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國師住哪也不難打聽,落陂鎮(zhèn)就這么大,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不出半日,就能落個人盡皆知。
北小柯很順利地找到國師下榻的酒樓。
抬頭仰著,明棕色的沉木牌匾,醒目的赤紅工筆,筆走偏鋒,揮下“聽元樓”,三字渾然,巧奪天工。
聽元樓!
他們鎮(zhèn)上第一酒樓,北小柯曾經也來過幾次,但每次剛走到門口,就被高昂的價格給嚇得…望塵莫及,灰溜溜地掃著屁股走了。
不過這次她說什么都不能走,不見著那大人物或者國師,絕不回頭。
嗯,沒錯!
打定了注意的北小柯心神一凜,沖著便朝著大門邁。
“哎哎哎……干嘛的,站??!”
不等人進去,門口的守衛(wèi)瞧著氣勢莽莽的人,直接橫著劍鞘,給人攔住了。
“那個…我聽說國師特地擺放了三日的萬民宴,我…我是進來參加的。”
“你個小丫頭片子也來?”侍衛(wèi)上下打量了北小柯一圈,“對不起,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為什么?不是你們國師與民同樂,是個人都能進去的嗎!”北小柯怒瞪著眼,有些不滿。
“國師是這么說的沒錯,可也得讓我們兄弟倆把把關,你一個丫頭片子,虎頭虎腦的,鄉(xiāng)下姑娘沒見過世面,要是打翻了什么食盤你能負責嗎?”侍衛(wèi)橫著眉,道。
“大哥,您這話什么意思,我一沒偷二位搶的,憑什么就不讓我進去?”北小柯不服,小眼瞪著大眼。
“就是不讓你進去的意思………”侍衛(wèi)說的語音緩緩,仿佛意猶未盡。
“不過,你要是……交點那啥,我們兄弟二人指不定心情好就讓你過去了!”捻搓著手指,那暗示,不言而喻。
“你…………”
北小柯氣極,她也料沒想到,這國師身邊,也有這種貪贓奸佞之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也能想到那國師是啥德行了,指不定就是和個肥頭體胖,滿臉油膩的粗枝大叔,再或者就是眼睛里放著光,滿目奸詐的白花子老頭!
咦惹!
她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后背涼嗖嗖的。
瞧著北小柯猶豫了半天,門口的倆人也失了耐,索性直接挑明。
“小姑娘,你到底還進不進去,你要是進去呢,就趕緊交銀子,不進去就麻溜地滾蛋,別矗在這耽誤我們兄弟倆門路!”
“你們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北小柯怒了,撩著袖子就想上去干一場。
…
“何人在此喧嘩!”
兀自,遠處傳來一道磁性,略帶幾分威嚴的低沉嗓音。
“何人敢在國師面前鬧事,還不速速認罪!”一身玄袍的男人氣質逼然。
三人轉身。
“嗖…………”
三人驚了,齊抽抽的一陣涼氣。
兩個侍衛(wèi)趕緊到一旁,滿臉恭敬又敬重地低頭,叩首。
“尊上!”
“嗯!”玄袍邊一襲白衣的人淡淡道。男人聲音極為動聽,空谷通透,就如深山般清脆的溪泉,細細敲聽,掠人浮香。
“發(fā)生何事了,為何在門口爭執(zhí)!”喚作尊上的人淡淡道。
寧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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