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晚宴正吃的起興時,一個一身軍旅服飾的人,隨著小侯爺李啟麟從長廊里匆匆趕了過來,也不知道是李啟麟隨身侍衛(wèi),還是李昭仁邀請來得客人,當(dāng)然墨云一行人,除了墨云警覺性高以為,其他人估計不會去想這些,但此時的墨云已經(jīng)被眼前的美食深深的吸引住了。
陸宣看到李啟麟進來,便上前問道:“李兄,這都等你老半天了,怎么這么晚才來???”
李啟麟并沒有理會陸宣的話,似乎又什么事情要匯報,便直接走到他父親身邊,低頭側(cè)耳的跟他說了幾句悄悄話,聽后,李昭仁便示意李啟麟到一邊的座位上坐下,自己則站了起來,拿起酒杯伸向墨云,微笑著說道:“聽說墨少俠武功蓋世,如今來到我府中,怎么變得如此拘束,光吃菜不喝酒,來,我先敬你一杯?!?p> 自從這墨云得了這怪病之后,都忘記了酒是什么東西,自然也就沒有喝過了,況且在柳元劍閣的時候,這劍閣本來就開銷困難,又怎么會花那些閑錢去買酒呢,所以對于墨云來說,這杯中物算是個新鮮玩樣,墨云抬起頭楞了半天,陸宣也很好奇墨云到底會不會飲酒,但是看他如此表情,想必是很難和李昭仁搭話的,便起身解釋道:“李伯伯,我這朋友滴酒不沾,這杯還是由侄兒代勞吧?!?p> 陸宣說完,便拿起酒杯,準(zhǔn)備一飲而盡,誰知這時,墨云呆呆的問道:“這酒好喝嗎?”
“墨少俠,有所不知,這可是人間最好喝的東西了?!睏钚L(fēng)在一旁笑著蠱惑道。
墨云半信半疑,拿起杯中酒一飲而盡,把柳月他們都看傻,這都不知道酒是什么東西,便直接一口悶了,原本柳月想把楊玄風(fēng)臭罵一頓的,但是想想這里是侯府,而且酒也不是什么壞東西,便把心中憤怒壓制了下來。
這時,墨云喝完杯中酒后,便伸出酒杯微笑著說道:“這酒還真是好喝,快,再給我倒上?!?p> 隨后,大家又開懷暢飲起來,這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讓墨云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起來,李照仁看了看墨云的狀態(tài),便知道是時候,于是笑著說道:“聽說墨少俠武功極為厲害,我身后穿軍旅衣服的是本侯爺?shù)膮莿僮o衛(wèi),聽聞你到此,便隨麟兒到此,想和你來一場比武,不知道墨少俠意下如何?”
陸宣這才發(fā)覺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原本這墨云就對很多事想不起來,但是這比武兩個字最能勾起墨云的斗志,而此時李昭仁說道比武,恐怕不是什么巧合把,便站起來婉拒道:“李伯伯,此事還是等墨云這病痊愈之后,再行比武也不遲啊?!?p> 陸宣此番阻攔,也不完全是因為察覺李昭仁的用意,更重要的是他對這個吳勝護衛(wèi)還是相當(dāng)了解的,這吳勝不僅修為在上地階,而且是速度和力量集于一身的高手,人稱‘冷影鐵爪’,也曾經(jīng)打敗了不少比他修為高的高手,以如今墨云的身手和狀態(tài),怕是要吃虧。
“什么比武?比武好啊,我正好試試手中的殘劍?!边@陸宣話音剛落,墨云就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答應(yīng)道。
李照仁聽墨云都答應(yīng)了,那自然不會理會陸宣的話,說道:“既然墨少俠都應(yīng)允了,那晚宴后,我等一道去后院校場。”
柳月和清清看著醉醺醺的墨云,實在有些擔(dān)憂,可是這墨云倒是在打斗上從來沒讓她們失望,而且她兩在這里,也只是客人,不好隨意插嘴,便沒有多加阻攔。
晚宴之后,陸宣扶著一臉通紅,步伐不穩(wěn)的墨云,隨著李照仁來到了侯府的后院,雖說只是后院,可這地方也真夠大的,足夠容納二百人左右,后院中間是個10米見方的比武臺,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兵器架,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兵器,有槍、刀、劍等等,前后是一條2米寬的走道,走道一面是一個休憩亭,另一面有一道圓形的門,是通往別處的,比武臺四周放滿了火照,這亮度看起來跟白天無異。
“李伯伯,您看,這墨云怕是酒喝多了,要不再等上一個時辰,好讓他清醒一番再進行比武。”陸宣看了看眼睛瞇成一條縫的墨云說道。
李照仁撇了一眼他們兩,心想,這么難得的機會,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便說道:“沒事,又不是什么生死決戰(zhàn),只是比武切磋,再說,墨少俠可是本侯爺請來的客人,我怎么可能讓他受傷呢?”
陸宣搖了搖快入睡的墨云,說道:“墨云,你醒醒,還行不行???實在不行,就別去比武了?”
