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添小芬和添玫上學(xué)去了,吳洗備又在添豪篤家的籬笆墻外學(xué)狗叫,添豪篤立馬抓起外套便向院門口走去。
“添豪篤,你到哪里去?別在外面打牌,要是讓添小芬知道了,我也幫不了你了!”掌花向添豪篤的背影喊道。
“我去找工作了!老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去打牌的!”添豪篤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當(dāng)添豪篤來到了吳洗備的身邊的時候,吳洗備還在學(xué)狗叫。
“汪汪汪!你還叫得真像!別叫了,咱們?nèi)ゴ蚺迫?!”添豪篤拍了一下吳洗備的肩膀說道。
吳洗備沒想到添豪篤這么快就走出院子了,他向添豪篤的身后看了看:“你那厲害的丫頭呢?你看她那雙瞪人的眼睛,我看了都害怕!你說你那添小芬那么小就那么厲害,她長大之后可有你的罪受!”
添豪篤嘆了一口氣說道:“吳洗備,你說這話可說道我的心坎里去了,你說要是添小芬是自己親生的女兒,我受這點窩囊氣也還罷了,但是她是我撿來的,還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前兩天,你在籬笆墻外面學(xué)狗叫,你知道嗎?就是添小芬這個丫頭在家里,我出不了門,心里真是干著急,說實在的,我是日想夜想,就想著那日的牌局,真是精妙得很,我還想再發(fā)一點小財呢!”
“是啊,別說你受不了你家的添小芬,換著是我的話早就被氣死了,不過,話也說回來,你們家添小芬長大之后也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至于你以后是受苦還是享福,那也就看你的造化了!”吳洗備說道。
“吳洗備,咱們也別再啰嗦了咱們趕緊去打牌去,這幾日沒有牌打,心惶惶,手癢癢的,就像身子里面有千萬條小蟲子咬自己那般難受!”添豪篤搓搓手,他下定決心今天好好的去贏一把。
果然,接連一個星期添豪篤和吳洗備的打牌的手氣特別好,兩人贏了不少的錢,而且趁著手氣好,他們又加大了賭注,這些日子來,添豪篤天天給家里改善伙食,掌花和添小芬追問這些錢是哪里來的,添豪篤謊稱是自己打零工掙的,掌花倒是相信了自己丈夫的話,但是添小芬那疑惑的目光在添豪篤臉上飄來飄去,讓添豪篤有種心虛的感覺。
今天是星期六,添豪篤又聽見吳洗備在籬笆墻外學(xué)狗叫,他正要出門,添小芬和好添玫早已經(jīng)跟在添豪篤的身后。
“添小芬,添玫,爸爸去打工,你們跟在我身后干嘛!快回去!”添豪篤向兩個女兒喊道。
“爸爸,你辛苦了,我和姐姐打算和你一起去打零工,我們可以幫你!”添小芬說道。
“你們兩個小女孩,還是呆在家里再說,爸爸是男人,爸爸需要自己掙錢養(yǎng)家,你們還小,只管讀書!”添豪篤心里那個焦躁啊,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dá)的。
“不,爸爸,我們要做你的好女兒,今天我們一定要跟你去打工,而且,我們還要好好地謝謝那位好心的老板!”添小芬繼續(xù)說道。
“瞎扯淡!回去!回去看書!添玫,帶著妹妹回去看書!”添豪篤向添玫說道,添玫一向是自己最乖巧的女兒。
但是添玫沉默不語,添豪篤心情立馬不悅,這添玫還是自己的親女兒嗎?她是如此沒有立場嗎?
吳洗備還在籬笆墻外學(xué)狗叫,添小芬對著籬笆墻外的吳洗備叔叔吼道:“吳叔叔,你別學(xué)狗叫了,今天爸爸是不會跟你一起出去的!”
吳洗備見了,趕緊溜走,他心里在想著添小芬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女孩子,看來,節(jié)假日還是不要來叫添豪篤去打牌的好。
添小芬一方面阻止父親去打牌,免得家里遭禍殃,但是,她畢竟還小,還要學(xué)習(xí),不可能天天跟著父親,所以,她父親在不久之后,很快就出大事了,讓他們這個家遭受了有史以來的狂風(fēng)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