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著一張臉的莫擎走過來。
他走到莫羨面前,手搭在她肩膀上語重心長:“小羨,你要記得,對待感情太過熱情就增加了不被珍惜的概率,被偏愛的永遠(yuǎn)都有恃無恐?!?p> “過度熱情是所有爛結(jié)果的起因?!?p> “你是我們莫家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我和媽媽培養(yǎng)你,不是讓你去為了一個會拋棄你的男人而委屈自己?!?p> “重新出發(fā)永遠(yuǎn)是最有意義的事,去做就是了。”
莫擎忠言逆耳,都是莫羨心中的痛。
哥哥是想告訴她,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地位。
莫羨突然眼眶泛紅,幾近哽咽,“哥……”
只有哥哥知道她很委屈,四年的感情白白交付,最后什么也沒得到,她不舍也不甘心,哪能輕易就坦然接受。
“小羨?!?p> 莫擎突然說,“如果哪天我和媽媽都不在,只剩下你一個人,你不要怨,不要恨,要學(xué)會好好生活。”
“哥,你在說什么?”莫羨不懂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哥哥和媽媽要去哪里不帶她嗎?
“我剛才的話,記住了嗎?”
“嗯,都記住了,”莫羨點頭,難得乖巧寧靜,“過兩天我就回家跟媽媽道歉?!?p> “知道就好,一禮拜后再回吧,這幾天媽在旅游?!?p> “她和誰旅游?”莫羨問。
“她朋友。”
“哦…?!?p> 莫擎垂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輕輕拍了拍,“路上注意安全。”
莫羨:“……”
用透明袋提著十萬現(xiàn)金,既不能大搖大擺提著走,也不能刻意藏著掖著走……
……
碧水天香。
景天胤定好了包間,那兩位爺還沒來,他就一個人坐在太師椅上,翹起二郎腿百度‘梭哈怎么出老千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清一色的答案出老千剁手……
陸執(zhí)來的時候,門口正好遇到肖丞。
“今兒來這么快?”
往常三人組局玩的時候,肖丞永遠(yuǎn)都是鷹飽不抓兔,兔飽不出窩,最晚一個到的人。到了就找個舒適的地方窩著,任誰都叫不動,除非是他真正感興趣的事情。
“梭哈?!?p> 肖丞回了兩個字,邁著長腿進(jìn)去,走在陸執(zhí)前面。
梭哈…
看來今天景天胤又要大出血。
暖色調(diào)的燈,長牌桌一覽無余。
景天胤‘不利索’的洗牌,邊洗邊說:“沒氣氛,多無聊啊,不如我們斗地主吧,三個人剛剛好?!?p> 肖丞丟出籌碼,淡淡道:“發(fā)牌?!?p> 景天胤:“我又不是荷官,我不太會洗牌?!?p> 肖丞淡道:“不會更好?!?p> 景天胤:“……”
摸了摸包包,大出血的節(jié)奏。哀怨的小眼神瞧著陸執(zhí),仿佛在說:小爺我搓麻將搓得好好的,都怪你,組什么局,玩什么梭哈……
陸執(zhí)叼著煙,背靠在椅子上,長腿疊搭著,慵懶又乏味。
看了底牌,他推出籌碼:“跟,一千。”
景天胤也拿起底牌裝模作樣的看,他很想棄牌認(rèn)賠,但是對面肖丞的眼神很明顯告訴他:不陪我玩上兩局,你敢棄牌試試!
景天胤只好推出籌碼,沒底氣:“跟,一千五?!?p> 肖丞懨懨的笑,軟在椅子上就跟沒骨頭似的,推出籌碼:“跟,一萬?!?p> 陸執(zhí)丟牌:“認(rèn)賠?!?p> 肖丞似笑非笑的看向:“起,還是跟?”
景天胤感覺自己頭皮要炸了,“跟?!蓖瑫r推出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