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城的紅花山是一個森林公園,最高的山峰叫做紅花峰。
紅花峰的背面有一座醫(yī)院,只有三棟房子,建造的古色古香,掩映在密林之中。
醫(yī)院的門口是一條柏油路,一直延伸到市區(qū)。
一輛奧迪q5在醫(yī)院的門口一個急剎,刺耳的剎車聲嚇了門口值班的保安一跳,然后跳下一個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人。
保安立正,“樊先生好!”
絡(luò)腮胡子點了點頭,然后從駕駛室里拿出一條煙扔給保安,“拿去抽吧!”
保安笑呵呵的接住,“謝謝樊先生!”
“不用謝,只是被小范抓住的時候記得不要說是我給的就行了!”
保安撓了撓頭,“那不能,保證不能說!”
大胡子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快步走近了門診大樓。
剛進門,一個醫(yī)生正拿著病例翻看,見樊士林進來,點頭,“樊先生,您好?!?p> 樊士林點頭,然后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做到了醫(yī)生的對面,“情況怎么樣?”
醫(yī)生合上病例,然后從旁邊抽出一張紙遞給了樊士林,“你看看就知道了?!?p> 樊士林結(jié)果紙張,越看眉頭皺的越緊,“肋骨斷了三根?雙手骨折?還腦震蕩?”
對面的醫(yī)生點頭,“是的,小花送來的時候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說實話,當(dāng)時的情況可能比你現(xiàn)在看到的還要嚴(yán)重一點,那樣子就像被……”
醫(yī)生說道了這里猶豫了一下。
樊士林道:“沒事,您說!”
“就像是被牛給頂了一樣!”
樊士林:……
你弟弟才被牛頂了呢!
“現(xiàn)在呢?”樊士林動作輕微的翻了個隱晦的白眼。
“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了,但是估計需要三個月的時間養(yǎng)傷?!?p> 樊士林點頭,然后問道,“那么現(xiàn)在我可以見他嗎?”
醫(yī)生搖頭,“不行,現(xiàn)在他的麻藥還沒有過,需要明天才能見他!”
樊士林點頭,然后起身出門到了走廊的一頭,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喂,我是樊士林,給我查一下,小花今晚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還有中間發(fā)生了什么,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然后樊士林掛了電話,伸手摸出一包煙,叼了一只準(zhǔn)備點上。
“咳咳!”
一聲清脆的咳嗽聲傳來,樊士林無語的將煙拿了下來,然后放到旁邊的垃圾箱里。
樊士林將煙放了,走廊里面也沒有人出現(xiàn),等了一會兒,樊士林又有點忍不住了,摸了摸兜里的煙,但是最后還是放棄了。
女人惹不起??!
站在窗口,看著市區(qū)輝煌的燈火,樊士林陷入了沉思。
不到五分鐘,電話響起,樊士林接通。
“樊先生,事情大概搞清楚了,小樊先生最近幾天都在鵬城大學(xué),那里出現(xiàn)了一株玉樹,他們今晚遇到了一個人,拿到了那株玉樹,小樊先生就是被那個人打傷的?!?p> 樊士林沉默了一下,問道:“那個人是誰?叫什么名字?哪家的?”
對面的人似乎在翻資料,電話里出來紙張翻頁的聲音,“對方叫王晨,目前沒有資料表明他是誰家的人,但這個人似乎和齊家,劉家有點關(guān)系?!?p> 樊士林挑眉,“怎么說?”
“半個月之前,齊家從他手里買了一株靈植,血荷蘭花,兩天前又給這個叫王晨的人送了一輛車。和劉家之間的關(guān)系大約是交易玉石,特別是玉粉,劉家表現(xiàn)的很積極!”
“藥師?”樊士林沉聲道。
“目前沒有資料表明他是藥師,但是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是真的!”對方回答。
樊士林沉默了半分鐘,心里在權(quán)衡利弊,自己的弟弟現(xiàn)在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仇肯定是要報的,但是后面牽扯到了齊家和劉家,那么就要慎重一點了,而且對方還有可能是藥師的情況下。
“那么今晚還有誰在?”
“吳家的吳煜,陳家的陳柳,還有王家的王阜,林家的林晨陽,其他的暫時沒有資料。順便提一句,吳煜和陳柳都被王晨打傷了,對方全身而退!”
“靈植呢?”
“被王晨毀了!”
樊士林無語,費了這么大的勁兒,靈植還沒有了,人都傷了三個??!
“好,我知道了!”
樊士林說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王晨這會兒要是在旁邊一定驚訝的跳起來,這事情才過去一個多小時,他自己差不多就已經(jīng)被查的底掉了。
樊士林喃喃自語,“王晨,三個后天巔峰的高手,還全身而退,這特么的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怪物啊?還特么的有可能是藥師?”
王晨自然不知道這些,他被安欣放到了床上,這會兒正努力的運行功法吸收院子里淡薄的靈氣療傷呢。
功法才一運行,王晨就感覺一股股清涼的氣息沿著鼻孔進入身體,然后化作真元,沿著筋脈游走,所過之處,傷勢開始緩緩的修復(fù)。
等到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小院的靈氣再一次被吸收光了,王晨的傷勢也好了一半左右。
現(xiàn)在,王晨至少有力氣站起來了。
王晨下樓,來到花房,玉樹被安欣種在一個角落里面。
翻地蟲從地里爬了出來,跳到了王晨的肩膀上。
“吱吱!”
王晨偏頭看了它一眼,然后笑著道:“沒事,現(xiàn)在好了一半了,要是靈氣充足的話,說不定明天就能好了!”
翻地蟲攤在王晨的肩膀上,然后翻了身,露出有點花白的肚皮。
“吱吱!”
玉樹也是插桿分株,臉葉子都可以,所以王晨伸手將玉樹的葉子揪掉,然后用剪刀將主干也剪成了四段,沿著花房的四周種了一圈。
好家伙,這一下愣是被王晨分出來一百三十多株!
“吱吱!”
翻地蟲顧不得裝死了,你整這么多,難道想累屎我?。?p> 王晨翻著白眼,將翻地蟲拿到眼前,看著它花白的肚皮道:“小子,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吃了那么多玉石,用在靈植上的只有不到一半,剩下的一般你自己吸收了對不對?要不然你現(xiàn)在一階中期的實力哪里來的?行啊,知道薅老子羊毛了,就不怕我把你嫩死?”
翻地蟲渾身一僵,過了一下開始劇烈的掙扎,然后吱吱的亂叫。
王晨扯著嘴角,“反正我不管,給你三天時間,你給我把這些玉樹全部要培育到一品靈植,要不然我就不給你買玉石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然后王晨一伸手將翻地蟲彈飛,自顧自的出了花房。
翻地蟲在空中張開了翅膀,然后轉(zhuǎn)了一個彎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一株魔鬼藤上。
然后翻地蟲揮著大大的鉗子,憤怒的吱吱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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