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那里等了好久都沒人來開門,顧安安有些欲哭無淚,難道他還沒有回來嗎?
想著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圍墻,難道又翻進(jìn)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大晚上的,再被抓到可能就真要被當(dāng)成是小偷了,而且昨天他才說再有下次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算了,還是再等等吧!顧安安靠在大門上等著,時不時的再按一下門鈴。
結(jié)果等到晚上快要十二點,這門也沒開,顧安安又冷又困的坐在門口,有點生無可戀,
直到凌晨兩點,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別墅門口,而里面開車的男人卻皺起了眉頭。
因為門口有一個女人在那里睡著了。
看著她,閻肅愣了下神,因為平靜的生活,似乎被這個女人突然的闖入而打亂了,這讓他有些心煩意亂。
但還是把顧安安給叫醒了,就是叫醒的方式有點讓她難以接受,因為那一聲震耳欲聾的汽笛聲,差點讓她當(dāng)場離開這美麗的世界。
所以她很生氣,起身揉著耳朵對閻肅喊道,“你干嘛,想嚇?biāo)勒l???”
“這就嚇到了?你應(yīng)該慶幸我沒有直接從你身上壓過去!”閻肅冷冰冰的說。
……壓過去?他想干嘛?謀殺嗎?顧安安被他這話給驚到了,站在那里一句懟他的話都說不出口。
“滾開,別擋道,真想讓我從你身上壓過去?”看她站在那里不動,閻肅很不耐煩的說道。
顧安安聽后瞪著他,然后退到一邊讓他把車開了進(jìn)去。
而此時,顧安安整個人感覺都要氣炸了,心里那種憋屈勁兒,促使她不顧什么主仆之分,直接就對著里面喊道,“這算什么?是我要在這里的嗎?你家門的密碼我又不知道,也沒有你的電話,你家又在這荒郊野外,連個人影都沒有,我能怎么辦?”顧安安心里是真的委屈。
聽到后面的咆哮,閻肅一腳剎車停了車,并且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怎么?你還想對我動手嗎?”看他過來,顧安安忍著眼淚問道。
“誰讓你出去的?沒我的允許你是不準(zhǔn)走出這道大門的,不知道嗎?”閻肅反過來質(zhì)問到她。
“是嗎?可合同上好像沒有這條規(guī)定吧!”顧安安反駁道。
“沒有那就現(xiàn)在加上,既然在我家工作,那就得聽我的!”他直接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顧安安很氣憤,但要掙他的錢,她又能說什么呢,就咬著忍了。
不過看她委屈又憤怒的樣子,閻肅想起她昨天翻墻的事,就說:“你不是會翻墻嗎?”
“我也想來著,可我擔(dān)心你因為這個就讓我走人,我不能讓你抓到我把柄?!鳖櫚舶埠芴拐\的說。
聽到這話,閻肅冷哼了一聲,然后拿出手機點了下什么,門就準(zhǔn)備關(guān)了。
急的顧安安趕緊提著東西跑了進(jìn)去,她可不想再被關(guān)在外面了!
只是這么多東西,那個男人并沒有要幫她的打算,轉(zhuǎn)身就向他的車走去,然后踩下油門開走了!
可憐顧安安一邊提一個大口袋一搖一晃的向里面房子走去。
第一次她覺得家太大了也不好,就大門口到屋里都要走好久,特別還是在提了東西的情況下。
好不容易等她走到屋里,那個男人又不知去向了,顧安安還想找他報賬呢,可一看時間,算了,天亮再說吧!
想著顧安安看了一眼那兩大口袋東西,又心生抗拒,“明天再整理好了,先睡覺,困死了!”
可睡哪呢?又睡沙發(fā)?
想著顧安安有些無奈,偌大的房子,竟然沒有一張是給她睡的床,估計這個世上沒有比她更慘的保姆了吧。
來到客廳,顧安安摸了摸那昂貴的沙發(fā),自我安慰的說:“也還不錯,挺軟的!”
就這樣她顧安安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閻肅下樓喝水,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竟然還沒起,是把這里當(dāng)她家了嗎?看她睡的還挺熟,閻肅有種想把她扔出去的沖動。
扔出去?想到這里,閻肅邪惡的一笑,然后走過去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而顧安安因為睡的太死,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直到她被扔進(jìn)游泳池,她才徹底的驚醒過來,并一邊大叫一邊撲騰,“啊,救命啊,我不會游泳!”
本來閻肅是不想管她的,但聽到她說不會游泳,準(zhǔn)備離開的腳卻停住了,然后眉頭一蹙,有些猶豫要不要拉她上來。
結(jié)果這個時候顧安安卻自己站起來了,還一臉要哭沒哭的看著才到自己腰部的水位,“原來沒有多深啊,嚇?biāo)牢伊耍 ?p> 看到她這幅模樣,一向不茍言笑的閻肅差點沒忍住笑了,在他看來,這個女人怎么會那么蠢?
而顧安安這個時候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是那個男人干的好事,差點把她嚇?biāo)?,就站在泳池里瞪著他,濕噠噠的披肩長發(fā)也搭在臉上,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滑稽。
“喂,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如果今天要不是水不深,我就死了!”顧安安對岸邊的閻肅咆哮著。
而閻肅看了她一眼,一臉冷漠的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進(jìn)屋,只是他好像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嘴角那微微上翹的幅度。
看他就這么離開,氣的顧安安在水里都快爆炸了,實在是覺得那個男人除了長得好以外,其他沒有一個地方讓人喜歡。
從泳池里爬起來后,顧安安連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昨天被拖過來,她一件衣服都沒帶,主要是她家她現(xiàn)在也回不去,就想著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濕淋淋的吧。
“傻站著干什么?不準(zhǔn)備給我做早餐嗎?”看她沒進(jìn)屋,閻肅回頭不悅的問道。
“自己沒手嗎?”顧安安現(xiàn)在心里十分不爽,想也沒想的就回了一句。
聽到這話,閻肅臉色一頓,隨后冰冷的聲音傳了過去,“你說什么?”
感受到那股寒意,顧安安瞬間回神,并認(rèn)慫的說:“我馬上去做!”
“從你昨天到今天的表現(xiàn),完全不及格,早餐不用做了,滾吧!”閻肅瞪著她,眼里充滿了怒意,因為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敢給他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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