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連三天風平浪靜。
安靜,太安靜了,安靜到衛(wèi)紫霄都懷疑一班的四個人是不是已經放棄了,又或者是跑去哪里摸魚了。然而他的‘線人’給予的情報卻正相反。
衛(wèi)紫霄看著手機上的視頻,有些訝然的問道:“牛北泉同學,你沒搞錯吧?”
“絕對沒有,我敢用人頭擔保?!北环Q為牛北泉的胖大同學,拍拍自己的爆炸頭,嬉皮笑臉道:“衛(wèi)師兄,你從哪兒湊的這一隊活寶啊?這么下去,半個御龍山都要被他們挖空了?!?p> 衛(wèi)紫霄:“還用湊嗎?老頭子給我分配的。不過你說的對,不能任由他們這么胡鬧?!笔掌鹗謾C,優(yōu)哉游哉的出門晃蕩了一圈,來到宿舍樓外的竹林之中,左右打量著地面,裝模作樣道:“咦,怎么會有土撥鼠?”說著對著地面跺了一腳,轉身就走離開了竹林。然而就在他走后不久,一陣‘轟隆隆’的悶響過后,竹海之中塌陷出了一條狹長的小路。
砰!
地面炸開一個洞口,三個帶著安全帽的少年從洞里爬出來,滿頭滿臉的塵土也分不清誰是誰了。當中那個肥仔大聲抱怨道:“我就說不是這邊吧,你非要挖這邊。你看,塌了吧!”
“不應該啊?!濒斝〗苣闷克疀_掉臉上泥沙,掏出手機呼叫起來:“小波,小波,怎么回事?”話音落下,刷拉人影晃動,波多真香從空中落下,“組長,我們的計劃被發(fā)現(xiàn)了?!闭f著把看到的事情仔細匯報,魯小杰聽得眉頭緊皺起來。
心中暗道:不對啊,挖地道的事情,衛(wèi)魔王怎么會知道?而且這位置猜的也太準了吧?難道···他還有助手躲在附近?
“小再!”
“在的?!惫庥耙婚W小再現(xiàn)身,答道:“哥,我?guī)湍惴治隽?2小時內的魂波雷達數據,找到了一個可疑目標,需要標注嗎?”
“好的?!?p> 魂波雷達上產生了變化,除了代表衛(wèi)紫霄的大白點之外,又多了一個小白點,能量數據在一萬冒頭,表明對方是個下級初先天或者是頂尖的半步先天。
“哼哼?!濒斝〗芾湫陕?,壓低聲音道:“都別回頭,聽著就好。”三人聽了之后,心知有異,紛紛裝作沒事的樣子個忙個的。
魯小杰低聲道:“我們被跟蹤了,對方是個下級初先天,你們怎么看。”
波多真香:“聽你的?!?p> 錢秋山:“大哥說怎么辦,就怎么辦?!?p> 杜登:“任憑差遣?!?p> 魯小杰一個眼神,叫道:“完蛋,白挖了。你們餓不餓?”
錢秋山會意道:“餓死了,大金毛你回去弄點飯吃吧?”杜登點頭離去,而后剩下的三人慢悠悠往洞穴走去,路過一塊大石三人被遮住身影,魯小杰忽然出手打出三團金光,竹林之中風聲爆響似乎有人在躲避,隨即那兩團金光‘砰’然爆炸,一名頭發(fā)炸糊的大漢被逼了出來。
大漢叫道:“不要誤會,我是你們···”話未說完一排手里劍到了眼前,他匆忙躲避閃到一半,腰肋被一個巨大的拳頭擊中,背后為魯小杰連踢兩腳,大漢朗不堪的躲開一刀橫斬,叫一聲:“夠了!”翻身猛然一躍,跳上翠竹枝梢頂端,展開先天真炁喝到:“我是你們···”
砰砰砰砰砰!
杜登忽然出現(xiàn),掌中手槍連續(xù)開火,打的竹梢大漢站立不穩(wěn)掉落下來,半空里被四、五個女忍者一起抓住,掐頭按手、三角固、十字鎖、木村鎖、斷頭臺一起用上,那大漢竟被暫時壓制不得解脫,杜登丟過兩顆閃光彈‘噗’的爆開,四、五個女忍先被炸成了青煙,但同時那名大漢也被耀化了眼,哇哇慘叫起來。
另一邊,暴漲了兩圈的錢秋山忽然大喝一聲:“吃俺老豬一招——丟人神功!”把旋轉了半天的魯小杰丟出來,就見一道金鐘虛影‘杜昂’的撞在那大漢腹部,把人撞飛十幾丈遠,稀里嘩啦的毀了無數竹子。
“住·住·手···我···?!蹦谴鬂h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還想解釋,杜登沖過去連連開槍,一口氣打光了兩個彈夾,又把震撼彈跟不要錢似得丟過去,炸的那大漢哭爹喊娘叫苦不送。杜登打完了彈藥,沖上去一把抱住那大漢,拼命的催發(fā)異能,硬是把人給凍成了一根冰柱,這才頹然倒地,搖頭道:“我沒力了?!?p> 回頭再看場中,波多真香和錢秋山早都撲街在地站不起來,魯小杰還座起來,不過腦袋里暈坨坨的腳下都走不了直道。他晃悠悠半天才挪到冰柱子跟前,見柱子里被冰封的大漢還在掙扎,只不過這一番拼斗消耗甚巨,暫時是無力掙脫堅冰。
“咦?”他發(fā)覺這人看著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卻一時想不起究竟是誰。正琢磨著,
就見魂波雷達上有人過來,他立刻大聲叫道:“救命啊,我們遇到襲擊了!”
