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怎么了?”
結(jié)果徐瑞祺一出聲,直接就終止了徐希清和宋珺妙的“眉來眼去”。
徐瑞祺狐疑地望著徐希清,看著徐希清這妮子眉毛一跳一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臉抽筋了。
“啊,沒什么,就是瞬間心情大好,看看,鳥語花香呢!”徐希清雙手枕著頭,躺在床上愜意地道。
這大冬天的,哪來鳥語花香,分明就是看著她被氣,徐希清才這么開心。
宋珺妙也不想在這兒有氣撒不出來了,直接道:“看你這幅樣子就是沒什么事了,瑞琪哥也在這里,那我和筱廷就先走了。”
說完,宋珺妙一把把在旁邊一直沒說話靜靜看戲的舒筱廷給拉了過來,也沒和徐瑞祺道別,便往門外走去。
“珺妙,我說,你最近是怎么了?”一出門,舒筱廷便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宋珺妙,忍不住問道。
“?。渴裁??”宋珺妙一臉疑惑地望著舒筱廷。
“你最近不正常啊~以前你可是一見到徐瑞祺就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現(xiàn)在倒好,和人家沒聊幾句,就撤人了,而且還是頭也不回的那種,說,你到底怎么了?”
舒筱廷一手圈住宋珺妙的脖子,一手還不斷地撓宋珺妙腰窩,一副不說實話決不輕饒的逼供狀。
“哈哈哈哈……舒筱廷,你給我住手……哈哈哈”宋珺妙一邊說話,一邊躲避舒筱廷的進攻,“什么怎么了,我正常得很~就是因為以前一直黏在人家身上,可是人家根本不搭理你,你能怎么著?我這是瞬間開竅了而已?!?p> 宋珺妙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到下巴下面摸索著,一副正在沉思的模樣,然后繼續(xù)道:“嗯……不是說嗎?世界那么大,森林那么多,我干嘛非得吊死在一棵樹上不可呢?”
“你分明就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會這么有感而發(fā)?!笔骟阃⒉挪恍潘维B妙這滿嘴的胡言亂語呢,一語戳破。
宋珺妙看著舒筱廷這么篤定,瞬間有點兒心虛了,頓了頓,才道:“……你就別再在那兒亂猜了,什么事都沒有,我們趕緊回去吧。現(xiàn)在不是新一輪集訓嗎?我不要再拖后腿了,趕緊陪我走。”
宋珺妙抓住空隙,直接抓住舒筱廷那一直捉弄她的雙手,然后圈住舒筱廷胳膊,蹦跶蹦跶地就往外跑。
而醫(yī)院的拐角處,徐瑞祺卻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兩個打鬧著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地一言不發(fā)。
直到看著宋珺妙和舒筱廷上了車,徐瑞祺才姍姍地轉(zhuǎn)過身,回到徐希清的病房。
“動作真慢,哥,你該不會是顧著和宋珺妙卿卿我我,好一段時間才想起還有我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妹妹吧?”徐希清看著自己老哥久久地才從外面回來,滿臉不開心地道。
徐瑞祺斜瞅了眼宋珺妙,看著徐希清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調(diào)侃自己,心里沒來由地升起了一股煩躁,挑了挑眉,便裝作若有其事地道:“你最近是不是活得太過舒坦了?我不介意在爸面前,花些時間,游說一下,讓爸媽把你直接送出國,反正你現(xiàn)在腿剛好折了,去國外治療,然后順道留個學,鍍鍍金,挺好的?!?p> “哥,你怎么可以這樣!”徐希清一聽出國,她就急了,徐瑞祺怎么可以這個時候提出這么個建議,她可還沒吧白天皓從舒筱廷身邊搶過來啊,而且這一旦出國,什么時候才回來???她的領(lǐng)舞位置還會留給她嗎?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想當初她爸媽突然想把她送出國的時候,她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消掉爸媽把她往外輸送的想法,她實在不想出了個國,再回來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變了個天了。
“我怎么了?”徐瑞祺裝得非常無辜地問道。
“你……哥,我知錯了,我不會再拿你尋開心了。”徐希清咬牙切齒地道,現(xiàn)在服個軟沒什么,只要她不用出國,什么都好說。
“那你就好好養(yǎng)傷吧,公司有事,我先回去了,等會兒媽就過來。”徐瑞祺也不以為意,反正他也只是隨口說說,也是像宋珺妙所說,他也希望在這段時間,徐希清能安分點,別給白天皓他們搞出什么幺蛾子,最后還得他這個做哥哥的給她擦屁股。
等舒筱廷和宋珺妙回到舞團,都已經(jīng)是中午了。她們前腳剛踏進舞蹈室,有人就過來通知她說,高教練讓舒筱廷一回來,就去辦公室找找她。
舒筱廷歇也沒歇,直接轉(zhuǎn)身去找高婷。
舒筱廷來到高婷的辦公室,敲了敲門,得到應(yīng)允,便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教練,您找我嗎?”舒筱廷恭恭敬敬地站在高婷身旁。
高婷看到是舒筱廷來了,微微點了點頭,便指了指旁邊的座椅,柔聲地說道:“嗯,隨便坐吧?!?p> 等舒筱廷坐下來,高婷便放下手頭的事,轉(zhuǎn)頭問道:“希清她傷勢嚴重嗎?”
“算是個不是很差的結(jié)果吧,醫(yī)生說,就是韌帶撕裂了,所以現(xiàn)在要打上石膏,然后固定一個半月到兩個月的時間,然后拆除后,要繼續(xù)接受醫(yī)院的相關(guān)治療,所以大概需要六個來月才能完全康復。”舒筱廷如實地回答。
“還是挺嚴重的……”高婷聽完,眉頭緊皺地說道。
“起碼沒有韌帶鍛煉,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徐希清韌帶撕裂之后,只要好好按照醫(yī)生的治療方案去做,再加上自己以后多多注意,那還是不會影響她跳舞的。”
高婷聽完舒筱廷這么說完之后,卻還是陷入了沉思。
要知道高婷最害怕聽到有人說受傷,那簡直就是一個頭兩個大,舞團都是各司其職的。而且今年的任務(wù)繁重,除了剛剛結(jié)束的比賽,接下來的工作還有匯報演出,再來就是明年的文藝匯演,中間還有兩場交流演出,徐希清這一傷,到匯演那時絕對就不能參加了,而之后的交流演出,徐希清到那時能不能恢復,然后歸隊參與,這根本就是個未知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