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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禍水皇后

第八章 出商東臨1

重生之禍水皇后 風(fēng)吹墨灑 2100 2020-02-21 08:21:07

  但姜禍水想了想,前世在嫁給夏濯后,她練的最多的除了飛鏢就是匕首了,所以拒絕了。

  長夜也沒說什么,讓她從峨嵋刺開始練,說這也適合女子防身用,姜禍水一口答應(yīng)了。

  長夜先在她面前演練了一遍基本技法。這武器輕巧,長約一尺,兩頭細(xì)而扁平,銳利如尖刀,形如槍頭,中間粗,正中有一圓孔,上鉚一鐵釘,釘子可在孔中靈活轉(zhuǎn)動,串連一套指圓環(huán)。

  正因形似峨眉,因此得名。

  “使用時左右手各執(zhí)一支,將圓環(huán)套于雙手的中指上,屈指握緊,可攔、刺、穿、挑、推、鉸、扣?!?p>  長夜一邊演練一邊和她講解使用峨嵋刺的要訣。

  “張手撒放,運用手腕的拌勁和手指的撥動使峨嵋刺在手中快速貼掌轉(zhuǎn)動,可以迷惑對手,同時配合各種步型身法?!?p>  他演練的動作十分優(yōu)美,雖然峨嵋刺多是女子練習(xí),但這些動作由他做出多了幾分利落和力量,并不顯得秀氣。

  一套動作舞得行云流水,完畢后姜禍水鼓掌夸道:“不愧是師傅,真是太厲害了!棒!”

  說著向他豎起大拇指。

  這一個月來受到姜禍水時不時厚臉皮自夸的耳濡目染,面對這種程度的夸獎,長夜已經(jīng)能夠做到面不改色受著了。

  他把峨嵋刺交給姜禍水讓她練習(xí)。

  掌握這門武器對姜禍水而言并不算難,她不出半月便掌握了所有的身法和技巧,鬧著長夜和她比試。

  不知不覺之中,夏天已經(jīng)過去了,天氣漸漸變涼入了秋。

  院子里落了許多枯葉還來不及掃走,兩人相對而立,清風(fēng)拂過衣角,順便撩了撩鬢角的發(fā)絲。

  姜禍水手持峨嵋刺,對著對面的男子不滿道:“師傅,你怎么只用木棍啊?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這話等你贏……”

  長夜還是低估了他這個徒弟的狡猾,眾目睽睽之下,不等他說完話,居然就開始進(jìn)攻了。

  姜禍水三兩步向長夜逼近,峨嵋刺貼掌而轉(zhuǎn),看似緩慢實則凌厲,長夜后仰躲過她的攻擊,姜禍水又悄無聲息地繞到他身后發(fā)起進(jìn)攻,長夜卻仿佛背后長了雙眼睛似的將手中的長棍往后一擋,接著不退反進(jìn),逼得姜禍水節(jié)節(jié)敗退。

  長夜的攻擊十分綿密,卻點到即止,并未讓她受傷,可姜禍水卻只能被迫防守,毫無反擊之力。

  這才過了幾招就被打敗了,那她也太沒面子了吧?

  姜禍水不肯認(rèn)輸,也學(xué)著長夜以攻為守,一邊躲過長棍的橫掃一邊向他刺去,一招被化解她就接下一招,如此下來,姜禍水累的精疲力盡,旁邊觀戰(zhàn)的人也倦了,但長夜看上去卻氣不喘汗不流。

  長棍掃過地面,姜禍水手忙腳亂地閃身躲過,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師傅,我不打了!快停手!”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長夜沒立即停下動作,先問了句:“真的不打了?”

  姜禍水忙點頭,“真的!我認(rèn)輸——”

  手上卻運著峨嵋刺將攔在身前的木棍一挑一扣,另一手穿過長棍直指咽喉,笑著補充道:“才怪!”

  長夜一臉“我就知道”看著她。

  略略略看不見!

  她厚顏無恥地宣布:“我贏了!”

  ……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安逸得姜禍水時不時會忘記自己是重生而來,或者恍惚地質(zhì)疑前世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場噩夢。

  她時常會提醒自己現(xiàn)在的年齡,以免表現(xiàn)的過于成熟引起懷疑,因此每天除了練武看書之外,她時常會像前世一樣四處玩鬧,但看著和上輩子并無多大差別的時間軌跡,她有時會在心底祈禱著今生不要再遇見一些人。

  她不知道自己因何得以重生,也不知道憑著自己的能力能否改變悲慘的命運,不知為何,她心底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僅僅避過喜歡上夏濯似乎并不能改變什么。

  第一場雪如約而至,屋內(nèi)燒著暖爐,姜禍水犯懶不想練武,長夜也沒強迫她,時常獨自外出一整天,沒人知道他去做什么。

  每個人都有點秘密,姜禍水無心窺探。

  她待在屋子里,坐在桌前看著窗外飄雪,恍惚想起了她臨死前的那一幕,突然有點遺憾。

  深宮剝奪了她的自由,也不知不覺磨平了她的心性。

  那時的她心知自己必死無疑,心如死灰,挾持夏濯那傻透的行為只是為了證明葉葵的心從來不向著她。

  朝夕相處了十年的人啊,她用一片真心換來的是毫不留情的一刀。

  即便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那一刻她感覺到心底燃著的最后一點火花,滅了。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她在他們的眼里蠢得無可救藥了吧?

  如果換作現(xiàn)在,她一定會在死前將十年積攢的怨憤通通罵出來,然后告訴夏濯她早就不愛他了,她喜歡的是他這輩子最討厭的敵國質(zhì)子祁瑨!

  他是皇帝,在她眼里算個屁!

  非把他氣的七竅生煙不可才行。

  姜禍水搖搖頭,嘆了口氣,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后悔她當(dāng)時的頭腦不清,沒有在死前膈應(yīng)膈應(yīng)夏濯。

  無聲地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后,姜禍水提起筆,一邊回憶一邊在紙上記下一些關(guān)鍵的事情和人物。

  作為一個商賈之女,她沒能耐與皇家抗衡,所以對可能發(fā)生的事采取能避則避的心理,但多知道一些事總歸是防患于未然。

  寫著寫著,她忽然想起,按照日子,過幾天父親和母親又要隨商隊外出了。

  這次的商隊要運一批絲綢瓷器前往東臨國,然后采購東臨特有的水果和飾品。

  從京城到達(dá)東臨的國都盧蘭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東臨的土壤氣候特殊,能種植許多別國沒有的珍惜水果,但兩國之間相距甚遠(yuǎn),水果在運輸過程中大多腐爛,最后剩下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而且還不新鮮。

  但在下雪的冬天卻能緩解水果的腐爛速度,最大程度地保持水果的水分。

  這些珍惜水果在南瑟有市無價,所以這筆生意很大,姜尚時為此籌備了許久,但在前世這筆生意并沒有做成,反而損失了一大筆錢財。

  她那時候年紀(jì)小,知道的并不詳細(xì)。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知道阿娘因此在并不知道自己懷孕的情況下小產(chǎn)了,而且傷了身體,以后都不能再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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