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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喜歡白色

第二十一章 被羞辱的刺客

我就是喜歡白色 暗寂然 3176 2019-08-08 05:39:14

  盡管那個女人沒有給自己好臉色看,時時讓自己很難堪,不過可能正應(yīng)了那句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的意思!

  隔了一天后二皇子再一次滿臉微笑的出現(xiàn)在庭院外,之所以隔了一天是他需要平復(fù)一下內(nèi)心的浮躁好面對上官婉兒。

  不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時候再說出什么刺激他的話,他會不會當(dāng)場翻臉。

  雖然這個女人讓他很惱火,但是他不想就這么放棄,他是誰!堂堂大禹二皇子,何曾被人如此忽視過,他決定一點要得到那個女人,之后在讓她也好好體會著一輩子被人忽視的滋味!

  白云宗的執(zhí)事管家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迎接!

  ………

  庭院內(nèi)二皇子臉上的微笑終于徹底消散,一股煞氣傳來令一旁的白云宗管家有些擔(dān)憂,這二皇子不會拿他或者白云宗在濟柳城的產(chǎn)業(yè)報復(fù)吧!

  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竟然說都不說一聲便這樣走了?二皇子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

  白云宗執(zhí)事有些不知所措,雖然早有預(yù)料,但是看著氣憤而去的二皇子他竟然有些同情!同情歸同情,一些事他還是要做。

  說實話上官婉兒他們沒有想到這會是對二皇子的侮辱,她們只是習(xí)慣了以自己的方式自己的性格去做事。

  當(dāng)然就算她們知道了二皇子心里會覺的這是侮辱,她們也不會在意,因為她或者是白澈從來都不是太在乎其他人想法的人!

  回到住處的二皇子只跟手下說了一句話:“查!她們要去哪里,走了多遠(yuǎn)現(xiàn)在到那里了?給我查清楚!”

  “嘭!”一把將手里的茶杯摔碎,沒有外人時的二皇子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只有滿臉的憤怒和布滿雙眼的陰沉。

  “叮咚!叮咚!”將手里一顆顆石子扔進(jìn)面前的水里浮起道道漣漪,華昭宇無奈的看著小溪對面坐著的兩人。

  兩人皆穿白衣,一起坐在小溪岸上也不說話,兩對赤腳在水中胡亂的拍打著。

  看看身后的三匹黑馬,再看看對岸的兩人,華昭宇是真的很無奈,他現(xiàn)在是真的見識到了什么叫望山跑死馬!什么叫行走江湖!

  一天半的時間,在有代步的情況下日夜兼程下,他們竟然才走出不到三十余里的路!

  這條山前小溪,從五里外走到這里花費了他們四個小時,真是望山跑死馬!

  這一路上就看他倆時而牽馬沉默緩行,時而負(fù)手串上山頂也不知看的什么樣的風(fēng)景。

  特別是上官婉兒,只要是一進(jìn)山林那就像是變成猴子一般,東串西跳,捉鳥宰雞!更過分的是她明知道,明明很嫌棄白澈的烤肉,還要把這些東西給他考,說是為了提高白澈的燒烤技藝。

  華昭宇想說讓他來,立馬遭到不客氣的對待,不過他還是有些慶幸沒有強求讓他跟著一塊吃,那他是真的吃不下啊!

  搬起旁邊一塊懷抱般大的石頭,扔向?qū)γ鎯扇烁浇乃?,啪!的一聲濺起兩米多高的水花,驚得兩人赤腳上岸,上官婉兒對他怒目而視。

  “瞪什么瞪,該走了吧!像你們這樣子走,等到了白云宗估計親傳弟子的比賽都結(jié)束了,唉!早知道就不該跟你們一起走,這就是受罪嘛!”說著也不管兩人的反應(yīng),徑直走到身后牽了馬。

  上官婉兒一腳踢飛腳邊的石子射向華昭宇的馬,驚得黑馬一聲長鳴前腿高提,華昭宇反應(yīng)快一把拉住才沒讓馬跑掉,有些無語的搖搖頭不說話,害怕后面的路上要吃苦頭,這條回宗的路是何其漫長!

  白澈微微一笑去牽兩人的馬。

  踏!踏!踏!踏!。。。

  五匹快馬一路濺起漫天灰塵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馬上人皆黑衣黑面,馬匹上的人在經(jīng)過他們身旁時,看了他們一眼又揚長而去。

  白澈暗暗皺眉,他發(fā)現(xiàn)這幾人在看自己等人時眼睛微微一亮,如果不是他邁出了這一步,不仔細(xì)觀察都發(fā)現(xiàn)不了,看著沒有回頭一路揚長而去的五匹快馬,暗道也許自己想多了。

  五匹快馬一路跑出十多里,馬上人對視一眼皆點頭像是確認(rèn)了什么似得,就見那領(lǐng)頭人從懷了掏出一只鴿子放飛,鴿子一路沿著他們來時的路飛去,五人再次策馬進(jìn)入旁邊山林。

  濟柳城二皇子將手中的鴿子放飛,不時十幾騎快馬一路出城向東而去。

  微風(fēng)清涼、夜色襲來時,白澈三人終于慢悠悠的走出山林踏進(jìn)一家山村客棧,客棧不大,客房只有十余間。

  三人踏進(jìn)客棧的時候便看見之前路上飛揚的五名黑衣人正坐客棧吃飯,看見他們的時候幾人表情恰到好處的表現(xiàn)出詫異,看了他們一眼便自顧自的吃飯也不說話