墨云一聽到比武,突然兩眼睜大,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了,沒有回話,只是推開了陸宣,晃晃悠悠的往校場上走去,等到墨云到了比武臺,雙手抱著殘劍,雙眼緊閉,好像在冥想一樣,這吳勝看到墨云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便雙腳一瞪,從廊下跳躍上了比武臺,這一跳可把陸宣他們驚呆了,這廊下到比武臺,要是輕功高手,起碼也得連跳2下,而這吳勝就一下,便到了比武臺,而且在空中的時候,就感覺像滑翔一樣,跟所謂的輕功有所區(qū)別,陸宣以前只是聽說這個吳勝厲害,卻沒想到竟然這么厲害,估計這一下連墨云都做不到,這下墨云可有大麻煩了,可為時已晚。
吳勝可沒有一點要放水的意思,一個跨步上前,雙手成爪向墨云攻去,雖說墨云喝了不少酒,可面對對手,沒有半刻松懈,身法還算靈活,面對吳勝的左右開攻,墨云便一邊后退一邊閃躲,沒有半點要還手的意思。
一旁的柳月看著,便不屑的說道:“侯爺,你家的護衛(wèi)武功不怎么樣嘛,連我家墨云的身體都碰不到?!?p> 這時,陸宣拉了拉柳月的衣袖,示意不可多言,這李照仁暗自笑了一下,便喊道:“吳護衛(wèi),你準(zhǔn)備玩到什么時候???”
這吳勝一聽,是侯爺在給他下命令,便停頓了一下,雙腿成弓步,雙爪上下放置,視乎在運氣,隨后雙爪交叉,接著雙爪不斷的向墨云一前一后揮出,只見一個又一個爪影,向墨云攻去,墨云畢竟喝了酒,一個閃躲不及,爪影割破了身上的衣服,爪影撞上了后面放火照的柱子,只見,柱子上的石子四濺,漏出了一個深深的爪印。
墨云看到此狀,已經(jīng)猜出了這吳勝是個內(nèi)家高手,便想以速度取勝,于是使出了幻影神步,不僅脫離了吳勝的攻擊,還能向吳勝靠近,進行反擊,陸宣看到此狀,便開心的說道:“看來勝負已分,這吳護衛(wèi)怕是要輸了?!?p> 可是這李照仁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卻走到了廊下的亭子里喝起茶來,看他的樣子,好像十分信任這吳護衛(wèi)。
正當(dāng)這墨云要揮劍使出風(fēng)刃時,不知道這吳勝是什么時候跟了上來,直接用爪子抓住了墨云的劍,使得墨云無法使出風(fēng)刃,隨后,墨云只能甩開吳勝,心想這風(fēng)刃一定要近身攻擊才有效果,以吳勝的速度,即使使出風(fēng)刃,他也有辦法逃離,此人不僅是個內(nèi)家高手,速度也不可小覷。
這下可把陸宣和柳月緊張壞了,他們心想墨云連風(fēng)刃都用不出來,那還有什么辦法去面對這個吳勝,難怪李侯爺一番悠然自得的樣子。
吳勝看墨云的速度不過如此,而且還喝了那么多的酒,便覺得已經(jīng)是時候一決勝負的時候,于是以極快的速度,以墨云為圓心,開始繞起圈來,這速度不僅將墨云圍在圈內(nèi),同時激起地上的塵埃,阻礙了墨云的視線,就在墨云用雙手遮擋塵埃時,在吳勝的圈影中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爪影飛向中間的墨云,而且爪影是從四面八方攻過來,墨云雖然可以暫時用殘劍抵擋一陣,但方向?qū)嵲陔y以捉摸,所以免不了被抓傷,如此大的塵埃,讓場外的觀眾,都辨不清臺上的情況。
墨云在毫無還擊的情況下,只能向空中躍起,可及時躲開了一時又有什么用,在他跳起時,這爪影一個又一個的向空中的墨云攻去,這無數(shù)的爪影,突然擰成一股,形成了若大的一個爪影,讓墨云無處可逃,眼看墨云就要被這吳勝打敗了,墨云舉起手中的殘劍,在月光的照射下,殘劍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墨云使出周身之內(nèi)力于殘劍,順勢向地上的圈影中心揮去,只見殘劍飛向地面的同時,與飛向他的爪影相碰,直接擊碎了爪影,殘劍直飛地面,當(dāng)殘劍插進地面的那一剎那,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四周輕微的晃動了一下,一個若大的氣圈不斷不斷向外擴散,吳勝一個不備,被劍氣擊出比武臺好幾米,只見吳勝躺在地上,摸著胸口,吐了好多鮮血,一時站立不起。
看到如此場面,大伙為之一驚,李照仁驚嘆道:“這是什么招數(shù),威力竟如此巨大?!?p> “侯爺,這是‘落日一劍’。”楊玄風(fēng)肯定的解釋道。
楊玄風(fēng)如此肯定,是因為,直到此刻,他才完全確認了墨云就是日月死神,既然是日月死神,那有如此功力也不稀奇,天寶四將其他三位只到看到如今的墨云,才確定,當(dāng)時大哥楊玄風(fēng)說的話,一點也不為過,即便他們四人聯(lián)手,估計在這個日月死神身上也走不過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