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肥油陳這里打聽清楚了有關黑石的秘密之后,周寰又特地找了一趟雷彬,從他身上對了一遍口供,發(fā)現(xiàn)肥油陳并沒有說謊。
然后肥油陳就被周寰擰斷了脖子,丟進了一口枯井里。
在處理完肥油陳的第二天,手下傳來新的消息——崆峒紫青雙劍進京了!
這對師徒自然是被周寰散布的消息引來的,當兩人得知從張大鯨手上被盜走的羅摩遺體還留在京城,兩人再也按捺不住,第一時間趕到了京城。
深夜,三更天。
京城的夜晚自然是實行宵禁政策的,所以三更天的京城上下早已是寂靜無聲了。
但當周寰買下的宅邸中闖進來兩個人,他還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闖入者的蹤跡。
面對早有準備的某人,紫青雙劍注定討不了好。
幾乎就在兩人施展輕功越過院墻后落地的瞬間,兩人就同時跪倒在地上。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紫青雙劍同時跪碎了自己的膝蓋。
這當然是周寰搞的鬼,只因看不順眼這二人,他用的力度稍微大了點,結果就導致這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通過跪姿狠狠“砸”在地上,當場將地面的青磚磕了個窟窿出來。
兩人當場一聲慘叫,隨后就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一樣,慘叫聲戛然而止。
周寰走過去抓著兩人的肩膀,帶著他們瞬移至城外的莊子,在主屋前廳處把兩人放下,又輕拍兩下巴掌,很快就有幾個錦衣衛(wèi)湊了上來。
“先把他們兩個好好炮制一下,尤其是那個女的,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不用給我留面子!”
幾個錦衣衛(wèi)只當沒聽見頂頭上司的胡言亂語,不就是炮制兩個人嗎?咱錦衣衛(wèi)干這個可是專業(yè)的!
劍雨的世界有一個很真實的地方,那就是俠客不帥,俠女不靚。
影片開頭部分,黑石為了通緝細雨,招來一大票江湖好手,不過這些人卻個個都長得歪瓜裂棗,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同樣如此。
一個兩個也就罷了,要是個個都如此,就不能不讓人浮想翩翩了。
或許……這才是更真實的江湖中人?
反倒是紫青雙劍中的女徒弟,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哪有長得如此細皮嫩肉的江湖女俠?
不過誰都知道,白鴿吳一向關照彎彎那邊的藝人,香港其次,飾演女徒弟的吳佩慈和大S是娛樂圈有名的閨蜜,那么通過大S給吳佩慈介紹一個角色,也就成了情理之中的事了。
但周寰對吳佩慈——或者說她飾演的崆峒青劍毫無興趣,所以剛才讓她跪斷膝蓋也不覺得心疼,這會兒把她和自己的師父兼丈夫一起交給手下人去炮制,就更是不覺得有什么難舍了。
伴隨著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女徒弟首先挺不住了,在錦衣衛(wèi)的注視下,強忍著身上的傷勢,一頭冷汗的卸下了崆峒派的武學精要。
話說比她至少大了三十歲,都可以做她爹的師父兼丈夫,也確實很疼愛自己這個由徒弟轉變而來的老婆,雖然功力上崆峒青劍還沒發(fā)和崆峒紫劍比,但崆峒武學女徒弟已經盡數(shù)掌握在手了。
可惜還是沒什么卵用。
周寰拿著女徒弟寫的崆峒武學精要,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自己最多只看懂里面的三成內容,而就算只是這三成內容,他要想學會,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那是想都別想。
這樣一來就很特么操蛋了。
周寰無奈,只能把這些武學精要分給手下的錦衣衛(wèi)弟兄們,讓他們人手一份傳閱著看一遍,至于他們能否學得會,以及學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反正周寰是沒這個本事傳授給他們武功。
接下來的時間里,紫青雙劍被周寰囚禁在莊子內,每天都要經受錦衣衛(wèi)的拷打逼問,在周寰的授意下,一群如狼似虎的漢子,恨不能把這兩人生吞活剝了。
所為的,正是從他們二人身上掏出更多關于崆峒派武功的秘密。、
在這方面,紫青雙劍實在太好拿捏了。
師父疼愛徒弟,舍不得讓徒弟受苦,所以無論想要問什么,都可以拿女徒弟來威脅她的師父;反之皆然,女徒弟完全扛不住拷打,抽一鞭子就痛痛快快什么都交代了。
要是再抽狠點,怕是連小時候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時候,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了。
在紫青雙劍被拷問的同時,還有更多江湖中人被擄到莊子里,加入到紫青雙劍的隊伍中來。
周寰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把水攪渾。
當成百上千份武功秘籍突然出現(xiàn)在江湖中,成為人人唾手可得的大路貨色,屆時還會有人為了謀取他人的武功而大打出手嗎?
那些對古人來說大逆不道的行為,放在周寰這里,可是稀松平常的很。
他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又沒有敝帚自珍的想法,就是從羅摩遺體上探索到的內功奧秘,也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外放出去。
人手一份神功秘籍,到時候大家都回家練功去了,誰還留下來打打殺殺啊?
在周寰的注視下,不斷有人進入莊子,又不斷有新的武功秘籍誕生,只是短短一個月時間,他手里就已經積累下了十多份武功秘籍,分屬七、八個不同的武林派系。
可以預見的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將有更多武功秘籍被周寰納入囊中。
在這期間還有另一件事發(fā)生,那就是江阿生和曾靜要辦婚事了。
作為這兩人的“老朋友”,周寰也厚著臉皮去蹭了杯喜酒,混了口飯吃。
當然,他也不是白去蹭的,至少當天給的彩禮,就屬他的一百兩銀子最為豐厚。
雖然江阿生和曾靜并不在意這區(qū)區(qū)百兩白銀,可誰讓他們各自隱瞞身份,甘愿過上清貧的生活呢?
在這種情況下,周寰送的彩禮就顯得彌足珍貴了。
自從這兩人結婚以后,周寰就經常上門,以“鄰居”的名義去蹭吃蹭喝,偏偏江阿生和曾江還不好說什么,頂多只能暗自腹誹,這位“鄰居”住的也未免太遠了吧?
表面上看,周寰住的地方與江阿生和曾靜家相隔兩堵墻,但實際上,那是兩條街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