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毫篤一家人剛吃完飯,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敲門聲,添毫篤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了,他真的要失去房子了,剛才他還希望這群人不會回來。
添小芬去開了門,那幾個(gè)人打著手電筒沖進(jìn)院子,他們把手電筒在添毫篤臉上晃了晃,手電筒的燈光很亮,照得添毫篤睜不開眼。
“添毫篤,我們命令你馬上搬離此地,趕緊回屋去收拾吧!”其中一個(gè)大漢向添毫篤吼道。
添毫篤大聲吼道:“我們這就搬!添小芬,添玫,咱們這就去拿行李去!”
那幾個(gè)大漢大笑著,他們沒有想到添毫篤一家子把行李都準(zhǔn)備好了。
今晚,夜色很美,月亮又大又圓,淡淡的玉蘭色,皎潔的月光照在添毫篤一家人身上,添小芬覺得自己雖然失去了房子,但是今晚她覺得月光很美。
她希望爸爸能夠改過自新,不要在賭了!添小芬對著圓月在心里禱告了一番。
添毫篤帶著家人茫然不知地走在公路上,目前為止他們找不到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
“添小芬!我爸媽叫你們到地里去,我爸爸給你們搭了一個(gè)窩棚!我爸說了,他要和你爸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是吳洗備的兒子吳亦洺叫上了她。
添小芬雖然討厭吳亦洺的父親,但是吳亦洺從小溫順,性格大方,與添小芬和添玫也玩得來。
“好吧!我這就告訴我爸媽!吳亦洺,如今我們兩家人都流離失所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際就是要監(jiān)督好咱們的爸爸,他們不能再賭了!”添小芬說道。
“晚了!我們家房子沒有了,我爸媽要離婚了,我媽媽要帶我離開這里了!”吳亦洺一臉沮喪。
“什么,你爸媽也要離婚!我爸媽也是這樣!吳亦洺,我們要堅(jiān)決反對他們這樣做!”添小芬說道。
“對?。“謰岆x了婚的話,家也散了,最親是人也許將不再親了!電視上就這么演的可是,怎么才能阻止爸媽他們離婚呢!”吳亦洺問道。
“咱們會有辦法的!”添小芬說道。
“那好吧!我家就在瓜地旁,你快告訴你們爸媽!我們一家人在那里等你們!”吳亦洺把話說完,便離開了這里。
添小芬來到父親添毫篤的面前說道:“爸爸,吳叔叔已經(jīng)幫我們搭了一個(gè)窩棚,就是在咱們瓜地旁邊!”
添毫篤聽了感慨地說道:“我和你吳叔叔真是難兄難弟??!咱們這就走吧!”
添小芬說道:“爸爸,你和吳叔叔還是難兄難弟呢?他不再害你就不錯(cuò)了!”
“添小芬,添玫,我看咱們還是不要到瓜地那邊是窩棚里住了,指不定哪一天,你爸爸伙同你吳叔叔把我們賣了都不知道!”掌花冷嘲熱諷地說道。
“老婆,我不是這樣的人,我會改過自新的!”添毫篤可憐兮兮地說道,他再也沒有以前囂張跋扈的樣子。
“誰信呢?”掌花把行李一放,她不走了。
添小芬和添玫趕緊來勸她們的母親。
“媽媽,夜深了!女兒好想睡覺,媽媽,其實(shí)有窩棚住也不錯(cuò),至少咱們還有一個(gè)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添小芬勸道。
正當(dāng)這個(gè)時(shí)候,縷落龔正扭著吳洗備的耳朵來到了掌花面前,吳洗備嘴里喊著:“痛痛痛,老婆,你快放了我的耳朵吧!”
縷落龔見吳洗備跪在了掌花面前說道:“大妹子,吳洗備和添毫篤去打牌欠債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要不是吳洗備三天兩頭叫添毫篤去那家黑心的地方去賭博,咱們兩家何至于這么慘!這不,我們?yōu)槟銈兇盍烁C棚,現(xiàn)在你們?nèi)?,先安頓下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