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兩條街,就是蘇媞的車停的地方,購物袋放滿整個后備箱。
蘇媞看著徐誠毅蓋好后備箱,她遞了一瓶水給徐誠毅,“謝謝你?!?p> 徐誠毅見蘇媞就要離開了,他心里萬般不舍,也沒有留下她的理由,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這周五,我要參加一個晚宴,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說說?!?p> “做我的女伴,我……剛回國,不認識什么同齡女子?!毙煺\毅胡亂的找了個借口。
蘇媞輕笑,“聽起來不算是個好差事。”
“你,你不愿意?”徐誠毅聽見蘇媞的話,他有些失落,他以為蘇媞不愿意。
蘇媞拉開車門,坐進去,關上車門,一氣呵成。
“我想,我沒有拒絕的理由。”蘇媞的聲音總是那么如春風般輕柔,她的笑容總是能動人心弦。
徐誠毅臉上的笑,如陽光般燦爛的揚起,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有一剎那晃到了蘇媞的眼睛。
“周五晚上,七點,這里不見不散?!碧K媞說完,踩著油門,車子帥氣的沖了出去。
徐誠毅高興的在原地尬了一段舞,他覺得自己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徐誠毅為了感謝奶茶店的少年給他透露了這么重要的的消息,他還特意去買了三十杯奶茶,給附近的清潔工人,親自送去。
這事兒還一不小心上了他們市的紅榜,被他的幾個哥們兒笑了好久。
…………
蘇媞天天都表現(xiàn)得特別黏邢燁寒,邢燁寒一下班就會回家陪蘇媞。
周三晚上,邢燁寒在書房工作,蘇媞帶著耳機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趴著看電視,她偶爾抬頭,與邢燁寒相視一笑,如同多年的老夫老妻,氣氛溫馨又甜蜜。
蘇媞看的是一部科幻片,場面有些血腥,蘇媞以前很怕,現(xiàn)在卻覺得異常刺激,看著很興奮。
邢燁寒看著蘇媞看得入神,穿得比較少,他起身把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她趁機拉他坐下,整個人膩在他懷里,像一只慵懶的小貓,邢燁寒寵溺的抱緊她,陪著她一起看,他的下巴輕輕磕在她的頭頂,聞著她獨有的發(fā)香,沉溺在這難得的溫情里。
“你喜歡看這類電影?”邢燁寒看著電影里血腥暴力的場面,眉頭一皺,雖然他不懂女人,但是這類電影,女生應該不怎么喜歡。
蘇媞輕輕抬頭,粉唇輕啟,“科幻電影都比較喜歡?!?p> 蘇媞說話時,呼吸清清淺淺的打在邢燁寒的下顎上,他能明顯感覺她的每一次呼吸,他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唇,忍不住吻了上去。
蘇媞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坦然的回應他,在他的手不自覺時,保姆不合時宜的來敲門。
“哈……”蘇媞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邢燁寒陰沉的臉,看了一眼門,“我想我有必要開了她?!?p> “別,別,她人挺好的,再說,她又不知道?!碧K媞捂著嘴,笑著去開門。
門一開,蘇媞對著保姆使了個眼色,保姆會意。
“夫人,該喝牛奶了?!北D范酥P子,上面放著一杯熱牛奶,還冒著煙。
”嗯,謝謝,你先下去吧?!碧K媞接過牛奶,對保姆點了下頭。
保姆離開時,拉了拉袖口,自然的把那個感應手環(huán)遮住。
蘇媞端著熱牛奶去邢燁寒身邊坐下,“老公,幫我喝一半嘛,我喝不完。”
邢燁寒看著蘇媞苦著一張臉,溫柔的開口誘哄她,“聽說喝牛奶,越喝越白?!?p> 蘇媞斜了邢燁寒一眼,“哪里聽的歪理邪說,一點科學依據(jù)沒有。”
邢燁寒看蘇媞的眼神第一次,充滿了柔情,嘴角微微上揚,“嗯,我也覺得,到底是不是歪理邪說,喝了才知道?!?p> 邢燁寒的嗓音本就特別好聽,溫柔時的嗓音更加讓人沉迷,蘇媞覺得要不是她的恨太過入骨,應該早已沉迷。
“不要嘛~”蘇媞看著邢燁寒看她的眼神有些迷離,黑色的瞳孔如同漩渦,要把她吸進去,她立馬改口,“別這樣看我,我喝?!?p> 蘇媞不情愿的端起牛奶,連喝了幾大口,還剩一口,實在喝不下了,可憐巴巴的看著邢燁寒。
邢燁寒嬌寵的捏了捏蘇媞的臉,接過她手里的被子,一口喝點。
邢燁寒怕蘇媞在這里,自己沒法工作了,自己忍著不碰她,也很難受,他摸了摸她的頭,“去睡覺吧,我還要工作?!?p> 蘇媞知道,這里不宜久留,故意打著哈欠,在邢燁寒的臉上偷親一口,調(diào)皮的跑開了,“別忙太晚,晚安老公?!?p> 邢燁寒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無奈嘆口氣,繼續(xù)埋頭工作。
蘇媞關門后,走在樓梯口,遇見保姆,兩人相視而笑,保姆點了下頭離開了。
蘇媞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唇,回想著這幾天邢燁寒的舉動。
蘇媞沒想到回來后,邢燁寒這么容易就對自己上心了,她從未想過邢燁寒會對她這么溫柔,早一個月這樣對她,結局又會怎樣。
蘇媞冷冷的撇了下嘴,眼里恢復冰冷。
她知道,若不是邢燁寒和汾露恰巧鬧矛盾,他的目光怎么可能在自己身上停留。
這種人骨子里就是薄情,想當初他喜歡汾露時,看自己都是不削的眼神,現(xiàn)在和汾露鬧矛盾,看汾露的眼神,更是比以前看她的眼神,更加反感,甚至有些厭惡,也不知道汾露怎么惹他了。
蘇媞看著天花板,那里仿佛出現(xiàn)了一個邢燁寒的臉,蘇媞面無表情的對他說,“這次我也愛你,只是不動情了。”
嘴上說著愛他,心里卻一直為他準備了一把匕首,只為了找準時機,給他致命的一擊。
李言?;氐结t(yī)院就一直忙,好不容易今天下班早一點,她就立馬找蘇媞了,因為她心愛的戰(zhàn)利品,還在蘇媞那里?
李言希發(fā)了好幾條信息,都沒有人回,她心里干著急,那么些戰(zhàn)利品,她真的好想立刻帶回家去。
李言??纯磿r間才十點,一般正常人都不會睡的,她撥通蘇媞的電話。
“嘟……”
“喂?”電話被接起,清冷的聲音穿來。
“啊……邢總?!币幌蚬馐愕睦钛韵?,一遇到邢燁寒就慫了。
邢燁寒看了眼備注,了然的開口,“是我,什么事?!?p> “沒事,沒事,就是想問問蘇媞睡了沒?!?p> “說?!毙蠠詈挪幌嘈爬钛韵5墓碓?。
“我那天買的衣服在蘇媞那里,想問問她明天有空沒,我過來拿?!崩钛韵?嘀?,實話實說。
“沒空。”邢燁寒冷冷回了兩個月,就把電話掛了。
剩下李言希一副苦大仇深的看著手機,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