  看見幾人的表情白澈心想,看來自己之前真是想多了,三人雖然詫異這幾人一路疾行現(xiàn)在還在這里,不過幾人也不是多事的人,徑直上了樓。

  傍晚,整個客棧安靜的只有后院馬匹時不時傳出的嘶鳴,白澈盤膝于床上打坐,雙眼緊閉,雙耳微動。

  “啵!”輕戳窗戶紙的聲音響起,一截竹筒塞了進(jìn)來冒出絲絲白煙。

  過了五分鐘后,似乎是確認(rèn)了里面的人已經(jīng)被迷暈,房頂傳來一陣響動,三個黑衣人從房頂落到房內(nèi),動作迅捷無聲身手都是不凡。

  三名黑衣人落地對視一眼,皆從身后拿出一根拳頭粗的棒子慢慢向著白澈接近,白澈依舊緊閉雙眼,只是隨著三人的接近嘴角勾起的幅度慢慢擴大。

  來的近前看著依舊緊閉著眼仿佛陷入深層次的入定,三人猛人砸下手中的大棒,愕然在三名黑衣人的眼中亮起兩道白芒,刺得三人不得不閉眼蓋住要流出的眼淚。

  隨著隔壁上官婉兒與華昭宇的房間傳來一陣陣悶哼聲,幾人房間的燈大亮。

  沒一會兒,白澈三人在一起看著屋內(nèi)蹲著的一排排黑衣人,有些無語。

  這些人皆是帶著一根拳頭粗的木棒,更讓白澈無語的是上官婉兒那里去了六人,華昭宇那里去了十人,偏偏就他這里只來了三人,這是看不起他?。?p>  這些黑衣人皆是二流實力,不是一般人能派出來的,沖華昭宇點點頭,白澈上官婉兒二人就在這些人中間坐下。

  華昭宇知道這是把審問的工作交個自己了,聳了聳肩他也不多說什么,將所有的黑衣人面罩一把扯下,直接走到最左邊將左邊第一個黑衣的手臂直接捏斷。

  看著黑衣人只是臉色難看的悶哼一聲,挑挑眉又將另一只手臂捏斷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可惜這人只是臉色更加蒼白,悶哼的更加痛楚,依舊一句話也不說,一腳將其踢到一邊,目光看向左邊第二個黑衣人。

  同樣的方法對著從左到右的五個黑衣人都使了一遍,然而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氣的華昭宇直接將第六個人的四肢全部扭斷。

  白澈兩人搖搖頭,事實上三人都不是那種擅長審訊折磨對手的人。

  “算了吧!這些家伙明顯是那種死士,要我看直接把這些人活埋了算了,浪費時間!”上官婉兒在一旁插嘴說道。

  最后華昭宇再次嘗試了下,他們還是沒有問出什么來,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像上官婉兒說的那樣把這些人活埋了。

  他們只是一邊埋怨華昭宇的手段太單一什么也問不出來,一邊將這些人吊在小山村外的山林里羞辱了一番,怎么羞辱呢?就是全都脫得只剩下褲衩吊在樹上。

  面對兩人的抱怨華昭宇當(dāng)然不接受了,說了句你們行你們上,上官婉兒還真上去補了兩劍,當(dāng)然沒有往致命的地方扎,畢竟這些人對他們出手的時候都是用的棒子,沒有殺他們的意思。

  結(jié)果自然是被華昭宇嘲笑了兩聲。

  將最后一名黑衣人吊了起來,三人拍拍手又接著向東而去,只是這次上官婉兒跟白澈再沒有在刻意慢條斯理,拖拖拉拉了拉慢速度了。

  三人走后,旁邊山林里出現(xiàn)幾名黑衣黑面的人將這些吊著的人放了下來。

  濟柳城二皇子住處,“砰!”一掌拍碎手下座椅看著東方,二皇子臉色難看至極!

  出了山村進(jìn)入官道,一路策馬向東,即使上官婉兒白澈二人沒有刻意拉低速度,三人還是在五天后才到達(dá)“福州”邊界,出了福州便是靈州。

  福州、靈州皆是大禹幾大州之一,濟柳城便是福州的重要城市之一。

  而他們接下來要去的浩然局便是處于福州與靈州的交界處,名義上還是在福州。

  五天后的黃昏幾人終于到達(dá)福州邊界的最后一座小鎮(zhèn),名喚“靈福鎮(zhèn)”,而浩然局就在離此鎮(zhèn)二十里外的一座山上,幾人也不著急上山,今晚就在這座靈福鎮(zhèn)過夜。

  依舊將手里的馬交給小二,自己等人先在一樓點了些酒菜坐下。吃到一半時樓上下來兩人,一少年一少女!

  少年在前面臉色難看的小跑著,嘴里說道:“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我不相信那些人的話,我父親肯定沒有死,我要去找他。”

  少女在后面著急的臉色通紅的追著,邊追還邊說道:“那這天都黑了你現(xiàn)在到哪里去找啊,要不明天天亮了我在陪你一起去找四長老?!?p>  “我求你不要跟著我了,你回去吧,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失去了靠山,失去了父親庇護的普通弟子了,你還跟著我干什么!”少年回頭沖少女大吼了一聲,然后速度更快的向外跑去,瞬間便沒了蹤影。

  少女可能是沒想到少男會突然這么兇她,愣了一下,雙眼一下子就變紅,兩邊有眼淚欲下卻又深深被自己憋了回去,雙腳剁了剁地面,還是追了出去。

  “呵!男人!”上官婉兒在旁譏諷道,還撇了白澈跟華昭宇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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