有等墨云站起來,陸宣便提著水桶奔向墨云,墨云雖然遇到威脅的時候可以恢復(fù)自己武者的本能,但是如果內(nèi)心已經(jīng)確定此人對他沒有任何傷害的時候,便不會有任何的反應(yīng),墨云回頭看到陸宣飛快向他這邊跑了過來,便揮動這雙手,連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這水還夠用?!?p> 陸宣覺得這武者的本能是不會變的,遇到危險一定會本能躲開,他便裝做沒有聽到墨云說話,故意一個不小心絆倒,人和水桶一起飛向墨云,只見墨云大叫一聲,這水桶和水一起砸到了墨云頭上,墨云被砸的暈倒轉(zhuǎn)向,弄的一身水不說,這迎面撲來的就是陸宣,把他死死的壓在地上。
這墨云的大叫聲把柳月給帶了過來,柳月一看陸宣壓在墨云身上,還弄了一地水,便又生氣又驚訝的說道:“你兩在搞什么啊,弄了一地水,你兩不會是有那個吧?”
這柳月指的那個自然是斷背山,墨云還在那暈乎乎的,這陸宣一聽,忙從墨云身上爬了起來,傻笑著吞吞吐吐的回話道:“這….這怎么可能,大小姐,你想多了?!?p> “那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俊?p> “我這不是為了想試探這墨云的武功,所以就想趁給墨云加水的機(jī)會故意絆倒,看看他是否會本能的閃開。”陸宣摸著頭不好意思的直言道。
柳月一聽就不高興了,心想這墨云長的這么俊俏,要是臉上弄傷了該怎么辦,于是兩手叉腰,似有怒氣的罵道:“陸宣,你這是胡來,都跟你說了,這墨云只是普通人,不會武功,你也真是的,還不動峰的少爺呢,白長的個子,這都看不出來,還搞這么一出,你要是再胡來,就給我離開劍閣。”
柳月心想誰叫你欺負(fù)我的心上來,管你是哪家少爺,只要是欺負(fù)墨云,天王老子她都不怕。
陸宣心想,這么試探也不是辦法,他想這墨云不僅武功高深,而且偽裝本領(lǐng)也是一流,這吃相和這傻樣,的確能把這大小姐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為今之計,只能再想想其他辦法了。
陸宣傻笑這說道:“大小姐,真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以后我不僅不會欺負(fù)墨云,還會好好照顧他的。”
“這才像話嘛,你把墨云給我弄醒,快點(diǎn)把事情做完,就可以吃午飯了?!?p> 柳月說完,轉(zhuǎn)頭正準(zhǔn)備離開,只見一支暗箭由西南方向正對著柳月飛來,以柳月的功力自然是無法躲開這只暗箭的,也許不能說躲開,就算要察覺也是難事,可是別忘記,她身后還有個陸宣,陸宣想此時本來是逼墨云使出武功的最佳時機(jī),可不巧的是他把墨云弄暈了,沒辦法只能一個跨步上前,伸出右手,用兩個手指夾住了飛來的暗箭,并且警覺性的看了下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柳月被陸宣突如其來的身形嚇了一跳,剛想轉(zhuǎn)過身去把陸宣臭罵一頓,卻發(fā)現(xiàn)了陸宣兩手指間的暗箭,便呆呆的看著暗箭,不敢作聲。
“大小姐,你沒事吧。”陸宣開玩笑的說道:“不會被這么區(qū)區(qū)一只暗箭就嚇傻了吧。”
這時柳月才回過神來,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陸宣的臉上,狠狠的說道:“好你個陸宣,居然拿暗箭來嚇唬我。”
“什么嘛?你居然以為我會跟你這丫頭開玩笑,還出手打了本少爺這英俊的臉蛋,早知道剛才就讓這暗箭射傷你了,真是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陸宣不服氣的說道。
“看吧,看吧,現(xiàn)在承認(rèn)是你用暗箭嚇唬我的吧,你不是武功高,防御高嗎,打你一下,我還覺得手疼呢?!绷逻€嘴道。
真替陸宣這一巴掌叫不值啊,原來這柳月以為這暗箭是陸宣拿出來嚇?biāo)?,此時墨云也從地上昏昏沉沉的起來,這墨云可不是裝暈,他是真的得了一個比較奇怪的病,有時清醒有時糊涂,整個人看起來傻里傻氣,只是沒有人認(rèn)識他而已,所以剛接觸他的柳月就以為墨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而陸宣則一直以為墨云是故意偽裝成這樣的,所以這次他可真的是被砸暈的。
