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難道的休息日,舒南桑沒課,吉爾伯特沒公務。
于是兩人就在別墅里膩歪,她喜歡賴床,睡懶覺,就拉著吉爾伯特和她一起睡懶覺,她不起也不讓吉爾伯特起來!
吉爾伯特也依著她,只是多年的作息習慣,他還真的睡不著,只得動作輕柔的從床上撐起身子,舒南桑睡得很熟,沒有被他的動作吵醒。
他的嘴角扯出一點弧度,臉上閃著無奈的笑意,他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本書翻看。
看著舒南桑安睡的樣子,他會小心的控制著翻書的聲音,每翻一頁都會上比平時多幾秒的時間。
早上九點過的時候,舒南桑才從睡夢中醒來,無比舒適的伸著懶腰,在吉爾伯特眼里,舒南桑這樣就像是自己母親養(yǎng)的的那只伯曼貓,它每次睡醒都是要先伸一下懶腰。
然后精確的找到主人所在的位置,跳到主人懷里舒服的蹭了蹭才會去喝水吃東西,若是尋不到主人便會鬧脾氣。
舒南桑一抬頭就看見了吉爾伯特溢滿溫柔的墨綠色眼眸,然后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趴在他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還真的像那只伯曼貓!
吉爾伯特放下手上的書,撫摸著舒南桑如綢緞般順滑的長發(fā)。
舒南桑抬起頭,下巴擱在吉爾伯特的胸口,眼睛亮晶晶的看他笑著說:“早安!”
“早安!”
舒南桑驚奇的發(fā)現(xiàn),吉爾伯特的下巴冒出了點點胡茬,她伸手去摸,刺刺的,有點扎手。
看著舒南桑一臉認真的摸著他的胡茬,吉爾伯特只覺得被她小手摸過的地方,稍微有些麻癢,他不討厭還覺得有些舒服。
可是那癢卻是滲透到他心里,猶如平靜的湖面投擲了一塊小石頭,掀起層層波瀾,久久不能平復。
“我給你刮胡子好嗎?”她不染而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的說著話,吉爾伯特能看見她那比唇瓣還要嫣紅的舌尖,他的呼吸沉重的些。
“好!”他的聲音低啞,富有磁性。
在舒南桑聽來性感的不行!
兩人來到衛(wèi)生間,洗漱干凈后,舒南桑就給吉爾伯特涂抹剃須膏,吉爾伯特也為了舒南桑好操作,便地下了頭,稍微彎下了身。
為吉爾伯特刮胡子她上輩子常做的事情,有那些記憶在,她做的很得心應手。
她記得上輩子第一次為吉爾伯特刮胡子時,因為沒有為別人刮過胡子,所以不小心在他的下頜刮了個小口子。
吉爾伯特明知她從未做過,卻依舊順著她的意,任由她動作,被刮出一個小口子也未曾怪過她,還笑著說,多練習就好。
她為吉爾伯特刮胡子本來就是一時興起,可從那次以后,都是她為他刮胡子,吉爾伯特也就沒有在自己動手過了。
“好了!”把最后一點泡沫刮掉后,舒南桑放下手中的剃須刀,拿起沾了水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他的下巴,然后在涂抹須后水。
吉爾伯特享受舒南桑這樣細致的照顧,墨綠色的眼眸里含著笑意,雙手捧著她的臉,輕柔的吻就落下了。
舒南桑勾起他的脖子,這個吻逐漸的加重,房間里的溫度也開始升溫。
咕咕...
舒南桑肚子的叫聲打破了這旖旎的氛圍,看著吉爾伯特眼中的笑意甚濃,她的臉一下子就張紅了。
“我們去吃早餐,有你喜歡的南瓜粥。”
“嗯!”
吃過早飯后,兩人就在書房里待著,她窩在吉爾伯特的懷里,和他一起看書,
她看書很快,速度和吉爾伯特差不多,但是每當看到有趣的地方,她就會伸出手壓著書頁,不讓他翻過去。
等自己仔細的熟讀了即便之后,才會松開自己的手。
兩人互相依靠著,靜靜的看書,感受著窗外時不時吹來帶著花香的風。
....
一向安靜的別墅外面?zhèn)鱽砥嚨穆曇簦@個座山是吉爾伯特的土地,這座別墅也是這座山林唯一的建筑物,平日里除了吉爾伯特的車子和傭人出去采買的車子外,不會有其他的車子出沒。
傭人出去采買的時間一般都是早上,這個點怎么會有車來呢?
兩人攜手走下樓,便看見多恩管家畢恭畢敬的領著一行三人到沙發(fā)上坐著。
舒南桑看清楚了來人,驚訝不已,來人是吉爾伯特的父母,以及她之前和唐姝沅討論過的國際名模維克托。
吉爾伯特的父母是很開明,很好相處的人,上輩子她那樣頹廢的狀態(tài),他們都欣然的接受了她,時常來別墅陪她說話。
上輩子在絕望痛苦之中,是吉爾伯特的母親西格麗斯給了她母親般的溫暖,讓她很快的從抑郁中走出來。
他們對于未來的兒媳婦沒有太多的要求,不一定要門當戶對,只要自己兒子喜歡就好,其他的可以不用在意。
他們在吉爾伯特能獨立處理家族的產(chǎn)業(yè)之后,就完全給他放了權,夫妻兩人包袱款款環(huán)游世界去了。
如不是這次聽聞自己獨身多年的兒子有了喜歡的人,他們是不會這么輕易的回來的。
“你就是貝拉對吧,你真人比照片上的還要漂亮?!蔽鞲覃愃古恳灰姷绞婺仙>蜔崆榈淖ブ氖?,左看看右看看的,越看越滿意。
在舒南桑第一天來到別墅的時候,多恩管家就把舒南桑的照片發(fā)給她了,作為自己兒子第一次帶回別墅的女孩,她不可避免的去查了一下關于舒南桑的事情。
那些資料她是越看越對舒南桑感到好奇,這些日子她無時無刻不想回來,見一見未來的兒媳婦,但是自己的老公安德森讓她不要去打擾,讓他們自由發(fā)展。
吉爾伯特是她的兒子,她很了解他的性子,他是個很固執(zhí)的人,從小他一旦認定某件事就會一直堅持下去,在他的世界里沒有放棄這兩個字。
在他們認為很困難,不能實現(xiàn)的事情,他總是能成功!
自己的兒子也說過要帶舒南?;丶?,于是他們就結束了旅游,回到了古堡,在古堡里等自己兒子帶舒南?;貋?。
但是她等呀等,等了好長時間都沒見他帶回來,于是就忍不住拉著自己的老公上門了。
她現(xiàn)在終于見到真人了,怎么不激動,舒南桑真是又漂亮又精致,氣質又好,溫婉大方,但是她看起來好??!
西格麗斯女士向來是有話直說的,“貝拉,你成年了嗎?吉爾伯特不是在誘拐未成年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真的太可惡了!”
“伯母,我今年24歲了,已經(jīng)到國家法定結婚年齡了?!笔婺仙C佳廴旧闲σ?,會這樣說自己兒子的,也就是西格麗斯了。
“哦,那真是太棒了!等有時間了,就和吉爾伯特來古堡見一見他的叔叔伯伯,和兄弟姐妹們!”西格麗斯拉著舒南桑的手,笑容滿面的說著。
“嗯!”對于西格麗斯女士的直接,舒南桑沒有推遲紅著臉答應了,她知道西格麗斯是認同了她的身份,不然也不會開口讓吉爾伯特帶她去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