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值得嗎?
“晚上一起吃飯嗎?”
司濼放下手機(jī),不想去回應(yīng),這已經(jīng)是陸嘉言第二次的在試圖約司濼了,這其中的目的很是明顯,不過是想要拖著司濼罷了。
又到了下班的時(shí)間,司濼收拾好東西,打算從側(cè)門出去,畢竟正門也是有點(diǎn)危險(xiǎn)。
司濼像一只老鼠一樣貓腰在門口張望了許久,沒有看到陸嘉言的身影,才走了出去,站在馬路邊,等待著紅綠燈,走過馬路的時(shí)候,一輛卡車就這么筆直的沖了過來。
司濼的瞳孔瞪的老大,連要躲讓都沒了意識,之后她睜開眼睛,眼前的人是陸嘉言緊張的神色。
被救了嗎?
陸嘉言道:“你都不知道跑的嗎?要是我沒來,你是不是現(xiàn)在都身首異處了?”
那卡車的重量,可不是肉體能承受的。
更何況,更像是有預(yù)謀的沖了過來。
司濼回過神,從陸嘉言的懷抱里抽出身來,“謝謝,這樣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扯平吧,我請你吃飯?!?p> 陸嘉言站起身,臉上帶著不可抑制的笑意,“救了你一命,吃頓飯就解決了?你想的還真是簡單啊?!?p> 聽見此話,司濼的眉頭緊鎖,“難不成陸少還想要訛我不成?”
堂堂陸家大少,沒想到竟然如此小氣?
“哈哈哈,這倒沒有,那走吧,今天你作東?!?p> 陸嘉言坐上車,但是是副駕駛的位置。
司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道:“你不開車嗎?”
陸嘉言道:“不是你作東嗎?既然你要請我吃飯,去哪里也應(yīng)該是你決定吧?”
司濼倒吸了一口涼氣,陸嘉言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油嘴滑舌了?
“好,我開就我開?!?p> 司濼上車,發(fā)動(dòng)引擎,她的駕照一直都在包里,不過一直沒有機(jī)會(huì)能夠開車。
陸嘉言道:“能行嗎你?不行就換我來。”
剛才司濼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要說腿軟,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用,我的車技雖然不怎么樣,但是就這點(diǎn)距離,我也是能行的?!?p> 司濼得意的看了看陸嘉言,很是不滿他那不屑的眼神。
司濼慢慢的開著車,陸嘉言有些不滿意了,“你開的這么慢,是覺得時(shí)間很早嗎?”
陸嘉言將表亮出來,“已經(jīng)是七點(diǎn)了,司小姐?!?p> 司濼抿了抿唇,視線依舊望著前方,陸嘉言這架勢,就像一個(gè)駕校教練一樣。
“陸嘉言,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
“什么?”
“就是練車的教練,你的神色動(dòng)作簡直一模一樣?!?p> 這喋喋不休的本事,是三寸不爛之舌嗎?
陸嘉言打趣道:“那你考駕照的時(shí)候,你的教練碰上你也是頭大吧?”
一語凝噎,司濼抿著唇,不說話。
確實(shí),司濼是挺頭大的……
“交警!”
陸嘉言驚呼一聲,司濼猛的停了下來。
交警走過來,敲窗,臉上嚴(yán)肅的神色讓司濼猛的一震,“駕駛證,身份證。”
司濼對著陸嘉言訕笑了一下,隨即從包里拿出駕駛證,好在是帶了……
很快,駕駛證還到了司濼的手上。
“看你開的這么慢,還以為是沒有駕駛證就上路?!?p> 司濼把東西收好,耳邊的是陸嘉言憋笑的聲音,她怒瞪了一下,隨即開車去了飯店。
半個(gè)小時(shí)后,總算是到了目的地。
陸嘉言無語道:“不容易,這十五分鐘的路程愣是給你開成了半小時(shí)。”
司濼冷著不說話,“麻煩陸少留著說話的時(shí)間用來吃飯?!?p> 司濼冷笑,怒瞪了一眼。
上的菜是家常菜,司濼也是看著這邊近才來的這里,“不好意思,沒能讓陸少吃上高檔的,就在這大排檔,不介意吧?”
司濼微微笑道,眼底滿是玩味。
“這倒沒什么。畢竟坐了三十分鐘才到的飯店,怎么說也該珍惜不是?”
二人的眼里都充滿了算計(jì),司濼是個(gè)記仇的人,她不是圣母,自然不會(huì)忘記陸嘉言的嘲諷。
飯后,陸嘉言開車送了司濼回家,道:“明天是周末,要一起嗎?正好我明天休息?!?p> “我可以理解為陸少這是在追求我嗎?”
“若是你要這么理解,我自然沒有什么異議,畢竟我對你也有著濃厚的興趣?!?p> 說是興趣,實(shí)際上是想要確認(rèn)什么罷了。
陸嘉言不可否認(rèn),司濼長得和白栗有幾分相似,但是比白栗更為大膽風(fēng)情,她身上的魅力,就像是一本書,需要慢慢的去品味。
“到家了,麻煩陸少了?!?p> 司濼嘴角的笑意很是甜美,像個(gè)孩子。
第二天。
早上十點(diǎn),司濼描好最后一筆口紅,不得不說,司濼的妝是簡單的,但也僅僅是簡單,就把她的美給襯托了出來。
“久等了。”
司濼面帶歉意的坐上車,整了整自己的頭發(fā)。
陸嘉言笑了笑,道:“不晚,剛剛好?!?p> 陸嘉言開著車,直接就往城南開了,司濼看向不遠(yuǎn)處的高速路,道:“很遠(yuǎn)嗎?還要上高速路?”
“有點(diǎn),不過走這條路要近一點(diǎn)。”
陸嘉言發(fā)動(dòng)引擎,車子就像離了弦的箭一樣的沖了出去。
路上快速閃過的樹木,欄桿,司濼撐著腦袋,好整以暇的看著陸嘉言,紅唇輕啟,道:“陸少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是為了白小姐的愛情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三家都是商業(yè)大亨,一直以來感情也都不錯(cuò),卿慕和白艾佳順理成章的訂了婚約,而沒人顧及到陸嘉言的感受。
他自在瀟灑的性子倒是成就了他的事業(yè),但是就是這樣的性格,也沒能得到白艾佳的青睞,更多的還是白艾佳追逐卿慕的背影。
“你對白小姐,當(dāng)真值得嗎?”
司濼不解,感情的事情并不好說,但是既然喜歡了這么多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能讓陸少放棄所有的人,恐怕也只有白小姐了吧?!?p> 司濼揣摩著陸嘉言的心思,在他的心里,到底是在想著什么?
寧愿為了白艾佳,和司濼約會(huì),這樣子,到底算什么?
“值不值得,自己心里不很清楚?”
“你若要問我為什么,那我告訴你,你對喜歡的人束手無策的時(shí)候,你是如何的?”
頓時(shí),司濼愣住了,在他們面前,司濼是喜歡卿慕的,可與她而言,卿慕不過是個(gè)任務(wù),完成了倒也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是不會(huì)再見了。
“我好像還沒能到這一步呢,你不是也說,卿少是對白栗有興趣,而我不過是個(gè)替代品。”
“你不是個(gè)代替品,阿慕對你不一樣?!?p> 這也是陸嘉言后來才發(fā)現(xiàn)的,卿慕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少,甚至和司濼專心的約會(huì),但在白栗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