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了上午那場雨,似乎都過得很平靜,眾人基本都是很悠閑的態(tài)度過完。
下午不僅美美的睡了一覺,還有多余的時間四處逛了逛,節(jié)目組居然一點坑都沒挖,真是奇怪!
就怕有什么突然任務(wù),等熄燈睡覺后,節(jié)目組真的撤走了,他們還有一點不真實的感覺。
半夜子時,夜深人靜,星空舒朗。
仸溪在黑暗中緩緩睜開眼睛,伸手,卻不見五指。
這個地方被一團黑霧籠罩,準確的說是被一團濃郁的成型的陰氣籠罩了。
仸溪緩緩起身,憑著直覺來到微生月殊的房間。
可是看著眼前的阻止自己出門的屏障,仸溪冷笑一聲,右手緊緊握成拳頭,泛著電光的黑色霧氣凝聚在手上,一拳砸上去,然后輕而易舉的穿過被自己砸出的洞走了出去。
如果有人能夠看見,以被仸溪砸過的位置,整個布滿院子的屏障如同玻璃一般,以仸溪砸的位置一寸寸的如同蜘蛛網(wǎng)紋絡(luò)一樣碎裂,消散。
看著外面的場景,仸溪皺眉道:“范八爺?”
只見一位面色發(fā)白,身著幽黑長袍,頭頂黑色高帽,上面書寫“一見發(fā)財”的鬼差,此時手上拿著勾魂鏈,死死鎖著微生月殊的魂魄,不知道往何處牽引。
黑無常面癱的看著仸溪,問道:“何事?”
仸溪道:“可否行個方便,放了他。”
黑無常依舊一臉面癱,冷呵一聲:“他的事情,你最好別管!”
仸溪眸光看了看不說話的微生月殊,道:“若是我管定了呢?”
黑無常道:“那便來試試吧!”
仸溪道:“若是傷到哪里,范八爺,可別見怪。”
然后只見仸溪身上的陰氣大盛,惹得黑無常臉色一沉,怎么可能,這么陰寒濃郁的陰氣,這感覺……
仸溪右手握住陰氣幻化成的鎖鏈,一甩朝黑無常而過去,破空之聲,如利刃,狠厲無比。
黑無常面色陰沉,閃身躲過,可卻不想那鎖鏈如同活物,窮追不舍,一時間居然擺脫不了,鎖鏈擦肩而過,頓皮開肉綻,傷口處冒出股股黑霧,痛的他一個趔趄,重重摔倒在地。
像黑無常這種鬼差亦然屬于高階鬼魂的一種,算鬼神的一種了,他并不會流著血,也不會痛??墒莵ο年帤饣傻逆i鏈卻如同利刃,居然傷到了黑無常的靈魂。
仸溪收回陰氣,然后徒手扯斷困住微生月殊的鎖魂鏈,道:“范八爺經(jīng)常不在地府,大約不知道,有段時間我經(jīng)常跟謝七爺交手,他從來沒有在我手下過一招呢!”
黑無常沉默,心道:這丫頭的身上的陰氣怎么好像跟先生同源。
將微生月殊的魂魄護在自己的身后,仸溪再次道:“范八爺,可否告知為何要勾他的魂魄?”
上次在鬼域見他,他似乎是以人身剛從地府逃出來,然后被那么粗的鎖魂鏈扯去了地獄,這次又是被無常勾魂。
他身上秘密有很多,仸溪并不想招惹上麻煩,可是有些時候為了一些樂趣,她還是挺樂意動動手的,雖然她一向喜歡動手就別動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