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震驚的莫過于康文軒,他怎么也想不到黃靜悅竟會說出這番話。
從他們認識以來,黃靜悅就一直追在他的身后像個小尾巴一樣,總是“軒哥哥,軒哥哥”的叫個不停。
長大后在他們得知娃娃親的事情后就變成“軒軒,軒軒”的喊個不停。
他一直把她當成一個累贅,因為小時候總是因為沒有照顧好她而挨罵,長大后也一直保持著這個態(tài)度,但她總是能夠絲毫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沒有停止過對他的好和喜歡。
但是今天,她卻用一種他極為陌生,極為冷淡的態(tài)度說出了今天的這番話。
“悅悅…你是認真的嗎?”黃夫人驚訝的問道。
“我是認真的,并且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我們還小,現(xiàn)在談婚論嫁太早了,誰也不知道今后會發(fā)生什么。而且,現(xiàn)在都是20新世紀了,讓我們長大后自己找自己喜歡的人吧?!秉S靜悅認真的說道。
“悅悅…你…你真的要這么做嗎?”康文軒震驚的盯著黃靜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黃靜悅的決定。
“是的,這也是為了我們兩個好。從小到大,其實我知道你很討厭我追著你,我也厭煩了,所以,這是最好的方式?!秉S靜悅淡笑著說道。
“好…你開心就好…就按你說的辦…”康文軒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黃靜悅有些苦澀的說道,這樣的她他從來沒見過。
“好,爸爸回去就去跟你康叔叔說。走,陪爸爸去走走吧。”黃丁利摸著女兒的頭心疼的說道。
黃夫人在酒店休息,黃靜悅跟黃丁利出門在度假村閑逛。
“悅兒,是不是軒軒對你不好,總是欺負你?”黃丁利終于忍不住了,關(guān)心的問道黃靜悅。
“不是,他對我很好,只是我們只適合做朋友。而且我們還小,今后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我想選擇以后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一個不愛的人?!秉S靜悅認真的說道。
“你知道什么是愛嗎?你現(xiàn)在還小,而且你不是也很喜歡他嗎?”黃丁利問道。
“我對他的喜歡只是好感,不是愛。書上說,愛是非常多的喜歡,是讓人會有刻骨銘心的痛。雖然現(xiàn)在我還小,不懂什么是愛,但是我非常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覺,對于他,我不是愛。至少我只是覺得有些委屈,而不是心痛。爸爸,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你不用勸我了…”黃靜悅淡淡的說道。
“好,爸爸答應(yīng)你。只要你開心幸福,比什么都重要?!秉S丁利看著突然長大的女兒,有些心痛的說道。
父女二人逛了一會便回去了,晚上眾人一起吃了頓飯,黃靜悅還是狀態(tài)一樣,除了表情淡淡的沒什么太多的變化,而康文軒則似乎沒什么胃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從前一直覺得黃靜悅是累贅,總是很討厭她。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兩個人會分開的事情,當黃靜悅昨天萬分認真的說出分開的話的時候,他傻了,也驚呆了。
從昨天一直到現(xiàn)在腦海中一直回放著兩人從小到大相處的畫面,點點滴滴都那么清晰,仿佛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黃靜悅的父女就帶著黃靜悅來到了警察局,還遇到了那晚拿鋼管幫她的男子。
“那晚謝謝你,如果不是有你在,可能我都嚇傻了,不會那樣的勇敢和平靜?!秉S靜悅真誠的道了一聲謝。
“沒事啦…不用謝,我也沒能幫上什么忙?!蹦凶幼チ俗ヮ^,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但還是要謝謝你?!秉S靜悅對男生鞠了個躬,真誠的謝道。
“悅悅?!?p> 黃丁利從警察辦公室出來后就看到黃靜悅在跟一個男生說著什么,還鞠了個躬。
“爸爸?!秉S靜悅看到父親出來了笑著迎了上去。
“悅悅,這位是?”黃丁利看著男生疑惑的問道。
“爸爸,這個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晚上他為了幫我還被那兩個男生一起綁架了?!秉S靜悅微笑的介紹道。
“叔叔您好。我叫曹勇。”曹勇禮貌的說道。
“欸,你好。果然人如其名啊,那天晚上謝謝你的勇敢?!秉S丁利笑著說道。
“沒有啦,叔叔您過獎了。那天晚上我并沒有幫到什么忙。”曹勇不好意思的笑道,臉上也泛起了紅暈。
“哈哈…但是還是要謝謝你?,F(xiàn)在像你這么勇敢的人不多了。雖然沒有把悅悅救出來,但是勇氣可嘉?。 秉S丁利大笑著夸獎道。
中午,為了對曹勇表示感謝,黃丁利一家特意請曹勇吃了一頓午飯,大家也有機會結(jié)識了曹勇,并且從曹勇嘴里更加清楚的得知了黃靜悅當時的險境。而曹勇,也明白了黃靜悅但是哭著跑出去的緣故。
下午,眾人準備回去了。
“可以給我一個你的號碼嗎?有機會我想去找你玩。”曹勇有些羞澀的對黃靜悅說道,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好。”黃靜悅拿過曹勇的手機,熟練的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
“那我走了,再見,有機會來找我玩請你吃飯?!秉S靜悅微笑著揮了揮手,上了黃丁利的車。
曹勇望著黃靜悅的背景傻笑著揮了揮爪子,目光追隨者遠去的汽車。
黃靜悅她們一家,父親開車,母親坐副駕駛,黃靜悅坐在后排,跟父母聊著天,一家人特別的溫馨。而康文軒這邊的車內(nèi),氣氛則顯得特別的低沉,康文軒坐在副駕駛臉瞅著窗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倆…怎么回事?娃娃親是什么情況?怎么從來沒有聽他們提過?”黃燁霖戳了戳王靜雅的后背,八卦的問道。
“好奇?你自己問他。”王靜雅看著黃燁霖可愛的模樣,惡作劇的說道。
不是她不愿意說,實在是有關(guān)別人的感情,她不好八卦說什么。
黃燁霖悲憤的看著王靜雅,看王靜雅無動于衷的模樣,便開始騷擾康文軒。
“軒軒,你和悅悅的事,怎么從來沒聽你們提起過啊?我一直以為是悅悅一廂情愿呢!”
“我們之間…是我不準她在學(xué)校提起的…因為我覺得現(xiàn)在這個年代還有娃娃親很丟人…”康文軒淡淡的說道。
“呵呵…作死。不喜歡就直截了當?shù)母嬖V人家取消不就行了?!秉S燁霖鄙夷的說道。
“是啊,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康文軒低落消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