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下完了”
村長一臉土色,像失了魂一樣喃喃的嘟囔到。
另一旁,
“喂,你叫什么名字,剛才謝謝你了?!?p> 上官流盼一邊幫著攙扶花易落一邊望著那人說。
“付清,姑娘你的名字...”
“上官流盼,你可以叫我上官?!?p> 上官流盼笑的都快沒有眼睛了,這人長得有點(diǎn)好看,不錯,對她的口味。
“那上官姑娘咱們就在這里休息吧,等一等林兄?!?p> “嗯。”
過了一陣,花易落悠悠轉(zhuǎn)醒,看著面前不熟悉的環(huán)境有些走神。等她緩過神來就看見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她。
“你們...看我作甚?我有什么不妥嗎?!?p> 上官流盼搖了搖頭。
“上官,這是誰。”
花易落示意的看了看對面的陌生男子。
付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人家姑娘看了許久,有些不好意思,臉色有些發(fā)紅。
“在..在下付清,路過此地正好幫忙照看二位一會?!?p> 知道了來歷花易落也就不再看他了,轉(zhuǎn)開眼神望向遠(yuǎn)方。
“林憶寒呢?!?p> 花易落模棱兩可的問了問,也不知道是在問誰。
一時之間沒有人回答她。
“哦..林大哥在善后,應(yīng)該快了?!?p> 過了好一會上官流盼才慢半拍的答到。
花易落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前方發(fā)愣。
“這,二位若是沒有事,我就先行告辭了。”
付清覺得他不應(yīng)該再呆在這里了,既然那姑娘已經(jīng)沒事了,那他也應(yīng)該離開了。
“付大哥,你不要急著走嘛,你救了我的性命,怎么著我也要請你吃頓飯,以示感謝?!?p> “感謝我收下了,飯就不必要吃了,本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換做別人我也會救的?!?p> 上官流盼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接這個話茬。
“那付大哥你要去哪里?”
付清想了想,
“暮花祭?!?p> 他要去的地方還有很多,但最緊要的應(yīng)該是去暮花祭見一個人。
上官流盼眼睛突然就亮了。
“那付大哥還是等等吧,我們也去槿都,一起走也有個照應(yīng)。更何況你還沒有和林大哥打個招呼就走不合適。”
付清沉思了好一會,覺得上官流盼的話有些道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就對了,我們的隊伍又多了一個人?!?p> 上官流盼笑的燦爛,仿佛得了多么好的寶貝。
也許她自己并沒有察覺,但從一開始就在聽他們講話的花易落看的真切。
上官這下只怕真的找對人了,在她和付清說話時眼里是閃著光的。
記得上官以前和自己說過,她將來一定要找一個武功極好,可以帶她一起闖蕩江湖的人做相公,她說過她不想成為她爹謀求上位的工具。當(dāng)時她爹還不是丞相,她也只有幾歲稚齡。
本以為只是童言無忌,現(xiàn)在看來倒是真的要實(shí)現(xiàn)了,而且上官大人已經(jīng)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上官也不再是當(dāng)年人盡可欺無權(quán)無勢的小女孩了。
這樣真的很好呢??缮瞎僬业搅四莻€適合她的人,那自己呢?自己什么時候才會找到那個值得付出一切的人。
想著展出一抹苦笑,像她們這種官家小姐,一般是沒有婚嫁自由的,說不定自己也有身不由己的那一天?;ǜ干砭痈呶唬质俏鋵?,功高震主,皇帝若要滅他的威風(fēng)就只能從自己下手。
“林大哥,你來了。咱們啟程吧。付清大哥也是去暮花祭的,與咱們一同上路?!?p> 說完隱蔽的瞟了付清一眼,見他沒有不耐煩就舒了一口氣。
林憶寒看著已經(jīng)破曉的天邊,
“不急,大家都沒有休息好,找個地方稍作休整,我和花易落回去把行李找過來?!?p> 說完看了花易落一眼就轉(zhuǎn)身走了。
“我也要去。”
說著就要跟上去,被付清攔了下來。
“上官姑娘是不會武功的吧?!?p> 上官流盼不知所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
“那些村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上官姑娘又沒有武力傍身,還是和在下留在這里吧。”
付清友善的笑了笑,便找了棵樹靠著閉目養(yǎng)神了。
聽了他的話上官流盼也不鬧著要去了,挨著付清坐下來。
“喂,林憶寒,行李不多你自己去拿不就好了,叫我做什么?!?p> 花易落有些不耐煩,她剛醒過來,又落了水,也不說原因就把她叫過來了?
林憶寒看了她一眼,突然停了下來,把外衫脫下來罩在她身上。
“走吧,那村長也不是善茬,與其等麻煩來找自己,還不如去了結(jié)了他。順便還要把那陣法給破了?!?p> 一聽是正事花易落也打起了精神,向腰間摸了一把。皺了皺眉。
“我的扇子應(yīng)該還在村長家?!?p> 林憶寒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短劍遞給她。
“這哪來的?”
花易落接過來試了試,做工精致,刀鋒薄如蟬翼,不可能是隨手拾來的。
林憶寒摸了一下鼻尖,有些不自在:
“付清的?!?p> 花易落:......
“偷來的?”
林憶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
花易落:......
遠(yuǎn)處的付清:“啊切!”
“付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下水著涼了?”
付清搖了搖頭。
“沒事,就是鼻子有點(diǎn)癢。”
“咱們就這樣單槍匹馬的闖進(jìn)去?”
花易落看著燭影微動的村長家,有點(diǎn)沒把握,先不說這短劍是不是順手,他們兩個人即使雙拳能敵四手,也頂不住村民們暗地里下黑手啊。
“與其帶些累贅還不如就咱們兩個人?!?p> 也是,他們兩個實(shí)力在京城這一輩都排的上前五,還怕幾個只懂蠻力的魯夫?
林憶寒向花易落做了個手勢,花易落也回應(yīng)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門哐的一聲就被花易落踹開了,里面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些兇險,甚至只有村長一人坐在正對門的椅子上。
“你們來了?!?p> 村長蒼老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
“你們是來殺我的?你們傷不得我。”
說到這里他詭異的笑了笑。
林憶寒皺了皺眉,這個村長好像不是剛才那個了,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這件事越來越詭異了。
“呵,我當(dāng)然不是那個廢物,連兩個奶毛未退的小崽子都治不了,要他有何用?!?p> “你就是他?!?p> 林憶寒盯著他的眼睛說。
下一刻林憶寒勾了勾嘴角,果然,他的眼神變了。
“那又如何,那個廢物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這里布了死陣,也不知道我用村里所有人的性命為祭引了洪水?!?p> 他的表情越來越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