“你們兩在吵什么?”墨云邊摸了摸暈乎乎的腦袋,邊問道:“額,陸宣你手上的箭上貌似有一紙條?!?p> 這墨云一向觀察甚微,對于任何事物,總要認(rèn)真觀察一番,墨云就是這樣的,一旦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的,這眼神和觀察力就會變得十分敏銳,而柳月和陸宣正為暗箭的事爭論不休,誰也沒察覺到暗箭上的信條。
在墨云這么一問后,他們兩終于消停了下來,陸宣拿起手中的暗箭,小心翼翼的拆下了信條,仔細(xì)一看,便說道:“不好,出事了?!?p> “什么事,快說啊!”柳月迫不及待的問道。
“信上說,陳清清被抓了,叫大小姐拿著劍閣地契去鎮(zhèn)西郊外的秋月亭交換人質(zhì)。”陸宣好奇的說道:“大小姐,這陳清清是誰啊,反正跟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就別管閑事了?!?p> 啪,一個耳光迎面飛來,陸宣登著大眼,呆呆的望著柳月,心里一頭霧水,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什么話了。
柳月看著這兩家伙,一肚子氣,便轉(zhuǎn)過身,兩手叉在胸前,悶聲悶氣的說道:“這陳清清是陳伯的女兒,怎么能說不管我們的事,清清姐,一向喜歡獨(dú)來獨(dú)往,所以成年后就不住在劍閣了,這回看來是有人存心設(shè)計,找我劍閣的麻煩,不知道哪個家伙不知好歹?!?p> “看來三合會還是找上門了?!蹦频椭^自言自語道。
這時柳月和陸宣轉(zhuǎn)過頭望著身后的墨云,凝視了片刻,墨云抬起發(fā)現(xiàn)他們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便開心的說道:“是不是吃午飯了?”
柳月和陸宣被墨云這么一說,頓時傻眼了,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后便一起往餐廳走去,但也因?yàn)槟普f道三合會,讓他兩各自有了不同的想法。
這陸宣心想:難道這三合會是因?yàn)槲疑洗巫柚沽怂麄兪毡Wo(hù)費(fèi),這次特地派人追查我的行蹤,還抓了人質(zhì)以此要挾我,不過不去管他們了,反正都是一幫廢物,吃飽飯,好好干上一架。
于此同時,柳月想的是:這三合會近幾年都將杏花鎮(zhèn)周邊的武館都收入了自己的門下,如今只差她這劍閣了,如今看來已經(jīng)是躲不過了,就算陸宣武功再好,可其他人畢竟是普通人,逃不過三合會的手段的,等吃完午飯,還是乖乖把地契上繳為妙。
這午飯,看來只有墨云和陸宣吃的開心了,柳月正為清清的事情心思沉重,得知此事后的陳伯更是唉聲嘆氣,柳月安慰陳伯說道:“陳伯,不必?fù)?dān)心,我一會就拿地契去把清清姐換回來?!?p> “大小姐,這萬萬不可啊,這劍閣可是老爺留給你的唯一棲身之所,萬不可為了我這樣的下人,交出去?。 标惒蛳聛砑拥恼f道,
柳月知道這陳伯只有清清一個女兒,而且把她當(dāng)自己女兒一樣對待,她怎么可能見死不救呢,便連忙扶起了陳伯,說道:“陳伯,我早就把你當(dāng)自己家人一樣看待了,清清姐就是我的親姐姐,我怎么能讓自己的家人去死呢?!?p> “說的好,只要有我和墨云在,這救清清的事,就包在我們身上了?!标懶犃碌脑挘牭臒嵫序v,站起來便夸口道。
柳月聽陸宣這么一說,便用眼睛撇了一眼陸宣,這下陸宣還算反應(yīng)敏捷,知道說錯話了,便連忙矯正道:“我一時失言,這救清清的事就包在我一個人身上了?!?p> “陳伯,你就放心吧,有我們在,一定不會讓清清姐有事的?!?p> “那就多謝大小姐和兩位少俠了?!标惒Ь吹南蛩麄冃卸Y說道。
午飯過后,柳月拿上了地契,帶著墨云和陸宣趕往了鎮(zhèn)西郊外的秋月亭,這秋月亭還真是個路人歇腳賞風(fēng)景的好地方,秋月亭前面有一片空地,空地四周被濃密的樹林所包圍,亭子后面是一個大樹,大樹后面是一處懸崖,懸崖下是一個若大的湖泊。
當(dāng)墨云一行人趕到秋月亭時,就看到了陳清清被綁在大樹上,只要樹枝一斷,她便會掉下懸崖,亭子上面站著有一個身高只有5尺,骨瘦如柴,手持匕首的人,亭子下面坐著一個身高7尺,豐神如玉的,腰間插著短劍的公子,看樣子像是首領(lǐng),這位公子的對面坐著一個女子,長相秀麗,沒看出有什么武器,而站在亭子前面的則是一個身高8尺半,面相粗獷,身材魁梧,手持流星錘的男子,看這四個人,好像每個都不好惹。
“天寶四將?!蹦迫跞醯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