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開口詢問自己的疑惑,下一秒,應康盛就從自己的西服口袋里拿著一枚黑色的盒子上前遞給她,“這是解藥,你過會服下,會減少對你身體的傷害。”
衣服?解藥?這什么跟什么?。窟@到底怎么回事?
謝瑜蓓盯著應康盛的臉半天沒有回過神來,輕輕的蹙了下眉頭,低下頭盯著應康盛手上的黑色盒子,“我為什么要吃解藥?”
應康盛聞言,深色的眸底劃過一抹驚訝之色,唇角勾起沉聲道,“小姐?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中了清藥?”
話落,謝瑜蓓清澈的水眸凜冽的瞇了起來,抬頭睨向應康盛。
見他一本正經(jīng)并不是在開玩笑的模樣,腦海里頓時亂成了一頓漿糊。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自己喝多了酒導致的自己身體異樣,是宴會上的酒太烈了,好歹人家那也是高端宴會,酒不一樣也是理所當然,沒想到的竟然中了清藥。
“到底是誰……”她蹙眉睨著應康盛手上的盒子,低喚了一聲。
二話不說,接過他手里的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塞入了自己的嘴里,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與此同時,應康盛看著謝瑜蓓的一系列舉動,眸底又閃過一絲震驚,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不愧是讓boss的心動的女人。
應康盛微微的挑了下眉,睨著從謝瑜蓓身上不停低落的水珠打量了幾番,都語帶深意的道,“你向來都這么相信陌生人的話?就不怕我是壞人?”
聞言,謝瑜蓓勾唇一笑,“馬黎明的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反正橫豎都是死,何不搏一搏,萬一中彩票了呢?!?p> 正在這時——
“咚咚咚——”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不一會兒進來身穿黑色衣服帶著墨鏡魁梧型男子,走到應康盛跟前小聲的低語了幾聲,便重新退出了房間。
緊接著,應康盛雙眸染上了幾分笑意,唇角勾起,“小姐,boss讓你換好衣服后,在這等他,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聽他說要離開,謝瑜蓓心里莫名的有一絲開心,正懊惱該怎么離開呢,這不,機會就送上了門,傻子才留在這等馬黎明那個變態(tài)呢。
于是,睨著他點了點頭,然后目送著他離開了房間。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眼前,隨即,轉(zhuǎn)身向浴室走去……
過了大約十分鐘洗完澡后出來,站在浴室的門口,看了一眼滿滿一排的衣服,又看了一眼浴室里已經(jīng)濕了且撕破的衣服,糾結(jié)了兩分鐘。
迅速的走到那一排衣服前挑了一套休閑風的體恤套裝,立刻換上。
那套帶著香奈兒標志的已經(jīng)算是里面最低調(diào)了一款了那一排排擺放著的衣服不是巴寶莉,紀梵希,就是路易威登,范思哲。
這款白色的體恤套裝不論是從款式上還是顏色上算是比較低調(diào)的了。
謝瑜蓓很快的打理好自己后,準備拿起放在一旁沙發(fā)上的包包開溜,剛踏出門口的時候,睨著那一排排天價的衣服楞了楞,微微的咬了咬下嘴唇,雖然馬黎明這家伙根本不差錢,但是自己也不是那種愛占小便宜的那種人,況且老媽一直都教導她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別拿別人的。
于是,謝瑜蓓打開自己包,從里面拿出錢包,準備拿錢,一打開錢包,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里面只有……一,二,三,三枚硬幣??除了這三枚硬幣就只剩下了銀行卡了。
原以為自己錢包里好歹有個幾百塊錢,這就很尷尬了。
咳咳……雖然自己并沒那么多錢,但老媽也說過心意最重要,反正自己就算錢包里有幾百塊錢況且也許也不夠買這衣服的。
謝瑜蓓安慰著自己,于是從錢包里拿出三枚硬幣走到床頭柜前放下,從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素描本,翻轉(zhuǎn)了幾頁,撕下一頁寫上一句話壓在了杯子下面,便逃出了酒店……
第四章
謝瑜蓓離開酒店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馬黎明重新回到了酒店。
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睨著半掩著的門縫,深邃到無可見底的墨色眸子微微收縮,臉上都籠罩滿了黑霧,整個人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修長白皙的大手推開房門——
果然,那個女人沒在房間里。
他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應康盛。
“應康盛,馬上給我滾到公司?!?p> 丟掉手機,煩躁的往沙發(fā)上一扔。
緊接著瞥到床頭柜上那一張白紙。
走近,拿起白紙,睨著字跡清秀的字,怒意直沖握起拳頭。
“馬黎明先生你好……雖然你之前的行為狠不禮貌,但是看在你將功補過的拿了衣服的份上,你我就扯平了。無功不受祿,這里的錢你肯定也看不上,但卻是我現(xiàn)在全身的家當了,就當買了我穿走的這件衣服吧。最后,我希望我們后會無期。署名GQ。”
隨后,看了一眼紙旁邊的三枚硬幣。
很好,非常好,這女人不但無視他的話,還拿三枚硬幣打發(fā)他?
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從酒店出來,謝瑜蓓芒然了,她走在路上的謝瑜蓓,眼睛濕了,她從沒經(jīng)歷過如可怕的事,自己的水什么時候被調(diào)包了都不知道,現(xiàn)在趕緊離開帝都,想到這馬上又重新買了高鐵票,改是改不了,早已過了,在車上調(diào)包了?
謝瑜蓓想到一種可能,自己明明去東站的車上,然后打開水瓶喝了幾口就暈過去了,但這水瓶一直在我身上,她想起一個畫面了,那就是上車的時候,有人搶車,碰著自己,難道就在那個時候被調(diào)包了。
“太可怕了,以后覺不再來帝都,打死也不來?!敝x瑜蓓越想越可怕,自己什么時候被人跟蹤的,什么時候水瓶被調(diào)包的都不知道,必須馬上到高鐵站。
這次她沒有打的,而是坐上地鐵,直接高鐵站,好在這次沒有發(fā)生什么。
馬氏集團。
總裁?”
站在男人身邊的秘書,伸手推了推眼鏡,小心翼翼低沉的聲音提醒道,“應康盛先生已經(jīng)在外面等很久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