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宴席任在繼續(xù),張富卻被甘大帶了幾個親兵直接抬進了洞房里,糜貞正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床上,忽然房門被大了開來,正待說些什么,卻聽見甘大大笑道:
“夫人,主公某給您送回來了?!闭f完,將張富放在床上,就一溜煙跑了出去,順帶關(guān)上了房門。至于鬧洞房這種事情,張富都醉的人事不知了,自然就不會再發(fā)生了。
糜貞見張富被放在了床上,卻是有些手足無措,心中幾縷哀思,幾縷愁腸,幾縷興奮,幾縷期盼,盡數(shù)消失不見。
輕輕掀起紅蓋頭,玉手輕舒,就準備去給張富挪挪身子,不想剛剛碰到張富,后者的眼睛便睜了開來,倒把糜貞嚇了一大跳,玉手就一下縮了回去,但哪還來得及,被張富捉在了手里。
糜貞大羞,俏臉通紅,無措地道:
“你……你不是喝醉了么?”
張富看著她嬌羞可愛的模樣,那里還忍得住,一把將其拉在懷里,倒在了床上。
“這大喜的日子,要是喝醉了,哪對得起娘子啊?”說著,看著眼前精致無一絲瑕疵的俏臉,不由吻了過去。糜貞下意識的就想躲開,但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夫君了。
雙眼一閉,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張富自然大喜,雙唇輕輕接觸,張富明顯感覺到了懷中玉人身子顫抖了一下,接著一股特殊的香味就傳入了自己的鼻子里。
意亂情迷,張富的大手不由在懷中玉人的身上亂摸了起來,就在這時,卻是聽得“咕”的一聲從懷中美人的肚子里傳了出來,張富下意識的就停下了動作,才想起來自己懷中的人兒也是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暗罵自己后知后覺。
看著眼前的嬌妻卻發(fā)現(xiàn)后者一雙大眼早已睜了開來,臉色紅的滴血,眼中還有淚珠轉(zhuǎn)動,顯然是羞得快要哭出來了,正待說話,卻聽見后者有些斷斷斷續(xù)的道:
“夫……夫君,對不住啊,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富打斷了,道:
“該說對不住的是為夫才是,一時急切,忘記了娘子一日未曾進食了?!闭f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又將糜貞也拉了起來,道:
“說來,為夫也餓了,剛才在外面就喝了一肚子的酒,啥也沒吃上,正好弄些東西來,你我夫妻二人吃上些東西,小酌幾杯?!?p> “嗯?!泵迂戄p輕應(yīng)了一聲,卻是不敢看張富,低著頭玩弄著玉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張富起身,打開了房門,果然,月兒就侯在門外,還有一名十七八歲的丫鬟,面容姣好,見房門打了開來,皆是看了過來,卻見是張富,小丫頭就一下驚呼了出來:
“少爺,你……你不是……”
話沒說完,便被張富捂住了嘴巴,小聲道:
“小點聲,別把那些酒桶子招了過來?!毙⊙绢^眨了眨眼,張富就把手拿了下來。月兒舒了一口氣,道:
“少爺,您這可不好,若是讓將軍們知道了,看你怎么說理去?!?p> 張富也不在意,道:
“我的洞房花燭夜,哪能和這些粗魯?shù)募一镆粔K過,得陪著夫人才是,可別說出去?。∪羰亲屛衣牭酵饷?zhèn)鬟@個消息,看我怎么收拾你們?!?p> “少爺,你……”月兒還想說些什么,被張富打斷道:
“別說了,卻后廚找些吃的來,剛少爺我喝了一肚子酒,這回肚皮都快餓扁了。”
兩個丫鬟聞言,趕忙去了,張富又轉(zhuǎn)身回了屋子,糜貞還是那樣,也不敢看他,張富知道他害羞,也不多說什么。笑了笑,四仰八叉,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累了一天了。
不多時,房門被打了開來,兩個丫鬟悄悄摸了進來,一人手中提了一個食盒,身后有兩個親兵搬來了矮桌,又找來了兩塊席子,放于兩端。
兩個丫鬟將食盒中的食物取了出來,放在矮桌之上,幾人就溜了出去,帶上了門。
張富當先從床上一咕嚕爬了起來,自顧自的坐在了一邊的席子之上,見矮桌之上擺了幾樣食物,羊肉、雞鴨、魚、豆腐……七八樣的樣子,與外面席面上的大同小異,卻明顯更精致一些,熱氣騰騰的,顯然是剛做的。
兩個小半碗粟米,還有一壺上好的小酒,張富都沒吩咐過這兩小丫頭竟然想得到。
回頭,卻見糜貞任然坐在床上,不由笑了笑,道:
“娘子,過來吃些東西?!?p> 糜貞聞言,方才從床上走了下來,蓮步輕移,坐在了另一端,卻是不敢動。
張富也不多說,拿起筷子先夾了一塊肉放在了糜貞身前的小碗里,道:
“快吃吧,為夫也餓了,可等不及了。”說完,大快朵頤了起來。糜貞見了,羞意稍減,又餓得狠了,也拿起了筷子,端起了小碗,快速的吃了起來。
小嘴微動,與張富的吃相大相徑庭,碗里的食物卻是飛速的減少著,張富不時夾些菜放到她的碗里。
吃了一陣,張富拿起酒壺,倒了一杯小酒,道:
“娘子,今日之后,你我二人就是夫妻了,這一杯酒祝愿我二人和和美美,白頭偕老?!?p> “嗯?!泵迂懯箘劈c了點頭,端起酒杯,道:
“妾身這一生就托付給相公了,今生今世,不離不棄?!?p> 舉杯,一飲而盡。
張富自是沒什么,糜貞卻是被嗆了一下,臉色漲紅,張富起身轉(zhuǎn)到糜貞身后輕撫其被,待到后者平靜了些,又拿了湯匙舀了一口雞湯放在了后者的小嘴里,笑了笑,道:
“第一次喝酒都這樣,急不得?!?p> 說完,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席子上。
酒足飯飽,張富輕輕拉著糜貞回到了床上,糜貞顯然也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了,臉色越來越好,低頭不敢看張富一眼。
張富伸手將糜貞頭上的配飾,金釵,珠環(huán)取下,大手就不老實的往下而來。
不多時,兩人就赤裸裸的躺在了床上,玉體橫陳,嬌羞無限,燭光滅去,一聲痛呼傳出,接下就是一陣輕聲呢喃。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金雨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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