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的島國,是一個表面現(xiàn)代化、內心極度傳統(tǒng)的國家;也是當時為數(shù)不多仍有皇室傳承的國家。
就算核武大戰(zhàn)摧毀了社會秩序,每一個島國人的心中,多少都存留了一點對皇室的認同感。
在北島玄月看來,從天照一族中選出一個人,把他推到統(tǒng)一島國的位置上來。以皇室的身份來統(tǒng)一島國,這將手握大義、人人歸心。
這種做法會讓另外四城處于極度被動的位置,很難聯(lián)合起來。
“推舉天照一族的人來當統(tǒng)一島國的發(fā)令人,那我們伽羅門算什么呢?附屬隨從?這樣做豈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看到王文峰反對,北島玄月趕緊說道:“掌門有所誤會。之所以把天照一族的人推出來,不過是為了更快速的統(tǒng)一島國。我們只是借用他的身份,真正的權力依然掌握在您的手中。要是天照一族的人聽話,那就給他們體面的生活;要是不聽話,忘了自己傀儡的身份,軟禁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p> 就算北島玄月說的在理,王文峰還是沒有點頭答應。任何時候,王文峰都沒有忘了自己的身份;真要是把天照一族的人推舉了出來,就有人會借機跳出來反對王文峰的統(tǒng)治。血脈這東西,從來都是最好用的借口。
“皇室一族的身份不是那么好借用的,一旦用了它就有要還的時候。即便我能大權在握、震住場面,我的后人可不一定能壓的住?;适业纳矸荼旧砭褪且环N權利,難保手握大權的人會與其串通起來。時間一久,莫說是我的后人了,就算伽羅門都有可能煙消云散?!?p> 王文峰的擔憂,其實也是北島玄月內心的謀劃。哪怕玄月對王文峰忠心,這種忠心也是打了折扣的,擋不住血液中流淌著的民族大義。
玄月之所以建議王文峰借用皇室人員,也是在為島國人民奪取大權埋下伏筆。只可惜,王文峰并沒有采納他的意見。
一計不成、另生一計。
“既然皇室的名聲不便于借用,干脆掌門自己來當皇室!”
“哦~!我自己當皇室?”
“是的!從天照一族中物色一個貌美女子,與掌門結為連理。這樣,掌門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皇室人員......”
玄月所說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哪怕不如天照裕仁這些嫡系,也能借用一些皇室的影響力。
“這樣也還可以。只不過在我之后,天照一族只能留有我這一支血脈,其它的天照族人,還是死了的好!”
王文峰的話讓玄月的內心一緊?!畡e看掌門年輕,做起事來那叫一個滴水不漏。這樣也好,代代相傳之后,終歸還是我島國人民的血脈!’
“掌門所言極是。只要選定了合適的妻子,其它的皇族人員都可以軟禁起來。等到皇子出生之后,讓他們自然老去,或者意外身亡?!?p> 王文峰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哪怕伽羅門實力強大,能少些犧牲終歸是一件好事。
這次強攻洛都城,死傷的人可不算少,連小林春尚這樣的親衛(wèi)都死了三個。這些人可都是王文峰鐵打的班底,不是其它中途加入的人所能替代的,可以說是走一個就少一個。
這些班底要是死的多了,哪怕島國一統(tǒng)了,王文峰也找不到足夠的人去坐鎮(zhèn)一方。想到這些,也就接受了北島玄月的建議。
“既然此事是由你提出來的,那就交由你去處理吧!”
大事定下來之后,王文峰又和板上春水他們閑聊了一陣。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一行人就起身告退了。
“玄月,選定皇室成員的事你要抓緊。過不了太久,我們的武士就要向岡州城進發(fā)了。”
“掌門放心,老朽明日就去落實下來?!?p> 不過隔了一個晚上,王文峰要與皇室人員成親之事,就在洛都城中傳了起來。
“玄月這個老東西,嘴巴也太不嚴實了吧。人選都還沒有定下來,就把風聲放了出去。要是天照一族中沒有合適的人選,我看他怎么圓回去?!?p> 這個時候,玄月正跟著信冶去了囚禁天照一族的地方。
“玄月大師!天照一族所有女人都在這里了,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p> 北島玄月點了點頭。看著眼前這排有老有少的女人,忍不住問道:“所有的女性都在這里?已婚的也在?”
小林信冶點頭示意,并沒有作答。
“天照一族的女人也太少了吧!”攏共20個女人,把年紀不合適與已婚的女人去掉,就剩下三個。這還有什么挑選可言,直接帶去讓王文峰欽定就可以了。
話是如此說,北島玄月還真不能那么做。揮退了那些不合適的女人,血月仔細打量起三個女人來。
都說質量不好用數(shù)量來彌補,當數(shù)量不足的時候,就全靠基因強大了。
沒有濃妝艷抹!沒有美艷濾鏡!三個芳齡十八左右的女子,一眼望去就給人一種出塵、干凈的感覺。細細打量之下,個個韶顏稚齒、膚白冰肌,一顰一笑甚是動人,宛如姣花照水、癡人弄影。
再加上細眉之間那一抹憂愁,看得北島玄月都有些心猿意馬。
‘不愧是出生皇室的女人,既沒有妖姿媚眼,又不失撫媚溫情。相比起其它美人,更是多了一份端莊、威儀。就算現(xiàn)在身陷囹圄,也沒有凄凄慘慘之色,依舊保持著皇室的臉面?!?p> “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若不是信冶站在一旁,北島玄月都想跟這三個姑娘多交流幾句。
“天照彬子!”“天照元子!”“天照幸子!”
北島玄月手握畫筆,立在畫紙前。妙筆之下,三位姑娘的身影印入紙上?!际且坏纫坏暮霉媚?,不知道誰能幸存下來。一切都交給命運吧!’
看著玄月呈上來的畫像,王文峰感慨萬千。
想當初一部手機能把東施變成萬人迷,這畫中的女人美不美,全看畫師的心境。王文峰也怕出現(xiàn)畫工棄市那樣的的遺憾,就多問了幾句。
“真的只有畫中三人能適合我?數(shù)量是不是太少了一點?”
“掌門有所不知,島國皇室本就人丁不旺。身有天照血脈的女人攏共也就20人,年長年幼已婚的一除,也就剩下這三人。若非如此,老朽也不會這么早就完工了。此事是我與信冶一起操辦的,掌門可以找信冶核對一番?!?p> 看到信冶點了點頭,王文峰繼續(xù)問道:“你的畫技如何?畫中的人兒跟真人有幾分差別?”
“掌門小瞧玄月了。不是老朽自吹,我的畫技跟古代的宮廷畫師比起來,也不差半分。三幅畫與真人并無差異,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玄月的話讓王文峰十分詫異?!@也算一等一的美人兒?還沒有武藤蘭蕙漂亮呢。難道說島國人的審美觀不盡相同?’
北島玄月的夸贊,讓王文峰憂心更重,害怕被他的畫技坑了,打算親眼看一看。
“既然如此,信冶你去把畫中之人帶上來。我想看看玄月大師的畫技,究竟有幾分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