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點危險啊。”蘇錦說道。
“那倒無事,我小時隨我爺爺上戰(zhàn)···無事,過去了再說吧。”蕭肅笑著說道。
“嗯,也是,我想去我原來住的地方看看?!碧K錦沒有在意蕭肅說了什么,跟蕭肅商量了下自己下午想做的事。
“去取那梅花釀?”蕭肅扣在桌上的手指無意識的敲著。
“嗯,我想著離開之前把那梅花釀先賣了?!碧K錦點點頭。
“小姐,這是兩千兩。”紫珠將盒子遞給了蘇錦,蘇錦將盒子打開看了看,取了一百兩出來,便將其遞給了蕭肅。
“?”蕭肅疑問地看著他。
“我爹那里,還是麻煩你去幫我給他換間好一點的牢房,我知道你在忙些事,這些應(yīng)該能夠解你的燃眉之急?!碧K錦認真的說。
“好?!笔捗C原本準(zhǔn)備推回盒子的手一頓,將它拿了起來,放好。
“你下午可需要我陪你去?”蕭肅問道。
“沒事,有紫珠陪我就可以了,麻煩你了?!碧K錦說完便與紫珠離開。
院子外頭,那些個大漢早已離開,蕭煥站在院墻邊,嘟嘟囔囔的背著什么。蕭蓁則拉著竹一放紙鳶,歡聲笑語,好不快活。
蘇錦這時才感受到一種名為“活著”的強烈情感。
或許曾經(jīng)的自己是想要在自己父親的庇護下,能夠得到一段圓滿的婚姻,進而不斷邁向死亡,人生不需大風(fēng)大浪,只要平平淡淡皆可,但現(xiàn)在蘇錦突然覺得活著并非是為了最后的死亡,等下,那到底是為何呢?
“小姐,我覺著你跟姑爺有點不對勁。”紫珠緊跟蘇錦的步伐。
“小姐,你跟姑爺有點不像是夫妻?!弊现橐娞K錦沒理她,又說道。
“小姐,我覺著你跟姑爺兩個人都好客氣?!弊现樵僬f道。
“小姐···”紫珠還沒有講完,就見蘇錦爬到了蘇家后院外的大樹上,一溜煙就翻到了院子里。
“小··小姐”紫珠看著蘇錦翻了進去,又輕喚了幾聲,原地跺了跺腳,然后也用同樣的方法進了蘇家。
“來,紫珠,你挖這,我挖那里,把我原先埋的那幾個罐子拿出來,一會我們拿回去,過兩天賣出去。”蘇錦拿出兩把小鏟,一把遞給紫珠。
“小姐,不是我說,你與姑爺···”紫珠邊挖邊輕輕說道。
“別說話,一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蘇錦貼在紫珠耳邊說道。
紫珠點點頭,兩人不一會就挖出所有的罐子,又翻出了墻。蘇錦抱著兩罐,紫珠抱著兩罐,兩人臉上的泥土頗有些剛從地里打了滾回來之后。
“小,小姐,那個人就是那個賴皮。”紫珠扯了扯蘇錦,卻見那賴皮在自己不遠處走過。
蘇錦來不及想什么,只對紫珠說道,“你先把你手中的拿回去,我去看看?!北惚е鴥蓚€罐子隨著那賴皮而去,倒是也只藏匿了下蹤跡。
那賴皮或許是因著蘇恪早已入獄,也沒有人再對他進行審訊,已然開始放松警惕,蘇錦跟了他一路,他卻連感覺都沒有。
蘇錦看著那賴皮邁著大步,哼著小曲進了醉春樓,本想跟著上去,卻被門口的大漢攔了下來。
“大爺,行行好,我就進去看看?!碧K錦笑道。
若是蘇錦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妝容扮相,一定會早早的藏起來,半舊的衣裳上都是灰塵,臉上也掛著灰,若不是那雙熠熠眼眸,額,也沒用。
蘇錦有些焦急,卻看見周圍多人抱著酒罐往里頭走,蘇錦扯住了其中一人,問道“兄臺,這么多人抱著酒罐進醉春樓是為何?”
“你不知道?”那人看蘇錦女子扮相,本不想理會,但看著她很是焦急,只得反問道。
“我不知?!碧K錦回道。
“哦,醉春樓三年一度的品酒宴,得勝者能夠季度供酒,這喝花酒,酒~價錢可是很高,再加上多家酒樓掌柜都來,就算沒有得勝,也有機會給其他酒樓供酒。”男子說道,說完之后,便抱著自己的酒罐往里頭走。
蘇錦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罐,想了想,一咬牙,便又走近醉春樓。
“小娘子,這可不是你該來的?!贝鬂h又一次擋住了她。
“大爺,我是來參加這品酒宴的?!碧K錦笑了笑。
大漢看了看蘇錦手中的酒罐,讓到一旁,自是讓蘇錦進了醉春樓。
簫乙一
很抱歉,原先我寫的時候從來沒有存稿,于是在寫到后頭,就越來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寫些什么,就連擠牙膏都擠不出來。 那么現(xiàn)在會盡力寫下去,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