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徽也知道沈鐘國這是顧左右而言他,所以他也看向了這書房里面的古董。
這些古董,都是沈鐘國花費(fèi)了大代價(jià)得來的,大部分都是真品,但是這些東西,對于鄭徽來說,卻沒有什么稀奇,或者說,鄭徽對于古董,并不感興趣。
忽然鄭徽的目光,在一竄手鏈上停留了下來,因?yàn)猷嵒崭杏X到,這手鏈的表面,居然存在著靈氣波動。
不是感受到靈氣,而是感受到靈氣波動,這就說明,這條手鏈,很有可能是一件法器。
所以鄭徽就走了過去,盯著這條手鏈,仔細(xì)的感受了起來。
近距離接觸,鄭徽更加感受到,沒錯(cuò),這確實(shí)是一件法器,雖然比較低級,但是在這地球上,算是非常的難得了,等到他的境界再提升一步,稍微祭練一番,便可以使用了。
沈鐘國看到這番情形,便微笑著問道:“小鄭,你對這古董感興趣?”他剛才只是隨口說說,莫非鄭徽真的對古董也有研究?
“嗯,這條手鏈,確實(shí)挺特別的?!编嵒拯c(diǎn)點(diǎn)頭說道。
“哈哈哈,真的是緣分啊,你的眼光,和佳麗是一模一樣??!”沈鐘國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沈佳麗的臉蛋,則是潤弘了起來,顯示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原來在沈佳麗小的時(shí)候,她就看上了這手鏈,所以央求爺爺給她戴。
這可是法器,沈佳麗戴了之后,更加出落的亭亭玉立,成為了?;ㄈ宋?,只是可惜的是,這法器破落,沒有保養(yǎng),加上被沈佳麗吸收了靈氣,所以現(xiàn)在沈佳麗手上的手鏈,已經(jīng)沒有了法器的效力。
鄭徽看向了沈佳麗,便注意到了沈佳麗的手腕上,也是有著一串一模一樣的手鏈,只是沒有靈氣波動而已,鄭徽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原因。
要想沈佳麗手上的手鏈,恢復(fù)成法器,還需要重新祭練。
沈鐘國微笑道:“小鄭啊,既然你對這條手鏈感興趣,那老頭子就送給你吧,你和佳麗一人一條,算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哈哈哈!”
“爺爺,你好討厭,亂說什么??!”沈佳麗臉色緋紅,嬌羞不已。
鄭徽也是臉色尷尬,他是挺想要這個(gè)手鏈的,可以說,這條手鏈只有在他的手里,才能發(fā)揮法器的作用,收藏在這書房里面,只會明珠暗投,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變成廢品而已。
但是現(xiàn)在,老爺子卻以做媒的形式送給他,他是要呢還是不要呢?
沈鐘國活了一大把年紀(jì),早就看破了一切,快人快語,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說道:“佳麗啊,爺爺這可是為你好,小鄭可是一個(gè)非常優(yōu)秀的潛力股,未來前途無量啊,這樣的絕品男人,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說了,你的年齡也差不多了嘛!”
“我……爺爺你別再說了,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沈佳麗臉色更加羞澀了。
鄭徽解圍道:“沈爺爺,謝謝您的厚愛,只是我和佳麗,是普通朋友而已,所以這手鏈,我不能要?!?p> 沈鐘國愕然,他沒有想到,鄭徽拒絕的這么干脆,沈家的家世,可是非常無與倫比的,另外一點(diǎn),沈佳麗的容顏,在東海都是出名的美人,鄭徽居然不為所動?
而沈佳麗聽了鄭徽的話,也不禁有些失落,因?yàn)猷嵒罩皇前阉?dāng)做普通朋友而已。
“呵呵,那是老頭子自作多情了,不過也沒有關(guān)系嘛,普通朋友也可以發(fā)展關(guān)系的嘛,哪個(gè)夫妻是一生下來就在一起的呢,在我們那個(gè)年代,都是先結(jié)婚,再談戀愛的?!鄙蜱妵ξ?,然后取來了手鏈,交到了鄭徽的手里,說道:“不管你有沒有和佳麗在一起,這條手鏈我都送給你了,算是報(bào)答你救了老頭子一命?!?p> “謝謝?!编嵒詹豢蜌獾慕舆^了手鏈,戴在了手上,這件法器,等他回去之后,再慢慢的研究。
“謝什么謝啊,一條手鏈而已。”沈鐘國微笑道:“對了小鄭,過兩天你有沒有空,跟我去參加一個(gè)賭石節(jié)吧,說起來,賭石里面的翡翠,也算是古董,價(jià)值不菲!”
“沈爺爺,你說的賭石節(jié),是李家舉辦的嗎?”鄭徽問道,因?yàn)槔铋L生之前說過,他家里是做賭石生意的。
“是啊,這次的賭石節(jié),也是李家牽頭舉辦的?!笔聦?shí)上,東海幾乎每次的賭石節(jié),都有李家的身影,畢竟李家在東海的賭石界,非常有影響力。
“好,那到時(shí)候,我跟您一起過去看看?!编嵒照f道。
他想去看看,并不是想賺錢,而是想去看看,有沒有靈石。
靈石,說的白一點(diǎn)就是固體的靈氣。
靈氣存在于空氣中,屬于氣體。
而靈霧則是液體,在一些環(huán)境好的洞天福地,靈氣非常的濃郁,就會形成靈霧,在這種洞天福地修煉的話,可以說是事半功倍。
而靈石呢,則是更高一級,液體變成固體,儲存在石頭里面了。
賭石里面的翡翠,有時(shí)候就會出現(xiàn)靈石。
在沈家呆了半個(gè)小時(shí)后,鄭徽便提出離開了,沈佳麗親自送了鄭徽回東海大學(xué)。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所以鄭徽回到學(xué)校宿舍之后,就提出明天帶他們?nèi)ヒ惶幍胤酵嫱妗?p> “不會吧,你說去鼓山的別墅?”嚴(yán)敏驚訝道。
“你開玩笑呢,那上面的別墅,任何一棟都要上億呢!”強(qiáng)京也說道。
就算是他們,也知道了鼓山的頂級別墅,因?yàn)樗奚崴膫€(gè)人,在大二的時(shí)候,有去鼓山游玩,那時(shí)候朱其付就發(fā)出過感慨,如果能夠在這里住一個(gè)夜晚,那該有多好?。?p> 鄭徽笑嘻嘻的,也沒有解釋。
“該不會是真的吧?”朱其付問道,因?yàn)檫@段時(shí)間,鄭徽給了他們太多的震撼。
“你們?nèi)チ瞬痪椭牢艺f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鄭徽聳聳肩說道。
“那還等什么,不用等明天了,我們馬上出發(fā)!”嚴(yán)敏提議道。
“我看行!現(xiàn)在出發(fā)!”
于是宿舍四個(gè)人,直接關(guān)燈下樓了,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鼓山別墅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