地上倒著的三人先是微微一怔,跟著紛紛大聲呼救起來。十幾秒鐘之后,四個赤徽學生趕到現(xiàn)場,看的場面先是大吃一驚,等看清楚冰柱里凍著的大漢,又吃了一驚。
當先那人過去一拳砸開冰柱,疑惑道:“北泉師兄,你這是···玩什么吶?”
“玩·玩·玩你大爺!”被稱為北泉師兄的大漢被凍得嘴唇青紫說話都不那么利索,奮力掙脫冰塊渾身顫抖著直打哆嗦。
很快更多的人來到現(xiàn)場,把鬧事的雙方都拉走詢問起來,畢竟御龍山上一草一木都是學院財產,無論如何敢予以破壞者必遭重罰。
事情很快有了結論,牛北泉是接受衛(wèi)紫霄的請求予以教學幫助的,而一班的四個人把他當做了尾隨波多真香的怪蜀黍。
波多真香抱著前來調查情況的杜梵娜教授,哭的那叫一個慘啊,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弄得杜梵娜跟著哭泣不止。嚴重聲明,回頭一定要暴揍牛北泉一頓,給小姐妹出氣。
一日之后,雙方再次相見,牛北泉不知為何傷勢更重,且鼻涕長流竟是被凍得感冒。
“對不起!”四人一起鞠躬道歉,波多真香上前道:“十分抱歉,我不知道牛學長是監(jiān)督者,還以為···還以為···”說著又要哭泣。旁邊杜梵娜教授立刻投來殺人的眼神,嚇得牛北泉道一聲:“沒關系,不怪你的。我也有錯,我這發(fā)型是比較個性哈,所以咱們扯平了,這事就此打住?!?p> 波多真香:“可是,可是,賠償太多了···這樣人家·人家只能‘賣身葬父了’?!绷硗馊艘黄鹞婺?,這娃兒又亂用成語了。
‘噗嗤···’
衛(wèi)紫霄更是一個沒忍住笑噴出來,趕緊板起臉來對杜梵娜點頭道:“杜老師您放心,我是專業(yè)的,我不會笑場?!?p> 杜梵娜教授狠狠瞪他一眼,“小衛(wèi)啊,當初我可不是這樣帶你們班的?!?p> 衛(wèi)紫霄超級嚴肅的點頭說道:“杜老師,我明白了。我學生惹的事情都怪我這個當老師的沒盡到責任,你放心吧,所有賬都算我的,您經管從我薪水里扣就是了?!?p> “那就好?!倍盆竽葷M意的點頭,單手提著牛北泉告辭離開。衛(wèi)紫霄立刻變成了苦瓜臉,嘆道:“這回麻煩了,算上上次的事,這樣下去我明年的工資啊、獎金啊、津貼啊統(tǒng)統(tǒng)要泡湯??!”叼上一根香煙,用手指點著四個人道:“你們很好,能坑倒牛北泉算你們本事。”
錢秋山掏出火機上前點煙,嘿嘿笑道:“還不是您老教育有方?!?p> “我教你什么了?”衛(wèi)紫霄掏掏耳朵,故作驚訝道:“我怎么不記得我教過你什么東西。你們能設計打倒小牛兒,是你們自己開動腦筋。事后能找來我的老師杜梵娜教授給你們撐腰,這是你們情報工作做得到位。這些可都不是我教的,我要夸獎你們。但是···”他說著抬起一根手指,壞笑道:“我們的游戲還在繼續(xù)哦。”做勢要給肥仔彈個腦瓜崩。
“慢著!”魯小杰上前一步,鞠躬道:“導師,學生有事請教。”
衛(wèi)紫霄:“那好,你問吧?!闭f著收起了指頭,錢秋山捂著額頭逃開好遠。
魯小杰:“學生有三個問題不明白。第一,請問哪位牛學長的真實實力如何。第二,他在二九屆之中能排第幾。第三,他的實力與您現(xiàn)在相比差多少,我指的是您壓制實力之后的狀態(tài)?!?p> “挺好,知道動腦子了?!毙l(wèi)紫霄點點頭,吐出個煙圈來:“那么我就為你答疑解惑。第一,牛北泉的真實實力比你們看到的強數倍。”
“納尼?”波多真香尖叫道:“這不可能!”
“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毙l(wèi)紫霄不緊不慢道:“第二,他在二九屆之中,可以排名第一,但同時也可以是倒數第一?!?p> “此話點解?”錢秋山感到腦袋不夠用的了,這位老師是在打機鋒嗎?
衛(wèi)紫霄笑著給出了答案:“因為,他是一位罕見的機甲斗士。有點像你們這一屆的金瓊同學哦?!?p> “原來如此?!薄膀}迪斯奈!”“我艸,他開機甲的···難怪?!彼膫€人亂紛紛議論起來。
衛(wèi)紫霄:“安靜!現(xiàn)在我回答你的第三個問題,答案就是——看情況?!?p> 魯小杰:“還請導師明示?!?p> 衛(wèi)紫霄:“看情況,就是看情況啦。以我做對比的話,同樣下級初先天那小子要是開普通機甲,能跟我打個平手,但是若開他自己的專屬機甲‘獠牙獸’,實力至是我現(xiàn)在的三倍。當然,他若是不開機甲,我能打他三個。”
魯小杰:“差別這么大?”
“還不止如此?!毙l(wèi)紫霄把煙頭掐滅,“他還有一柄名為‘夢中夢中人’的好刀,憑借神兵利器,他應該能在二十九屆里排進前五名吧?!?p> “什么刀?”杜登滿臉疑惑,波多真香:“你個老外不懂二樓,這是一首老歌,那個···夢中的夢中夢中人的夢中?!卞X秋山跟著唱下去:“夢不到被風吹散往事如風,我知道了是‘天涯刀’!”
“what?”杜登一臉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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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彈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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